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靜怡像個大姐姐,和藹可親,又設身處地的爲她着想,讓袁笑盈心裡暖洋洋的。
朱靜怡親切的拉着袁笑盈坐上了豪車,真的好像剛纔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似地,黑袍男破天荒的沒有坐上朱靜怡的座駕,他顯然有的忙了。
他們走後,劉敬業纔在校園的約會聖地小樹林中獻身,腳底下全是用過的杜蕾斯,甚至還有姨媽巾,帶血堅持工作啊!
看着豪車車隊遠去,劉敬業皺起了眉頭,暗道:“朱靜怡應該不會懷疑我和袁笑盈的關係吧,剛纔開槍還特意沒有直呼袁笑盈的名字,不過,這娘們精明的很,若是她起疑,沒準會從袁笑盈的口中套出什麼來,那可就糟了。
若是她籠絡了袁笑盈,那就等於多了一道擋箭牌,我下手的機會就更好了。”
劉敬業從剛纔就發現,自己原本堅定剛毅的信念不知道什麼時候減退了不少,若是在戰場上,有人挾持自己的戰友,他會毫不猶豫的開槍,他有絕對的信心能夠擊斃敵人。
可剛剛,袁笑盈只是與朱靜怡站在一起,他卻連開槍的勇氣都沒有,袁笑盈讓他不敢冒一絲一毫的風險。
愛,正在徹徹底底的改變着他。
“本來是要殺朱靜怡的,卻陰錯陽差救了她的命,不知道是我點背,還是她命不該絕,現在她又把袁笑盈帶走了,現在可以說首戰告負,以後要是再想對她動手恐怕會更難了。”劉敬業暗想道:“不過沒關係,這娘們壞事兒做多了,想要她命的人也不少,今天這次事件,雖然劉子航幾人是絕對衝着錢來的,但他們背後肯定有人煽風點火,而且還爲他們提供了武器,也許根本不用我出手,朱靜怡自己就要倒黴了。”
劉敬業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袁笑盈,若是這傻妞被狐狸精一般的袁笑盈忽悠,暴露了他,那可就麻煩了,有袁笑盈在手,劉敬業將處處受制。
保險起見,也爲了袁笑盈的安危,劉敬業決定暫時不與袁笑盈聯繫,若是對方知道了他們的關係,她就是要挾自己的籌碼,她也會遇到危險。
若是以前,偌大的經常,他舉目無親,可能會覺得茫然,可現在不會了,袁笑盈,林勝男,馬永甄都向後來到了京城,好像先頭部隊一樣,劉敬業感覺自己已經是個非常成功的男人了。
俗話說,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尋家。而劉敬業現在已經達到了極品男人的水準,處處都有家,家中都是花,到處去折花,折花再成家。
他直接掏出手機給馬永甄打電話,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戰事密集,比以前在前線還忙,好久沒近女色了,他雖然始終保持着一視同仁的心態,但若論閨房之樂,那馬永甄絕對是第一人,熱情主動,解鎖的姿勢也最多。
他腦中立刻浮現出了最近大熱的‘天外飛仙’的最新姿態,可以好好和馬永甄研究切磋一番。
可就在這時,他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竟然是袁笑盈打來的,劉敬業本想暫時與她斷聯,但電話一直不停的響,她又怕袁笑盈出事兒,若是被朱靜怡綁架了怎麼辦?
他深吸一口氣,還是決定接聽,萬幸的是,他直接聽到了袁笑盈的聲音,而且非常激動且震撼:“我愛這女人!”
劉敬業腦子裡正想着天外飛仙那從未嘗試過的姿勢,忽然聽到這麼一句,腦海中立刻變成了兩個女人在施展天外飛仙,畫面太美讓人迷醉。
劉敬業苦笑道:“小妞,悠着點,你的取向有偏離正軌的傾向。”
“呸,你別胡說。”袁笑盈啐道:“我是說,這個女人太可愛了,成熟,知性,親切,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像一個知心的朋友,又像是溫柔的姐姐,我的生命都被她點亮了。”
袁笑盈無比的激動,劉敬業可以理解,這就是人遇到知己的感覺,人們常說,朋友不用太多,一個知己足矣,人都想要一個這樣的朋友,袁笑盈現在就遇到了。
劉敬業苦笑道:“她點亮了你的生命還好,我就怕她點燃你的身體!”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人,好像相識已久的老友,相見恨晚吶。”袁笑盈說道。
“你現在在哪,還和她在一起嗎?”劉敬業問道。
“我們在醫院,她怕我的臉受傷,堅持要帶我來檢查,現在她自己在外科,包紮她脖子上的傷口。”袁笑盈說道:“一會她邀請我去她的公司參觀,瞬間給我介紹她基金會的情況,還有,晚上她邀請我一起吃晚飯,對了,她也邀請了你。”
“什麼!?”劉敬業大吃一驚,道:“你和她提起我了?”
