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第一次感受到了挽香那種被一個小孩在一本正經###覺了,咳,怎麼說呢。。。。。。。比較無語。。。。。
“小姨。。。。。”念語做在白薇右手邊,輕輕抱着她的胳膊道:“小姨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如果有什麼事情不好和他們大人說的,小姨可以告訴我和書文,孃親說,一個人的心只有這麼點大小。”
念語伸手比了個圓圈:“這裡面放上在乎的人和在乎的事情,如果再放上很多很多不開心的事情,那等你以後遇到開心的事情的時候,你的心就會放不下了。”
“嗯。。。。。姐姐說得對,如果小姨是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就不對任何說,連孃親也不說。”書文野抱着白薇的胳膊,很鄭重道,“孃親說過,做人要信守諾言,尤其是對自己在乎的人,一定要說到做到,小姨,你是我和姐姐在乎的人哦,我們希望你每天都和孃親一樣,開開心心的。”
兩個小寶貝一人幾句,愣是把白薇說得一時間無語了去,半響,她才恍然輕笑,將書文念語摟在懷中,笑着說:“告訴小姨,誰教你們說這些話的啊?”
“孃親!”書文念語很誠實的齊聲回答道。
書文伸手摸着爬爬的耳朵,道:“孃親說,小姨今天心情不好,讓我們來勸勸你,嗯,要說好聽的,如果小姨開心了,就會給我們買禮物的。”
“嗯,那麼你來陪我說話,只是爲了要禮物嗎?”和小寶貝們說了會話,白薇覺得心情真的大好,那片籠罩心田的烏雲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消散了。
“小姨要聽真話還是假話?”書文坐直身子看着白薇,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煞是可愛。
“假話吧。。。。。。”
“假話就是,我和姐姐就是爲了禮物來陪小姨說話的。”
“那真話呢?”
“真話嘛,就是有一半我們是爲了禮物來的。”
白薇再次微笑出聲:“那另一半呢?”
“另外一半我們剛纔已經說了啊,我們希望,小姨能夠每天都開心,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全部都從心裡面扔出去,留下好大好大的位置,來裝以後和我們在一起的開心的事情。”書文摟着白薇的手臂,撒嬌道。
白薇捏捏書文的小鼻子,調笑道:“書文你才四歲就這樣會說話了,以後這張嘴不知道會騙回多少女孩子來!”
“不會的,我只會騙一個回來。”書文很正經道。“孃親說了,男孩子一次只能有一個老婆,不然兩個老婆回打架,而且還會欺負她。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孃親的,書文是男孩子,要保護孃親和姐姐。嗯,現在還要保護小姨。”
白薇心頭驀然一暖,有人願意,保護自己麼?
“小姨,別不開心啦,孃親讓我們告訴你,審判要開始了。已經準備好葵花籽了,如果你去晚了,就沒位置了哦!”念語帶着甜甜的笑意看着白薇道。
“啊。。。。。。那可是一場好戲,不能錯過,走。咱們先下去!”白薇的心情現在清爽多了,笑容也帶着甜意。
從房頂下來,書文念語手拉着手對白薇道:“小姨,孃親他們在大廳,我們就不過去了,還有功課呢。”
“嗯,做完功課早點睡。”白薇摸摸兩個孩子的頭,寵溺的笑道。
突然很羨慕,自家姐姐有兩個這麼乖巧懂事的寶貝兒~
龍門客棧。大廳
此時的大廳是燈火通明,桌椅已經被搬到一邊,留下正中間挺寬的位置,大夥兒都坐在兩邊,手裡都一模一樣的拿着葵花籽在輕嗑慢剝的。
“喵嗚~~~”爬爬的目光,從進來開始,便自動搜索到最讓它心動的某人,不過還好它記得昨夜才又一次深深的得罪過明歲寒,沒有從白薇懷裡掉下去,只是拿貓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它眼中的美男。
“呦,小薇你終於來了,都準備開始了呢。來來來,快做。”秦笑笑指了指身邊挨着挽香的位置,自從上次她的身世被白薇知道以後她們的關係好了不少,當然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挽香。
白薇瞅了眼大廳中央那個不斷扭動的麻布袋,嘴角冷笑嫣然,慢慢走到一字旁坐下,從挽香手裡抓過葵花籽,道:“姐姐,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挽香這才輕咳一聲,慢悠悠的站起來,用一種比較嚴肅而正經的聲音道:“咳,既然大家都來齊了,那麼可以開庭了,小明,放她出來。”
“是,老大。”
明歲寒坐在靠着蕭漠情的旁邊,聞言起身走到哪麻布袋面前,解開了繩子。
不一會,裡面便露出一個人來。不##,她便是今天下午的那個少*婦,不過她顯然已經##最開始的那種精神面貌,整個人頭髮散亂,眼中閃過惶急不安的神色。不過她看起來很害怕,卻是一言不發。
挽香知道她這麼安靜的原因是因爲被點了啞穴,她悠然坐回位置上,對那少*婦道:“現在的情況想必你也明白了,你比較倒黴的落在了我手上,都說女人是齜牙必報的動物,我想我也不會例外,你今天下午那麼罵我,我可不打算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你。。。。。。”
眼看着那少*婦的臉色隨着自己的話越來越白,挽香才換上了個溫柔的笑容,繼續說:“不過。。。。。。如果你可以好好配合,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你敢說謊的話。。。。。。。”挽香臉上的笑容依舊是春風暖人的,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根貌似早就準備好的木棍,“咔”的一聲掰成兩段,道,“那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全部掰斷。。。。。。別不相信,如果你不信咱們可以先掰斷你一根骨頭之後再繼續問話,現在你應該明白吧,我都把你綁來了,就沒什麼敢幹不敢的問題了哦!”
