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闖禍了,把逸淋的手咬出血了,逸淋手臂上留着兩排細小牙齒印,牙印上血痕依稀可見,人贓俱獲,想賴也賴不掉,小水舉雙手雙腳投降,還諒逸淋別把她拖出去斬了。
“你屬貓的嗎?”
“不是!”老實點,別做其他小動作,不然會死得很慘,小水暗歎。
“那你怎麼老喜歡咬人!”
“額……”小水想了想十二生肖,貌似裡面沒貓,重要的是,十二生肖裡頭的動物,不都會咬人嗎?幹嘛只能屬貓,“回大老爺,你說小女屬什麼,小女就屬什麼。”
逸淋嘴角突然微微抽*動起來,眼角瞥向小水,一臉無可奈何。
“如果可以,我願意做一隻可憐的小白兔!”小水眼睛“噌”的一下,變得亮晶晶的,幻想着被美人嫦娥抱在懷裡溫暖的感覺。
“沒見過,會咬人的兔!”逸淋白了小水一眼,抽回搭在她肩上的手,站了起來,“對不起。”
平淡如水的三個字,從逸淋口中飄出。小水傻了,對不起?他在和她說嗎?小水心一下涌上了一絲溫情,原來他也會說對不起。
“額……”
“我走了,等下叫人燒水給你洗澡,好好洗我不想你的身上還殘留着其他男人的味道,”逸淋一字一句說道,他的東西,絕對不能讓人碰。
小水與逸淋相處也有一段時間。當然知道。逸淋地性。別看他外表很溫文爾雅。實際上是個很大男主義地人。霸佔欲極強。不過。他倒是從沒壓迫過她。
洗就洗吧。反正身上那股人渣地味道。也實在讓她覺得噁心。一想到司徒勒淫蕩奸邪地嘴臉。她氣得想打人。
只是。她好想還有事情要和逸淋說啊。月牙色長袍飄然而去。眼看着就到門口了。小水一下跳起來。奔了過去。大喊:“別走。我有事要和你說!”
小水一個箭步衝上去。眼前一黑。碰到一堵肉牆。
“哎呀。我地鼻啊……”扁鼻女可憐地摸着紅彤彤地鼻。眼淚汪汪。她真是可憐。憋着嘴。“都扁了。”
“你怎麼突然就停下了!”小水揉着紅鼻。氣鼓鼓地眼睛寫滿對逸淋地不滿。都怪他啦。不然怎麼變紅鼻。
逸淋好無奈,突然覺得此時紅鼻還帶點無賴的小水,撅着嘴非常的可愛,忍不住勾了勾她的鼻,溫熱笑道:“是你叫我停下來的,紅鼻女孩。”
“別叫我紅鼻女孩,難聽死了,”小水揮動利爪,對逸淋一陣猛打。逸淋像座雕像一樣不動,激小水的報復心理,一整拳打腳踢之後,她累得直喘氣。
“我……跟你……說,”小水太累了,說話慢吞吞,上氣不接下氣。
“說什麼?”溫柔聲音,聽着好舒服,逸淋細長的手指幫小水整理凌亂絲,動作認真溫柔,眼神清澈,眼波盪漾,很柔情,看着小水差點流口水了。
“你想說什麼?”逸淋笑道,淡淡的笑比天使有魅力。
“我……想說的是,”幹嘛用這副表情對着她,搞得她好想犯罪啊,“我……”
“恩?”
小水緊閉上眼睛,一股腦把話都說出來:“剛在車上,司徒勒企圖強暴我的時候,我從他的身上偷了一樣東西,我想拿肯定有用,因爲他放在衣服裡層,而且還是用細線掛在脖上的。於是我就摸他的胸,然後他就非常興奮了,趁機就把他脖上的細線扯斷了,他真是一頭豬啊,竟然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我那東西拿出來給你。”
於是小水從袖口中拿出了紅色的袋,手舉高頭頂,把小錦袋呈給逸淋,繼續唸唸有詞:“我覺得,司徒勒與牧場爆的瘟疫有關,依照個人看法,瘟疫出現在逸家牧場,而不殃及到其他地方,人一點也不受影響,實在可疑,而這個司徒勒是嫌疑人,今天我在馬車上挑逗他的時候,已經有九成把握是他乾的好事。後,我還要說的是,司徒勒說,如果我跟了他,他就把萬貫家財分一半給我,讓我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但是我誓死不從,爲的是告訴你。”
小水睜開眸,堅定的慢吞吞的說道:“我不是見錢眼開的人,還有,司徒勒的夫人送的禮我沒收,這件事你在這裡隨便找一個人,都可以問清楚。我的話說完了。”
她說一長串的話,主要是向逸淋說明兩個問題,先她不是無所事事,她也有關心逸家的事情,不是頂着個頭銜,混吃等死,無所作爲。其次,她雖愛財,但有分寸。
她靜靜等着逸淋的落,她雙手捧起的紅色錦袋,他依舊沒拿。小水暗暗叫苦,難不成她的一番話,打擊到逸淋了?好歹她也立功了,看在她舍貞潔幫逸家的份上,也不改對她火的。
“你摸了他?你還挑逗他?”咬牙切齒聲音,如千斤重石壓得她好難受,小水皺着張臉,心驚膽寒,她這不是用美人計嘛,不用計謀,哪那麼容易從他身上偷寶貝。
“我是讓他放鬆警惕,好拿東西嘛,你看看,這是什麼?”小水獻寶似的把錦袋放在逸淋的面前,希望他能消消氣。她自己也傻,幹嘛把事情全都說出來了,應該有所暴露,也該有所隱瞞,逸淋大男主義,怎麼受得了她去外面勾引其他男人。
“啪”清脆響聲在房裡異常響亮,一抹紅色,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條曲線,落到地上,癱軟在地,拍起地面上少許灰塵。
一時間房裡變得死靜,留下了沉重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