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的叫喊聲驚動了整個村子,家家戶戶都點燈朝這邊張望,很多爺們聽了之後,忍不住開始禍禍自己媳婦了。
這類小手術劉敬業也算行家裡手,在戰場上經常遇到這類情況,司空見慣了,對‘殤’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順利的,只是聽着‘殤’的叫喊聲,讓他有些激動。
曾經有一個戰友,大腿內側中彈,劉敬業幫他取子彈,一隻手還要撥開他的丁丁,那才叫兇險呢,劉敬業好幾次險些不耐煩的幫他自宮。
沒有麻藥,而且子彈卡在骨縫中,是硬生生挖出來的,‘殤’所承受的疼痛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無法想象,儘管她貪生怕死,但此時表現出的剛毅與頑強,還是讓劉敬業頗爲讚賞。
‘殤’已經疼得暈了過去,劉敬業給她上了止血藥包紮好,又蓋好被子,洗掉了手上的鮮血,悠悠的點上了煙。
他深吸一口煙,整理着今晚發生的事兒:“殺了胡寶民,以爲平安無事,剛到大排檔,就被他們找到了,假裝挑釁和‘殤’發生打鬥,分散她的注意力,以方便狙擊手進行刺殺,然後還有第二手準備,當街開槍,衝鋒槍掃射。
如果這都是出自那位女霸主隻手的話,那她確實有霸主級的實力,不容小覷。
哎,怎麼稀裡糊塗招惹上了這樣的人,與她爲敵,也不知道又會製造多少殺戮,會牽連多逛。
可若是不與她爲敵,胡寶民一個人利用手中小小權利就能玩死我。
這真是一個可怕的世界,比戰場還要可怕,若想安安穩穩的說着,就要低聲下氣,忍氣吞聲,若要反抗,就只能血戰到底。”
劉敬業註定不是能夠享受太平日子的人,有一就有二,如果還有胡寶民這樣的贓官被他遇到,他肯定還會出手。
忙活了一天,劉敬業也是心力交瘁,爲了不打擾‘殤’休息,他隨便找了個房間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被門口的開門聲驚醒了,旅店連房頂都沒有了,還有誰會登門呢?
他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剛來到大廳,忽然看到一個靚麗的身影英姿颯爽的走了過來,邊走邊說:“房頂都沒了,你還敢在這住啊,你真彪悍,哎?”
說話的人是袁笑盈,本來笑呵呵的想調侃一番劉敬業,可剛來到大廳她一下愣住了,因爲臥房裡的‘殤’正艱難的做起來,被子脫落,露出了一對世界盃級別的罩子,以及包裹不住的小妞巨巔!
袁笑盈一愣之後,頓時勃然大怒,直奔廚房,抄起菜刀就要過去和‘殤’玩命。
而‘殤’不明所以,還在活動着受傷的肩膀,迷迷糊糊的坐在那裡,絲毫不介意自己春光大泄。
“冷靜,冷靜!”劉敬業連忙攔住袁笑盈,緊緊握着她的持刀的手腕,勸道:“你誤會了,我們什麼也沒做過!”
“她光溜溜的躺在你被窩裡,你還說什麼也沒做過,你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袁笑盈大怒道:“我這纔是出差幾天,你就敢把別的女人令家來,你膽子也太大了,難怪你最近都不怎麼給我打電話了,原來是有了新人笑,不在乎舊人哭了!”
劉敬業滿頭黑線,這娘們怎麼還一套一套的,他苦笑道:“你真的誤會了,我們之間沒什麼……”
“是我瞎還是你瞎呀,這還叫沒什麼?”袁笑盈之所以如此憤怒,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主要是看到了‘殤’的那一對小妞巨巔,最近她出差在外,少了劉敬業的滋潤和‘按摩’,剛有些起色的小妞之巔又有些縮水了,如今這巨大的反差,怎麼讓她不生氣。
袁笑盈分離的掙扎,要和‘殤’玩命,惡狠狠的問劉敬業:“我就知道,你個狗東西喜歡大胸脯的女人,早就嫌棄老孃了,是不是!”
“不,不,我真不喜歡大的。”劉敬業連忙順情說好話。
袁笑盈更生氣了,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道:“這麼說,你是因爲我胸小才喜歡我的!?”
劉敬業無語,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女人要是存心吵架,有的是藉口。
“這是什麼?”袁笑盈忽然發現了什麼,仔細看了看,大驚失色道:“血?這些難道是血,如此大量的血……”
隨後,她一把推開劉敬業,用菜刀指着他鼻子說道:“你還是不是人吶,人家來了大姨媽,出血量這麼大,你還禍禍人家,我先砍死你得了!”
