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坐在沙發上,陸小北打開了電視,然後看了一會兒,就給封南爵打了個電話。
打了有兩三個,都是關機。
再後來她看着看着電視就這麼睡着了,一直看到天黑。
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反正就是天已經很黑很黑了,睜開眼睛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看到,有點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她就聽到敲門聲。
很急迫的樣子。
她揉了揉眼睛,只開了一盞沙發旁的落地燈就起身去開門。
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他。
大喘着氣,滿身滿臉的都是雪,整個人都快變成白的了。
陸小北愣了一下,喃喃的叫了一聲,“二……二爺,你怎麼……”
就在這個時候,他整個人就突然衝了過來,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然後開始吻她。
那吻痕涼又很熱。
涼得有點刺骨。
熱得有些發燙。
陸小北甚至來不及反應,來不及出聲,什麼都來不及,只能就這麼憑着他吻,然後隨着他吻,一點點的開始迴應。
到後來,真的吻了很久,很久。
他就整個將她抱住了,抱得很緊,很緊。
他說,“我愛你。”
陸小北剛也想說什麼,卻感覺到摸到他身上有點不對勁兒,後來她就從他頸窩裡擡起了腦袋,去摸摸他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
然後就說了句,“那麼燙?二爺你在發燒呢?怎麼會發燒?”
封南爵卻是不管不顧的拿開了她的手,重新將她抱在了懷裡。
他就說,“沒事兒,燒不死人。可能是天氣變化的事兒。”
“可是……”
“好了,別可是了,就這麼着,讓我抱一會兒。好想你。真的好想。”然後他又開始吻她。
吻着吻着的時候,就有點情動,然後就抱着她倒在了沙發上,一邊看着她,摩挲着她的發,看一眼吻一下,看一眼吻一下。
就這麼着,看看,親親,親親,看看。
陸小北就有點疑惑的,擡手摸摸他有點硬的發,問他,“怎麼了?”
他就說,“沒事,就是很想你。”說着又開始親她。
就這麼在沙發上廝磨了很久才罷休,他身上的燒卻還是沒退,陸小北將她安置到牀上又趕緊找了醫藥箱,拿了退燒藥餵給他吃。
後來沒多久,他就睡着了。
很累,很累的樣子。
陸小北就把他脫了的衣服拿到樓下去洗,然後翻口袋的時候突然有東西掉了下來。
是一張信用卡,還有一張小紙條。
卡她不認識。
可是那紙條上的字她卻寫得清楚,英文,但卻是個中文名字。
溫之衡。
她看着那張紙條,翻來覆去很多遍,之後就將衣服扔進了洗衣機,然後按了按鈕開始洗,後來她又來到臥房,摸了摸封南爵的額頭。
將那那卡還有那紙條放在了牀頭櫃上才走了出去。
她下了樓坐到了沙發上看電視,然後拿着遙控器按了好久電視就沒開,低頭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是遙控器拿倒了。
之後就打開了電視。
電視上正在播放新聞。
電視裡熙熙攘攘,拍攝的是美國裡一個很大很奢華的莊園,有幾個鏡頭還滑過了涼涼,唐璇兒,還有……溫之衡。
雖然只是轉瞬即逝,不過幾秒的時間,但她還是看清楚了。
唐錦年自殺了,用的是——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