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和菲菲玩了一會兒玩具,凡凡就朝菲菲漂亮的小臉蛋看去,菲菲也朝凡凡看去。
“凡凡,你幹嘛那麼看着我,你是不是又想對我做壞事了?”
“沒有,我只是又想吻你的嘴了,你能告訴我嗎?如果我吻你的嘴,你會咬我的舌頭嗎?”
“你是不是很害怕我咬你的舌頭啊?”
“當然怕了,如果你把我的舌頭咬掉了,我就不能說話了,還可能死掉!”
菲菲被嚇壞了,驚聲說:“真有那麼嚴重嗎?如果我把你的舌頭咬掉了,你就不能長出一個新舌頭來了嗎?”
“不能的,舌頭掉了就不會長出新的來了,舌頭和牙齒不一樣的。”
“哦,那真是很可怕呢,那我以後再也不咬你的舌頭了。”
凡凡的心裡竊喜:“如果我吻你,你也不會咬我的舌頭了嗎?”
“不會。”
“那我們接吻吧。”
“呀呀呀,你讓我想想,我覺得我們兩個接吻不對呢!媽媽對我說,接吻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可以隨便接吻的。”
“沒事的,我們都不小了,都六歲了,還不可以接吻嗎?”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和我接吻,我就同意了,吻了我以後,你要經常過來陪我玩,我可喜歡和你一起玩了。”
“我會的。”
凡凡把菲菲嬌小的身體摟在了懷裡,菲菲稚嫩的小嘴巴張開了。凡凡的舌頭伸了進去,兩個小傢伙像模像樣吻了起來。
如果高羽和田雪雲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被驚呆的,但他們兩個此時正酣暢淋漓的大戰。估計還要幾十分鐘才能完事。
凡凡得意吻了菲菲快十分鐘,很有成就感,他覺得菲菲的嘴巴是圓潤的是香甜的。
高羽和田雪雲終於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菲菲看到媽媽的瞬間就羞澀起來,因爲剛纔她被凡凡吻過了。
以前菲菲曾經問過,媽媽,你每次都和高羽叔叔做什麼?田雪雲非但沒有回答,還打了菲菲的屁股。從那以後,菲菲就不敢亂問了。
高羽帶着凡凡離開了,坐在車裡,凡凡有點太興奮了。終於還是說:“爸爸,你知道嗎?我吻了菲菲的嘴。”
高羽的頭頓時就有點大了:“你這個小東西,怎麼又吻菲菲啊,她這次沒咬你的舌頭吧?”
“她先答應了我,以後不管我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咬我的舌頭,所以我才吻了她。”
“你小子倒是越來越狡猾了,值得鼓勵,回頭老爸會給你買更多的玩具。”
高羽也不知道。他這種方法會把兒子教育成什麼樣子,但他就是喜歡這樣。誰也管不着!
菲菲始終都是那麼羞澀,田雪雲就疑惑了起來。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了。
“菲菲,告訴媽媽,你和凡凡做了什麼?”
“接吻了,好甜美啊!”
“你這孩子,你纔多大一點,你怎麼就這樣啊,你肯定是又想捱揍了!”
田雪雲抱起菲菲按到了沙發上,巴掌拍到了她的小屁股上,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很快就傳來了菲菲的哭聲,哇哇哇,媽媽,以後不敢了。
田雪雲當然捨不得賣力打菲菲,只是意思了幾下就停了下來,但菲菲還是很疼,哇哇哭個不停。
看來還是不要讓兩個小傢伙經常一起玩了,否則他們總是會做出讓人吃驚的事來。
一些天后。
夏真連續在西津以及周邊幾個市舉辦了新書籤售會,不管夏真走到哪裡,高羽都會跟着,因爲夏真的粉絲太瘋狂了,他必須保證夏真的安全。
有高羽跟着自然不會有什麼事,夏真再次找到了熱戀一般的感覺,每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高羽和夏真都會在酒店的房間瘋狂大戰,當強烈的高潮襲來時,夏真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融化掉了。
該是回秀河村的時候了,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不光是高羽,就是夏真和劉芳也很想念那個地方了。
出發了,離那個熟悉的地方越來越近,那裡是故鄉,那裡是更需要瘋狂的地方。
越野車裡,高羽開車,夏真坐在他的身邊,劉芳照顧着高紫夢和高不凡兩個小傢伙。
凡凡有點不是個東西,但他對小妹高紫夢可是很心疼的,連抓她的小手都是輕輕的,很害怕會捏疼了她。
高紫夢對高不凡哥哥也很依賴,總喜歡膩歪着他一起玩,小夢雖然還不到兩歲,卻是異常的伶俐,玩起玩具來很有創意。
此時的秀河村已經和以前完全是兩個樣子了,家家戶戶住上了二層小樓,買了轎車,每個家庭的年收入都在百萬以上,在整個國家來說,都是頂級富有的村莊了。
很多地方的人都很羨慕秀河村,但他們那裡卻成不了秀河村,因爲秀河村有高羽而他們那裡沒有。
高羽的老房子並沒有改建成樓房,這是高羽的意思,不讓隨便亂動,只是翻新了一遍,還是原來的格局,就連那些老傢俱都沒有扔掉。
高羽帶着大夫人和二夫人回來了,全村的人在新人村長的帶領下在村口迎接。
舞龍的,扭秧歌的,敲鑼打鼓放鞭炮的,可謂是場面盛大,熱鬧非凡。
“歡迎高羽帶大夫人夏真和二夫人劉芳回家!”村長大聲喊。
所有的村民跟着一起喊。
越野車在衆人的簇擁下朝前開,高羽很快就叮囑了村長,這次回來,他更需要的是安靜,大家的心情可以理解,但還是消停下來吧。
村長明白高羽的意思,當高羽帶着夏真、劉芳還有兩個孩子走到院子裡後,村長就讓所有的村民都散去了,並下了命令,不許隨便打擾高羽,否則就扣獎金!
高羽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爺爺上香上供磕頭了,香點燃了,美食擺上了,高羽跪到了地上,對着地板就是幾個響頭,整個房間都動了起來,好幾塊地板磚都被磕碎了,但高羽的腦袋一點問題都沒有,因爲他的那是金剛不壞腦袋!
夏真自然是有點不樂意了,對着高羽的屁股就踢了一腳:“老公啊,你這是磕頭還是拆房啊?”
“肯定是磕頭。”
“你看,地板都被你的頭磕成什麼樣子了?”
“哦,是啊,地板都壞了,看來剛纔磕的有點太猛了,主要是我想讓爺爺聽到我的腦袋和地板撞擊的聲音!”
劉芳倒是很淡定,從高羽比較小的時候她就認識了他,不管這傢伙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來,她基本都能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