挽香的話說得慢條斯理,很有一種煎熬人心的意思,那下午放那男子拖出去之後,本身就收了不小的驚嚇,再被挽香這樣一嚇,哪裡還能保持冷靜,一顆腦袋點個不停。
“很好。”挽香點頭,明歲寒很善解人意的給那少*婦解開了啞穴。
“說吧,誰派你來的,有何目的,把你知道的全部講出來,說得越多,你得到的懲罰就會越少。”挽香往後一躺,翹起了二郎腿,審人只要攻破他的心理防線,那麼一般你想知道什麼,就能知道什麼。
那少*婦嗯了一聲,發現自己居然能夠再次說話了。眼中情不自禁的閃過一抹喜色,然後她看了看挽香,突然就張大嘴,高聲喊了起來:“救。。。。。。啊。。。。。。啊。。。。。。痛痛痛。。。。。。”
可惜的是,她的高聲求救還沒發出一半來,就被迫而止,一個人抱着胸口滾倒在地上,開始痛苦的哀嚎。
“哎。。。。。。。聽過那句話沒,不見棺材不掉淚。。。。。。早就給你說過,說話小聲點,現在後悔了吧?別再嚎了,越嚎嗓子越痛的。。。。。。。”這次說話的,是沈花月,他搖着自己的那把白色紙扇,很沒形象的說着話。
少*婦在劇痛之下,聽到沈花月的話,連忙閉了嘴,果然胸口的疼痛漸漸消失,可她已經被這一陣疼痛折磨得大汗涔涔了。
呦!挽香眼睛一亮,這是怎麼回事,沈花月是怎麼辦到的?
沈花月站起身來,正好看到挽香充滿求知慾的眼睛,便一搖三擺的走到挽香面前,白淨的手上放着一個小瓷瓶,道:“嗟,這個就是噤聲丸,服用了之後呢,小聲說話沒關係,大聲說話就會胸口疼,還請掌櫃的笑納。”
挽香很不客氣的將藥瓶收入懷中,然後再擡眼看向那少*婦,下巴微擡,道:“咳,你該說了吧?我的耐心快要。。。。。。用完了呢。。。。。。”
夜深沉,月深沉。
總統套房內,齊子楚又換上了黑色的衣衫。不過這次卻是夜行衣,他坐在初玥牀前,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很溫柔的笑意,“玥玥乖,等事情處理好之後,我就帶你去一個開滿梨花的地方,慢慢告訴你,我們從前的故事。所以在這之前,你要好好聽話,不要在任性了。“
牀上的初玥,雙眸緊閉,表情祥和,彷彿陷入了一個美好的夢境中。
“無影。“齊子楚站起來,聲音再次降溫。”保護好初玥。“
“是。”冷靜而短暫的回答,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個無影到底身在何處。
齊子楚再次轉頭看了初玥一眼,那黑色的身影便如同影子一般飛身上了屋頂,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中,從他的離去的速度可以看出,齊子楚的武功,初玥可能連一半都比不上。
月色下,有幾個黑色的身影,居然緩緩的緩緩地從鄰近龍門客棧的房屋中飄出來,其中一人確定好齊子楚離開的方向之後,冷聲道:“少主已經離開,格殺!”
“是!”另幾個黑衣人冷靜的點頭,然後那身影,便倏然快急無比的,往龍門客棧飛去。
“呦,客官,這麼晚了您是想打尖還是住店啊?貌似小店關門得有點早,讓客官您不得不翻院牆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