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不知道現在西方勢力在這個時候爲什麼會讓自己不痛快,只是有一點雲陽敢確定這些人應該不是教會的人,那些人現在正在應對紫金軍團的一次次的侵襲呢,估計教皇那個老頭短時間之內也不會有那麼大的精力在來這麼一出。
至於宙斯,雲陽不好說,畢竟這傢伙一直夢想着和紫金軍團開戰說不定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這傢伙搞出來。
總之現在一切都是猜測而已,畢竟歐洲也是一個相當大的地方,那些所謂的勢力多如牛毛,當年雲陽崛起的時候的確是得罪了不少人,說不定人家現在也來報仇了也說不定。
而得到這件事情的幕後推手的關鍵就是在這個被雲陽打得半死不活的傢伙身上了,如果是在這傢伙的身上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那麼已經沉寂敘舊的獵鷹將會在一次的騰空,到那個時候絕對就是血腥時刻。
“既然現在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麼我也不說什麼,你現在應該知道我最知道的是什麼,我希望還是老老實實交代的比較好,不然一會兒等我動手可就不好了。”灰暗的審訊室之中,一盞幾十瓦的小燈泡就像是夏日裡的螢火蟲一樣閃爍着點點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燈泡的亮度忽明忽暗,讓本來就陰森可怕的地下室變得更加的讓人毛骨悚然起來。
霍夫曼現在被綁在一個椅子上,雖然是身體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但是受的全都是內傷,就在剛纔的對戰之中,這傢伙被雲陽重創,若不是爲了獲得一些情報,這傢伙直接被雲陽收拾了。
“呵呵。”霍夫曼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聲音虛弱的說道,“我既然接下來前來這裡刺殺的任務,你認爲我會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嗎,想要讓我出賣我的組織,你簡直是在做夢。”
聽到霍夫曼的話,雲陽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還別說這傢伙還真的是一個硬漢子。
“你的勇氣很讓我佩服,但是落在我手上,你就算是想死也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
“我知道,就在你亮明身份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可能或出現這樣的結果,所以我都打算好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出賣我的組織的。”霍夫曼咧開大嘴笑了。
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將剩下的半截煙掐滅在菸灰缸了,雲陽站起身來對着一旁等待着審訊的陳鋒說道。“你先出去,這裡的事情我要自己來。”
“教官,這?”陳鋒當然知道這是要上刑了,但是現在霍夫曼這傢伙基本上是進氣少出氣多了,說不定一折騰直接撒丫子了,這對於他們接下來的後續工作會造成很大的困擾。
雲陽笑了笑說道,“好了,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我會讓你們得到你們想要的。”
對於陳鋒的擔心雲陽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這又怎麼能難得到雲陽呢,這種事情做了不是一次兩次了,對於這其中的一些事情當然是把握的爐火純青了。
見到雲陽如此堅持,陳鋒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離去了,他知道就算是自己在規勸下去,教官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注意的。
“希望你這傢伙不要不識擡舉,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陳鋒一邊走,一邊在心裡默默的唸叨着。
咣噹
一聲悶響,金屬門被重重的關上了,偌大的房間之中只留下來兩個人。
“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了,我希望你把你所知道的告訴我,不要讓我自己動手,不然的話到時候可能真的就麻煩了。”雲陽又給自己點燃了一顆煙。
“怎麼,你想要對我動用私刑?”霍夫曼看到雲陽臉上惡魔一樣的笑容,身體沒由來的一陣的惡寒,就像是被獵鷹盯住的野兔一樣,隨時隨地都會被獵鷹鋒利的爪子叼飛到天空之中摔得粉身碎骨。
“私刑,我有說過要對你動用私刑嗎?”雲陽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現在可是獵鷹,一個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傭兵而已,你什麼時候聽說過在傭兵界還有動用私刑這一說啊,不僅僅是我我想你們在獲得一些情報的時候,也做了一些慘絕人寰的事情吧,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爲那些人討回一個公道,將你們用在他們的身上的東西在你們身上試驗一遍而已。”
說完,手裡的香菸直接就頂在了霍夫曼的胳膊上,頓時一股烤肉的氣味兒瀰漫出來。
霍夫曼也算是一個硬茬子,整個期間只是嘴角抽了抽而已,甚至臉上都沒有有一點點的情緒表情。
“不要慌,我們慢慢來。”雲陽笑着說道。“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你只要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就可以讓你痛痛快快的死去,要是你這傢伙還不是擡舉的話,那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紫金軍團能夠在這麼多的時間之中強勢崛起,除了我們兄弟們的強悍戰鬥力之外,還有的就是我們有的時候也不按常理出牌的。“雲陽笑眯眯的說道,伸手抓住了霍夫曼的一根手指輕輕的一擺。
咔嚓
一聲脆響,霍夫曼的手指頭應聲而斷。
十指連心啊,霍夫曼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他感覺自己一股巨大的疼痛瘋狂的衝擊着自己的感官神經。
“怎麼樣是不是打算和我說點什麼?”雲陽笑呵呵的說道,“我這個人很心軟的,只要是你說點我想知道的,我就可以安心讓你上路。”
“休想。”
咔嚓
又是一下子,又一根手指頭斷了,霍夫曼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慘叫出聲了,淒厲的慘叫聲在這陰暗的地下室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想和我說些什麼?”