“沒有,只是她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就說有,而且剛到京城,特意來看我了。”袁笑盈說道。
“那剛纔在禮堂開槍的事兒呢?”劉敬業問道。
“我當然沒說,這種事兒怎麼能隨便對人說呢。”袁笑盈的話有些不太肯定。
劉敬業無奈的問道:“你到底是怎麼說的?”
袁笑盈被他識破了,只能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本來是想介紹一下你來的,當然肯定不會說今天開槍的事兒,畢竟我和她還沒熟道泄露秘密的份上,只是想簡單的介紹一下,可卻被她拒絕了。
她說,男朋友和老公,是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要當珍寶一樣的呵護,千萬不能拿出來炫耀,不然會被別人搶走的。”
劉敬業一聽頓時愣住了,仔細一分析,這確實符合朱靜怡的作風,她的爲人處世方式,乃至於說的每一句話,都暗含着心理學。
她用這種以退爲進的方法,非但完美的隱藏了自己的好奇心,反而還吊起了袁笑盈的胃口,讓她有種你越不讓我說,我就越想說的感覺,憋在心裡反倒難受。
而且,她主動告訴你,女人的寶貝要珍藏起來,這說明她對你是真心相待,真心的告誡你,正是因爲這種真心的付出,讓你覺得她更加可以信賴。
袁笑盈卻傻呵呵的說:“她可真是太逗了,你算什麼稀世珍寶,也就我稀裡糊塗,年幼無知被你騙了,除了我還有誰看得上你呀!?”
“是,我非常感謝你年幼無知,委身下嫁,爲了報答你,我將奉獻我的全部,給你一生最深層次的呵護。”劉敬業說道。
話裡有話呀,袁笑盈沒好氣的呸了一聲,只聽劉敬業告誡道:“不管她怎麼說,也不管你們是一見鍾情,還是一見如故,總之還是少提及我的事情,尤其是今天的事兒,別讓她知道我在場,還開了槍。
你知道,她這種有錢人,身份非常特殊,若知道我的情況,沒準會擔心咱們不安好心。”
“哎呀,你想太多了,她怎麼會是那種人呢?”袁笑盈大咧咧道:“她剛纔還跟我說,女生最可憐了,有心思也不能說,說給親人聽,怕他們擔心,說給朋友聽,怕他們多心,說給陌生人聽,怕他們不安好心……
內心如此敏感又睿智的人,又怎麼會胡亂懷疑我們呢?”
劉敬業一陣無語,真想問問,這朱靜怡給她吃什麼洗腦藥了,怎麼服服帖帖跟小狗似的,好像都失去了自己的判斷力。
“行了,你少廢話吧,我就問你,晚上她邀請我們去她家裡吃晚飯,你去不去?”袁笑盈不耐煩的說道。
“去她家?”劉敬業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這也許是一個好機會,可以摸摸朱靜怡的底,也隨時有機會動手。
“是的,這是非常正式的邀請,所以在家裡設宴,是最高規格。”袁笑盈興奮不已。
“去是可以,但我能不能化個妝再去?”劉敬業說道。
“你也化妝?”
“當然了,正規場合嘛。”劉敬業道:“對了,你有沒有在她面前說起過我的名字或者長相之類的。”
“沒有,我本來想說的,但她沒讓我說。”袁笑盈道。
劉敬業百分之百肯定朱靜怡已經起疑心了,所以這次一定要小心應對,他不想把袁笑盈牽連其中。
袁笑盈也不知道他搞什麼鬼,隨口道:“你隨便吧,我們一會在裕華街上的開發銀行大廳見面,她邀請我長假期間去幫忙,會從慈善基金裡撥款出來,給孤兒院的孩子買玩具,給養老院的老人買一些冬季用品,所以我也想出點錢出點力,我去給基金會賬戶捐點錢。”
劉敬業由衷的說:“願好人一生平安!”
隨後,劉敬業開始忙碌起來,他買了一雙增高鞋,讓自己的身高驟然拔高了一大截,有買了一身寬鬆肥大的衣服,讓自己看起來有些臃腫,然後去髮廊颳了個光頭,又買了一副假髮,是真人真發織成的,造型師根據他的臉型選取,用特殊的膠水粘在頭上,是標準的小中分,還能露出頭皮,與真發無二。
隨後他有在臉上敷了一層面粉,用膠水固定,鼻樑兩側用深顏色的粉底打了幾遍,顯得鼻子大了不少,有把鬍子颳得乾乾淨淨。
就這樣,一個留着中分,又高又肥的死胖子誕生了,看起來像是給鬼子當翻譯的胖翻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