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泡妞法則,劉敬業又不自禁的想起了袁笑盈。
同樣的道理也可以用在男人身上,如果他涉世未深,就要寬衣解帶,若他閱人無數,就爲他洗衣做飯。
顯然,袁笑盈運用的比他要好。
‘咣噹’,忽然一聲大響,外面的鐵門被推開了。
劉敬業連忙站起身,透過登記的窗口看去,應該是有客人登門了,而且來者不善。
“幾位是過夜還是開鐘點呢?”劉敬業走出去主動迎接。
看着一羣人從門口魚貫而入,一共八個人,全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好像還都喝了酒,酒氣熏天,面紅耳赤。
領頭的一眼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鐘點房,就是找個地睡一覺,醒醒酒。”
劉敬業熱情的說道:“諸位一共八個人,開四間房,五十塊三小時。”
“不行!”那男人一口否決道:“八個人八間房,都喝了不少,住在一間房裡,萬一酒後亂姓怎麼辦?”
說完,衆人一陣鬨笑。
其實劉敬業看得出,他們雖然一個個面紅耳赤,但並沒有真喝醉,最起碼他們的眼睛是明亮的,沒有一點醉酒後的朦朧。
而且,八個人八間房,正好佔據他旅店裡所有的房間,看來他們是專程而來的。
劉敬業打退了黑衣人,並且打斷了他的腳和肋骨,這起到了一定威懾作用,他們一計不成又升一級,正大光明的以住客身份進來尋找想要的東西。
劉敬業微微一笑,很熱情的招呼他們登記,上樓,開房。
“請你們其中某位稍等一下,今天早上有位女士剛剛退房,房間我需要整理一下。”劉敬業指着袁笑盈住的房間說道。
一個男人立刻道:“不用了……我喜歡女人住過的房間,原味!”
這荒唐的藉口更證實了劉敬業心中的想法,安頓好了幾人之後,他轉身下樓。
但他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樓梯上悄悄偷聽,沒多久,聲音傳來:“大哥,上頭讓我們來這兒,找對破耳環幹什麼,是不是鑽石的,很值錢啊?”
“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那兒這麼多廢話。”一個冷聲道:“找到耳環,然後把那傢伙教訓一頓我們就走。”
嘿,劉敬業笑了,還要教訓一頓‘那傢伙’,說的不會是老子吧,煌潮果然是從底層混起來的,死要面子不吃虧呀。
劉敬業一邊下樓,一邊坐着擴胸運動,冷笑道:“這是送上門來讓老子鬆鬆筋骨呀!”
下樓之後,他將修改過的製毒工藝內存卡重新放回珍珠耳環內,不動聲色的放在了二樓比較顯眼的位置。
隨後,他就安心的點上根菸,等着他們發現之後來教訓自己。
很快,樓上就傳來了一陣歡呼聲,一羣人興高采烈的下樓,其中四個人先走了,肯定是拿着耳環去邀功了,剩下四個人留下教訓劉敬業,顯然他們覺得四個人就夠用。
“老闆,結賬。”混混也有自己的規矩,一上來就動手,屬於尋釁滋事,毆打他人,若是調訓找茬,尋個理由,那就變成了雙發發生口角,在法律責任上是有很大不同的。
劉敬業微笑着看着他們,道:“八個房間,每間五十,一共四百。”
“就這麼一會功夫也要四百?”一個漢子噴着酒氣,瞪着眼睛說道。
劉敬業的笑容更燦爛了,淡然的說:“只要進門一分鐘,就是四百。”
“這麼貴,你這兒是黑店啊?”漢子怒道。
劉敬業道:“下次你們可以去賤的。”
“你罵誰賤呢?找捱打吧?”漢子忽然眼前一亮,總算找到了理由。
他凶神惡煞的衝過來,一把抓住了劉敬業的衣領。
而這個動作,一看就不懂格鬥,同時也是一個非常二的舉動。
劉敬業早就做好了動作的準備,自然不會跟他客氣。
他伸出左手,按住了那漢子抓着自己衣領的手,身子稍稍往後一仰,那漢子順勢伸直的手臂,劉敬業的右手猛的向上一託,正好託在那漢子的手肘位置,只聽‘嘎巴’一聲,那漢子的胳膊頓時斷成兩截。
隨後,劉敬業一把甩開了漢子的手,猛的一腳踢在了他的迎面骨上,漢子整個人趴在地上,發出瘮人的慘叫。
其他三人一見劉敬業上來就動手,微微一愣之後,也紛紛叫喊着衝上前來。
劉敬業也是不退反進,迎着一人的拳頭,猛的一蹲身,避過拳風,一拳打在那人的腋窩處,一拳就斷掉了他的肩甲,瞬間脫臼。
劉敬業順勢做了一個前滾翻,躲開了另外兩人的包夾,翻身又折了回來,從身後抓住一人的頭髮,讓他腦袋向後仰起,一記手刀劈在了他的脖頸上,險些打斷他的喉結。
剩下最後一人,正叫喊着伸着退朝劉敬業踹來,劉敬業伸腿,用膝蓋一磕,擋開了他的攻擊,男人身子一個趔趄,劉敬業直衝上前,輪圓了就是四個清脆響亮的大耳光,只見一顆混着血的後槽牙飛了出去,雙頰也瞬間腫脹起來。
只是一個回合,四個人全部被料到在地,痛苦的哀嚎着,特別是脖子被打的那人,蜷縮在地上,一個勁的乾嘔,幾乎要窒息了。
劉敬業悠然的點上根菸,就像剛做完一套廣播體操一樣輕鬆舒暢,他冷冷的說:“可能我上次沒和那位黑衣人老兄說清楚,這次我再說一遍,也是最後一遍,任何人,不允許在我的旅店搗亂生事,除非他不想活了。”
四個漢子瑟瑟發抖,彷彿在看着恐怖魔王一般,只聽他爆喝一聲:“滾。”
四人如蒙大赦,不顧身上的傷痛,連滾帶爬的就要跑,忽聽劉敬業說:“等會,先把房錢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