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都走了,牛總心急如焚,生拉硬拽的把陳處長拽進自己的軟臥包廂。
“老陳,這事你可不能撂挑子啊!”牛總說話是有底氣的,俗話說拿人的手短,陳處長拿了他那麼多好處,豈是能輕易撂挑子的?
陳處長也知道自己的小辮子在人家手裡攥着呢,無奈的嘆息一聲:“你呀,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這麼沒眼力價啊?處處擺你牛總的架子,把別人都當做窮酸丁,現在好了,撞槍口上了吧?你想死我沒話說,幹嘛還拉我做墊背的?你傻啊,只要我還在這個處長的位子上,就有可能替你轉圜。可你倒好,把我都咬出來了。要是華少真告訴老爺子,我都自身難保,還顧得了你?”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總的想辦法解決啊。”牛總闖蕩商場幾十年,自認爲沒有錢擺不平的事情,於是一狠心說道:“你說吧,需要多少錢?車上我帶的現金不多,就七八十萬。要是不夠,我打電話回去,一下車就有。”
陳處長苦笑:“就你那倆錢,人家估計連看的興趣都沒有。”
陳處長沒誇張,蕭強和劉洋洋光見面禮就送幾百萬的玉器,小挎包裡的寶貝更是價值數千萬,哪還看得上牛總這幾十萬呢?
“不會吧,他們是何方神聖?”牛總直咂舌,他知道在華國有許多隱形富豪,擁有的財產富可敵國,還真看不上他這種小蝦米。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靠窗戶坐的那個男的叫蕭強,是華少的師爺,對面那個女的是華少的師父,另外一個女的是華少的妹妹。別看蕭強還不到二十歲,但論輩分連華部長都要叫他一聲師叔,是和老爺子一個級別的,竟然被你呼來喝去,好好想想吧,問題很嚴重啊!”陳處長沒全說,畢竟他曾經在保密部門呆過,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雖然華少沒有特別叮囑,但嘴巴嚴實點總沒壞處。
“這是哪門子師父啊?”牛總不理解,好好的富二代不做,幹嘛拜師學藝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一提這事陳處長就生氣,當初自己要是機靈點,說不定也拜在天御宗門下了。
別的不說,光拜師的見面禮就上百萬呢。
“多大點事,瞧把你們兩個老爺們給愁的,平時不都很牛氣的嗎。怎麼,見了比你們更牛的,立刻就陽痿了?”跟隨牛總一起的紅衣少女撅撅嘴說道:“是人就有缺點,只要找到了對症下藥不就結了。”
“說得輕巧,論權勢,我這個處長在他們面前頂多算個小蝦米。論財富,牛總的公司全砸進去,都不一定有人家首飾盒裡的寶貝值錢,你拿什麼跟人家比?”陳處長唉聲嘆氣,擡頭白了那個女的一眼,突然陳處長眼睛一亮:“咦,這不是範詩雅小姐嗎?”陳處長連忙站起來:“失敬失敬,沒想到在火車上還能看到大明星。”
範詩雅很矜持的和陳處長手尖一碰,不滿意的說道:“都一刻鐘了才發現我,什麼眼神啊?”
陳處長尷尬的一笑,衝牛總豎起大拇指:“行啊老牛,啥時候把詩雅小姐給弄到手了?”
牛總此刻哪有心思調侃,焦急地說道:“先不扯這個,還是想想批文怎麼弄吧?陳處長,這事你幫也的幫,不幫也得幫。要是真成了,我忍痛割愛,把詩雅小姐讓給你都行。”
範詩雅在牛總屁股上狠命擰了一下:“說什麼呢,把我當什麼人,送來送去的?”
這一擰,反倒讓牛總的腦子活泛起來了,突然衝陳處長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陳處長,你看她……”
陳處長心有靈犀,立刻就知道牛總在打什麼主意。
想一想,似乎還真有可行姓。
論權勢,論財富,牛總和陳處長都不是個。唯一的突破口,似乎就只剩下色這一條途徑了。陳處長知道,所謂的修真大師,其實就蕭強一個人,至於劉洋洋自己也說了,她還一點功夫都沒學到。而華少看中的,也正是蕭強。因此只要搞定了蕭強,華少自然沒話說。
劉洋洋是蕭強的大弟子,差着輩分,因此應該沒什麼曖昧關係。至於蕭強是不是好色,陳處長也有自己的推斷。年紀輕輕正當壯年,不喜歡美色還是男人嗎?再看蕭強撫摸華亦菲身體時候的仔細程度,連最隱秘的地方都不放過,誰能確定那不是趁機揩油呢?
更關鍵的一點,陳處長對範詩雅比較自信。
在國內娛樂界,範詩雅雖算不上一線大牌,但卻是出了名的天生媚骨,近些年來更是緋聞不斷,不知道有多少富豪明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按照範詩雅自己說的話,他掌控男人就跟演戲一樣,是專業水平。
“老牛,你捨得嗎?”陳處長嚥了一口吐沫,內心很是不平衡,這麼個尤物,看來是沒自己的份了。
牛總倒是一副豪邁氣概:“有什麼捨不得,不就是女人嗎,只要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老牛!”範詩雅立刻抱着牛總的胳膊來回搖晃。
“去去去,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要什麼?”牛總在範詩雅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道:“我答應你,回燕京就把三環那套房子過戶到你名下。還有,只要你辦事得力,讓我度過這次難關,把批文弄下來,我給你百分之一的股份。”
牛總的這個項目總投資超過三億,百分之一就是三百萬。
爲了達到目的,牛總算是下了血本。
“真的嗎,可不許反悔哦!”範詩雅眼睛一亮,牛總一句話就讓她徹底暴露了。
牛總苦笑:“你要是成功了,就算拿住了那個蕭強的小命,而蕭強捏着華少的小命,而我和陳處長的小命卻在華少手裡捏着。你說,我敢反悔嗎?”
“諒你也不敢。”範詩雅臉上春光盪漾,半個身子都躺進了牛總的懷裡:“就是,我不捨得你。”
陳處長在一旁看得口乾舌燥,說道:“就別在這裡打情罵俏了,還是商量商量怎麼進行吧?”
牛總道:“陳處長,這還得你出馬。想辦法把那個蕭強約到這個軟包來。我買了四張票,整個包廂都是咱的,做什麼都方便。”
“行,有你的了,我算知道你爲什麼放着飛機不坐,偏偏坐火車了,原來你是爲了吃嫩草方便啊!”陳處長站起來往門口走:“那個蕭強的脾氣我還摸不準,到時候見機行事就是了。你們在這邊等着,可別忍不住胡來,我們隨時都可能過來。要是讓他看到你倆膩在一塊,那就說什麼都晚了。”
牛總立刻把範詩雅推到一邊:“放心吧,從現在起,詩雅就是我乾女兒。”
範詩雅也很聰明,立刻附和道:“乾爹,我要吃香蕉。”
陳處長一皺眉:“服了你倆了。”
推開包廂門,陳處長剛探出頭去,立刻又縮了回來。
牛總問:“還有事嗎?”
“我看到他了。”陳處長指了指門外:“那個蕭強一個人,正往餐車方向走呢。”
“機會啊!”範詩雅立刻站起來,胸前**用力一甩,傲然說道:“我這就去,讓你們看看本小姐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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