說着,袁笑盈真的一刀劈了下來,劉敬業連忙閃身避過,這也幸虧是他身手敏捷,換了尋常老公,早就出人命了。
“變態,流氓,色狼,劈腿男……”袁笑盈每砍一刀就會給他安插一個職稱,劉敬業左躲右閃,又不能動手怕傷到她,一時間也是頗爲狼狽。
‘殤’暈乎乎的坐在牀上看熱鬧,把劉敬業氣壞了,你說你不出聲解釋就算了,你倒是穿上衣服,披上被子,別露着那一對小妞巨巔刺激她了。
劉敬業一邊多一邊解釋道:“你真的誤會了,她其實是我的戰友,因爲執行任務受了傷,不信你看看她的肩膀,那是槍傷!”
一聽槍傷袁笑盈立刻停了下來,直接拎着菜刀走到‘殤’的身後,劉敬業惡狠狠的瞪着‘殤’,威脅她一定要配合。
因爲他們本來就是清白的,如果換成陳雨欣或者馬永甄在這裡,劉敬業被袁笑盈砍死也認了。
‘殤’還要繼續和劉敬業保持合作關係,而且他親口說出兩人是戰友,這正中下懷,她當然會好好配合。
即便袁笑盈有些粗魯的揭開了她肩上的紗布,‘殤’也只是微微皺眉,並沒有太多的反應。
當袁笑盈看到那可怕的傷口,頓時驚呆了,作爲警察她也算有些見識,自然知道主要傷口是槍擊造成的,但由於做了簡單的取彈手術,所以傷口被切開了,縫合術更是非常粗糙。
“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在執行什麼任務,需要警方配合嗎?”袁笑盈頓時來了興趣。
袁笑盈作爲警察,卻急功好利,貪功冒進總想着辦大案而升官發財,這與作爲殺手的‘殤’的貪生怕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們真的應該好好交流交流。
‘殤’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袁笑盈點頭道:“明白,明白,軍事機密嘛,不過有用得着的地方儘管說,我以私人名義幫你也可以。”
袁笑盈多少知道了一些劉敬業的來歷,能用到他的戰友執行任務,那肯定是大案要案,要是她能跟着沾光,官職還得再升啊。
袁笑盈小心翼翼的幫她重新包紮,並主動幫她穿好了衣服,‘殤’站起身說要出去活動一下筋骨,加速一下血流量,避免傷口附近出現血栓塞的症狀。
劉敬業沒搭理她,因爲袁笑盈正虎視眈眈的看着他。
‘殤’走後,袁笑盈手中的菜刀仍然沒有放下,像是審犯人一樣的盯着他。
劉敬業尷尬的撓頭道:“你知道嗎,其實一個男人惹一個女人生氣,是因爲他想引起那個女人的注意,是因爲喜歡她。”
“你少廢話。”袁笑盈不屑道:“這無法成爲你收留大胸女還不和我打招呼的藉口嗎?
哼,枉我一番苦心,昨天接到你的電話,聽說旅店爆炸又被查封,我火急火燎的請假回來看你,想給你個驚喜,結果你直接給我一個驚嚇。”
“好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有什麼事兒我一定隨時通知你。”劉敬業保證道。
“你以爲你說兩句這事兒就能算了……”袁笑盈氣呼呼的說:“你一定還有別的事兒瞞着我,不然我出差這麼多天,你爲什麼電話也不打,短信也不發,網絡也不上,說,你是不是認識別的女人了!?”
劉敬業微微一顫,他最近確實忙的不可開交,同時又有些樂不思蜀,忽略了女人敏感的特質,尤其是熱戀中的女人,分開兩地,一個電話都不打,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看袁笑盈這架勢,是真的很生氣,若是再讓她逼問下去,自己一不小心透露點什麼可就糟了。
可是用什麼辦法能讓一個女人瞬間消氣,打岔打過去呢,輕鬆轉移她的注意力呢?
前輩們說,兩口子吵架,女人生氣哄不好的時候,直接把她推到,叉叉圈圈滿足她,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就這麼幹吧!”
劉敬業打定主意,忽然一躍而起,真的將袁笑盈撲倒在牀上,小妞猝不及防,已經被劉敬業搶佔了先機。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袁笑盈也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根本經不起劉敬業的挑逗,何況劉敬業最近在馬永甄的調教與開發下,實力突飛猛進,袁笑盈更是無力招架,假裝掙扎了幾下就頭像了。
劉敬業使出了渾身解數,解鎖了三四種新姿勢,搞得袁笑盈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半個小時後果,劉敬業看着四仰八叉成‘大’字形躺在牀上的袁笑盈,溫柔的問:“不生氣了吧!”
袁笑盈滿臉潮紅,氣喘吁吁,眉宇間春意盎然,但卻嘴硬道:“我氣,非常的生氣,你看着辦吧。”
劉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