好吧,安若初被帝少炎挑撩的七暈八素的時候,她還哪裡知道自己的身體啊。
當下的浴、望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所以……
好吧,好吧,只能怪自己定力不足,定力不足啊!
“那也是你,是你……要不是你先欺負我……我……我,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也是有正常的需要的!哼……”安若初也是理直氣壯的呢。
她纔不會承諾這是自己的問題呢。
自然要將一切的問題全都歸在帝少炎的身上啦。
“咳……所以,我會盡我所有,滿足你!”帝少炎一臉強勢的氣勢。
“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了……你有需要怎麼辦呢?”帝少炎無意間問着。
“嘿嘿……我可以找別的男人來滿足我呀!”安若初故意得意洋洋的說着。
“你敢?”帝少炎黑着臉着。
“當着你的面當然是不敢……但是,偷偷摸摸的肯定敢,哈哈哈……”安若初看着帝少炎那一副緊張的樣子,就感覺特別的好玩。
哼,你以爲只有你會逗我嗎?
告訴你,帝少炎,我也可以逗你。
當然,安若初也知道,帝少炎是瞭解她的,自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她隨便說都沒有關係啦。
反正,帝少炎瞭解她,知道她不會的。
“你啊!我看你,也只有色心,沒有色膽了!”帝少炎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說着。
“是嗎?”安若初想了想,笑了笑:想想也是。
真的只有色心,沒有色膽啊。
“那你呢?”安若初一臉調皮的看着帝少炎問着。
帝少炎是考慮都不需要考慮,快速的回答:“我什麼都沒有!我只要老婆就夠了!”
“纔不相信!”當然,安若初的心裡是相信他的。
“帝少炎,突然的,我感覺我自己挺吃虧的,我這一生,只擁有過你這麼一個男人……也不知道你的技術怎麼樣!”安若初一本正經。
帝少炎聽了,咬牙切齒啊!
“你還懷疑我的技術嗎?”帝少炎緊擰着雙眉。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講,是多麼侮辱啊。
“當然啦,我沒用過別的男人,所以不知道你們男人的技術是不是都這樣,或許,比你更好?”安若初笑嘻嘻的看着帝少炎,一副無害的讓帝少炎又愛又恨啊。
“我告訴你,我肯定是最好的!”帝少炎一本肯定。
“是嗎?可是……我沒辦法相信,除非,你讓我去試試其它男人的!”安若初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好好玩呀!
安若初不知道會不會徹底的激怒這個男人。
“是嗎?那要不要……晚上的時候,我多找幾個男人過來讓你試試,然後,驗證一下我的技術呢?”帝少炎冷聲的問。
“呵呵……算了,算了……不用不用……萬一,我試了,你也要試其它的女人,怎麼辦,算了!”安若初越來越感覺到帝少炎的表情冰冷無比,陰冷無比。
所以,算了,算了,這玩笑似乎開不得呀。
帝少炎似乎不接受這樣的玩笑,所以,收場,收場。
小氣的男人。
開個玩笑嘛!
“哼!”帝少炎冷哼。
安若初知道,帝少炎生氣了!
“小氣,我開個玩笑嘛!”安若初不滿道。
“以後不許開這樣的玩笑,玩笑也不行,想也不能想!”帝少炎又使出自己專有的霸道。
“是!”安若初嘴上雖然回答說是。
但是,她的心裡卻偷偷的想着:我心裡在想什麼你又不知道,好吧,即使你知道,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偷偷的想,你知道嗎?
哼!
“你想裡想什麼,我都知道!”帝少炎彷彿看穿她的心一樣的說着。
安若初吐了吐舌、頭:“纔不相信你有這麼厲害!”
“看來、我現在就要再一次讓你體會一下我的技術!”帝少炎說完,直接將安若初抱起。
“哇,啊……不用,不用……我相信你的技術,你的技術是最棒的……是我用過所有最厲害的!”安若初情急之下喊出來。
要是再來一次的話,安若初真的是別想下牀了。
“嗯?什麼?用過最厲害的?”帝少炎的眼眸更加的森冷了。
“不對,不對……我,我沒用過其它人的……但是,我也知道,肯定是最厲害的……最棒的……比一夜七次郎還要厲害!”安若初趕緊求饒。
何必呢?
“嗯?是嗎?有多厲害?”帝少炎語氣低啞。
“每次都很厲害……讓我……很舒服……”安若初生怕自己說怕了,帝少炎又會將她壓在身下狠狠愛呢。
這一次,一定會比前幾天來得兇猛一點。
安若初真的怕自己的身子骨吃不消啊。
吃不消啊吃不消啊!
“是嗎?那你喜歡嗎?”帝少炎一臉壞笑。
“喜歡,喜歡!”安若初忙點頭:“很喜歡!”
“怎麼個喜歡法?”帝少炎眼眸裡已經流露出一抹壞壞的邪氣了。
“就是……喜歡……喜歡到……天天想要,時時想要……”安若初眨巴着若大的雙眼看着帝少炎的時候發現已經來不及了:“唔……|”
“唔……”安若安用力的換氣着。
“既然,老婆說喜歡,說想要,那做老公的自然要滿足老婆了!”帝少炎上下其手,屋內再一次激起曖、昧。
帝少炎聽安若初說的這些話,身體裡的那一股邪火早就開始蠢蠢欲動,不安的燥動着。
所以……
“完了!”安若初虛弱的說着:“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帝少炎卻依舊生龍活虎啊。
“帝少炎……不公平!”安若初使出所有的力氣大叫着。
“嗯?怎麼不公平呢?”帝少炎嘴角帶着笑意,挑眉問。
“爲什麼,……每次你纔是進攻型的,我是享受型的,我……比你累啊!”安若初看着他,如果一天躺在牀、上不起來,抵死纏、綿的話,估計還是像現在這樣子,生龍活虎吧。
太不公平了。
爲什麼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會這麼大呢。
不公平啊不公平!
可是,安若初一直喊着不公平,又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