“你做夢。”
咔嚓
又是一根。
不到一分鐘,五根手指直接被掰斷了。
“你現在一隻手已經廢了,怎麼樣難道你想你的另外一隻手也廢了嗎?”雲陽笑眯眯的說道。
“你就是個魔鬼,你不是人。”霍夫曼的臉上帶着一抹冷汗,聲音之中帶着些許的顫抖看着滿臉笑意的雲陽說道。
事實此刻,在霍夫曼的眼裡這傢伙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專門折磨人的惡魔。
“對待我的朋友我是一個好人,但是在面對我的敵人的時候我就是一個惡魔,要是不想被我的惡魔的微笑一直這樣的感染下去你還是乖乖地的說出來比較好。”雲陽笑眯眯的說道。
“你?”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既然你們已經選擇了這條不歸路,那麼你們也必須想到你們可能應對的後果。”雲陽說道,“今天這件事情是我,這要是換了別人,估計早就已經被你們幹掉了吧。”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我是絕對不會說的。”被這股強悍的氣勢一直壓制着,霍夫曼的呼吸在這一刻也是變得急促起來,現在他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再在眼前這個男人幾乎無休無止的折磨之中活着。
死對於他來說,現在或許是最好的解脫。
“殺了你。”聽了霍夫曼的一句話,雲陽的嘴角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聲音如同惡魔的聲音一樣再一次的響起,“你認爲在我沒有等到我想要的東西之前,你想要去死,這可能嗎?”
“我們老大絕對不會你的,到時候他絕對會殺你了給我報仇的。”霍夫曼盯着雲陽一字一句的說道,雖然是殺氣十足,但是在雲陽這種已經見慣了生死的人力說,還是有點不夠的。
“你們老大會殺了我。”雲陽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要是你們老大有那個信心能夠殺了我,那個傢伙就不會讓你們這羣蠢貨來了,放心很快你很快就會見到你的老大的,我保證他的下場絕對要比你慘十倍都不止。”
“殺了我。”
咔嚓
“告訴我我想要的東西。”雲陽現在就是一個微笑刺客一樣,一邊問人家你疼不疼啊,一邊在人家的身上割肉。
“休想。”
咔嚓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十根手指頭全都折斷了,可是這傢伙的嘴上就像是被上了枷鎖一樣,什麼都不說。
這樣一來,雲陽又開始想了,這到底是什麼人的屬下,怎麼可能這麼能熬,要知道自己以前這招可是讓很多人都招供的。
能夠培養出來的這些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勢力集團可以媲美的,雲陽也是開動大腦想了想,可是想來想去也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的幕後推手到底是誰。
其實這也不怪雲陽,畢竟有一些勢力是在幾十甚至數百年之前流傳下來的,歐洲自打工業革命開始就好像一直沒有消停過,整天的打打殺殺,出現一些所謂的社團也不爲過,這其中也不乏一些從那個時候流傳下來的。
當然也有一些家族有自己的私人武裝力量,像是世界上最最神秘的那個家族就是這樣,沒有人知道它的實力究竟有多猛的恐怖。
“你的十根手指頭已經斷了,要是你不介意你的十根腳趾頭在斷的話,我們可以繼續玩這個遊戲的。”雲陽笑眯眯的說道,伸手在旁邊拿來一個類似於鐵棍一樣的東西,不停的霍夫曼的腳丫子上比劃着。
“我說,我說,我只希望你在我說了之後能給我一個痛快。”終於霍夫曼在雲陽老鷹抓小雞一樣的威脅之下忍不住了。
“早說不找就沒事兒了嗎?”雲陽一鬆手,手裡的鐵棍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找了個椅子坐在了霍夫曼的對面。
“說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想對付我?”
“我們是圓桌騎士的人,我們的老闆就是和教皇齊名的亞瑟王陛下。”霍夫曼像是犯了什麼巨大的錯誤一樣,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羞愧的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圓桌騎士?”聽到這句話,雲陽的眉頭皺了起來,圓桌騎士他知道,不過貌似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衝突啊,可是爲什麼亞瑟王會讓這些人來這裡對付自己呢。
“你想要知道的,我現在已經全都告訴你了,我現在就想讓你殺了我,我現在已經沒有臉面去見我的王了。”
“這個你死還是不死這個我說了不算,還有人等着問你問題,到時候你的生死在他們的手裡。”雲陽笑着說了一句,起身走出了門外。
背後是霍夫曼近乎瘋狂一般的咆哮聲。
“教官怎麼樣了?”陳鋒圍了上來問答。
“現在他的精神防線已經被我擊潰了,至於接下來你們要怎麼辦我就不管了,這裡的事情交給你了,我回去了。”雲陽說道。
他必須要調查一下,圓桌騎士爲什麼要對自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