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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暱的挽了孟宇的手,用左手撫了撫孟宇的臉,像極了撫犬犬的狗腦袋:“這位姐姐,可得小心一點,這條路上搶匪很多,不像我們,出門在外,總要帶上幾個人的……”我長嘆一聲,“哎,這路上治安就是不好,可有什麼辦法,我倒喜歡在這條街上逛,可就不敢帶貴重搶眼的東西了,可我這個阿宇便不同,身上不帶一兩樣貴重的東西,他就渾身不舒服……”
我向孟宇的脖子看了看,他脖子上的鑽石項鍊露了一截在外,那女子也看到了。[首發]
我又長嘆:“誰叫我喜歡他呢,買了給他,也只得由着他……”
孟宇還是沉得住氣,很紳士的微微而笑,真是一個氣質高貴高雅的被包人啊!
那女子終忍不住,用沉痛而厚重的眼神望了望孟宇,眼中遺憾之色盡顯。
她一定也在心底裡說:這是一個怎麼悲摧的世界啊,如此如天神一般的男子,居然也被包了……
這女子看來不是一般的女子,眼神雖沉痛,可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沒有階級之分的,她很是瞭解這個道理,她臉色一紅,依舊道:“今天出來,想不到遇上這件事,也不知兩位姓名,等日後有了機會,自是要上門道謝的!”
她眼睛直掃着孟宇。
我想,這個女子真是一個走在時代前端的女子,誓把愛情進行到底,莫非,她想撬我牆角,用更高的價錢競價把孟宇從我手裡搶了去?
我很感興趣,不知道這女子能出到什麼價錢?很有些興趣盎然,說不定她頭腦一熱,被一見鍾情衝昏了頭腦,出個……我也不貪心,把我買給孟宇的鑽石項鍊錢賺回來就行了。
孟宇一瞬間臉色變得極冷,他不陪我玩了,淡淡的道:“舉手之勞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眉,今天可是我生日,你還缺了不少東西沒送給我呢,我們去那邊看看!”
他回頭皺着眉道:“打電話叫了人了嗎?把那兩個匪徒交給了人家,就快點跟上來!”這是在吩咐那兩個按住匪徒的保鏢呢!
他如此一番作爲,使得那女子眼光之中光芒大盛,那是崇拜加釋然的光芒,她肯定在心裡邊想,還好,沒看錯人,自己的目光當真如柱啊。
現在,就算我扯着人家告訴他們,孟宇是從事特殊行業的,也沒有人相信了。
他那疏淡而冷漠加高貴的氣質,在他指揮人家行動的時候一瞬間暴發了出來,沒有人能學得來,更別說那種行業的人了。
雖然,他有一張桃花之及的桃花臉。
見我們要走,那女子忍了又忍,終忍不住,從精緻的手袋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孟宇,臉上紅意透過了耳根,道:“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孟宇沒接,我看不過眼,代他接過了,上面寫着,雷廣集團總經理:雷水柔。
我向她笑了笑,她則一臉失望的望着孟宇,她臉色變得極蒼白。
她平日想來也是一個精明的女子,行事作爲,想必是計較得失的,可今兒個見了孟宇,卻全然丟盔棄甲,用了下層手段,居然想以勢來唬人,本來這種人,最不希望的,就是人爲了錢才接近她,可今天,她卻在孟宇面前顯示出了她的錢,她的勢,只可惜,熱臉貼上了冷屁股。
我記起來了,財經雜誌上經常出現這個雷廣集團,算得上是本市數一數二的大財團,當然,與孟氏集團相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我終於沒給他再買什麼阿瑪尼男裝,雖然他老是對我提什麼阿瑪尼男裝,我把我的錢兜翻給了他看,還剩兩塊二毛錢,我還想留兩塊錢回去搭公共汽車。
他很紳士的沒再提阿瑪尼,也沒提我那銀行卡還剩一半的演唱會酬勞,我很感激他沒有趕盡殺絕,留下了一半的錢給我。
其實,我的心理特別不正常,就彷彿半路上遇到了搶匪,搶了掛在我脖子上的金鍊子,卻留下了埋在我腳板底裡的飯錢,我還對那搶匪充滿了感謝之意。
如今,我就是這樣的不正常。只望着孟宇雖然搶劫我,但還不至於做得太絕。
我想,這個世界上某些壞人壞事就是由我們這些軟弱的人慣出來的。
我想起他對那雷水柔說我是他女朋友,眼前彷彿有烏雲飛過,沒有了作弄他的心思,也沒有了在街上亂逛的心思,我是他女朋友,那麼,那個潔如,算是他什麼?
他爲什麼不對我解釋清楚?他那語焉不詳的承諾,對我又有什麼用?
陽光依然明亮,兩邊街道依舊人來人往,街道兩旁,站着的,行走着的,依舊是一些光鮮亮麗的人,可我一想起那句話,又連帶的想起了以前的那句話,情緒立刻低落,那些光鮮亮麗,轉眼之間,就灰暗了起來。
我沒有問他,爲什麼稱我爲他的女朋友,只是感覺心灰意冷。
蚊子神出鬼沒的飛了過來,停在我的耳邊,他最近經常性的停在我的臉上,我的耳邊,他這種行爲非常的不好,搞得我連蚊子都不敢打了,試過有一次,我感覺有一蚊子停在了我臉上,以爲是普通蚊子,預備一拍掌抽下去,蚊子大叫:“別打,別打,是我啊!”
還好,他停在我耳廊的時候,事先打了一聲招呼:“是我,別打!”
我纔沒有下得去手。
他道:“桑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那個直爽的桑眉去了哪裡?你有什麼話,你就問吧!”
不是我們兩人在一起,我不敢答他的話,以免被人當成神經病,只有用翻白眼來表示對蚊子的話的不認同。
蚊子懂什麼,看過幾本言情小說,就懂言情了麼?那他還看過幾本殺蟲書呢,也不見得避得過別人的殺蟲?
蚊子嘮嘮叨叨:“都是情之一字,沒人能夠理解,看來是真的了,你們兩人互相之間猜來猜去,如同猜謎一般,直比那地底迷宮,可別繞來繞去,繞不出來了!”
我咬着牙,控制着不答蚊子的話,他繼續在我耳邊嘮叨:“天下間,唯情一字最難懂,天下間,有情就有恨,桑眉,如果你不恨他,怎麼直咬腮幫子呢?我都看見你咬得額頭青筋亂暴了!”
我實在忍不住,一巴拍在了左臉頰上,輕脆悅耳,卻沒拍着蚊子,他早防着我,飛走了。
孟宇回過頭,吃驚的望着我:“桑眉,你怎麼啦,就爲給我買根鏈子,後悔得自扇耳光?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你給我把手鐲,耳環全買齊了,那你得扇自己多少個耳光啊?”
我笑了笑,嘴裡發苦,這人真是沒有絲毫的同情心,老往我的心口裡撒花椒粉,還撒鹽:“哦,有蚊子,有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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