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明明我最大,你丫的卻不拿正眼看我,怎麼滴?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馬上把你弄到局子裡去。”張旭東一副很囂張的二世祖模樣,哪裡還有平常一點的風範。
一旁的平衣看見,不由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邵先生,這位是瀋陽城新來的副市長張旭東張先生。張副市長,這位是邵家家主邵金輝的弟弟,也是邵家一頂一的高手邵禹驚先生。”
邵禹驚上下的打量了張旭東一眼,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原來只是個小小的副市長,不過是副廳的幹部而已。”
“你丫懂不懂規矩啊?老子是瀋陽城的常務副市長,那是正廳級的,行不?”張旭東翻了一個白眼說道:“現在可是我黨的天下,你邵家是不是想造反啊?老子過來,丫的都不鳥一下,信不信老子把你們全抓起來。”
“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副市長了,就算是省長過來了,那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邵禹驚說道:“別在這裡張牙舞爪的,邵家不是你可以得瑟的地方。直接說吧,來邵家有什麼事?沒什麼屁事的話,就給我滾蛋,沒功夫招待你。”
“他奶奶的,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說的事情你能做主嗎?不過是邵家打雜的而已,草,還真的當自己是邵家的家主啊!”張旭東說道:“老子是爲了八楞山來的,市委市政府將有關八楞山的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給我負責。”
邵禹驚微微的愣了一下,眉頭不由一蹙,事情還真的有些麻煩呢。
現在邵家正和東方虎再爭奪八楞山的開採權呢,在這個時候得罪張旭東,似乎還真的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而且,這件事情他也的確做不了主,如果真的因爲自己而讓這件事情泡湯了,被東方家撿了便宜的話,那自己可就是邵家的罪人了啊!
“怎麼了?慫了?”張旭東繼續的挑釁道:“說你做不了住,還他孃的在這裡裝什麼裝?什麼邵家的一頂一的高手?那是平衣奉承你,還真的把自己當回事了啊?老子一耳光就可以扇死你。”
邵禹驚本已經有了退步的想法了,可是張旭東卻是這般的咄咄相逼,這讓他面子上完全下不了臺。
他雖然不是邵家的家主,可是在邵家那也是位置超然,什麼時候有小小的副市長敢對他這麼大呼小叫的,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不知所謂的官員,一個小小的副市長而已,老子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捲鋪蓋回家。敢到邵家來撒野,好,老子倒也看看你有幾分能耐。”邵禹驚怒斥道,話音落去,守門的兩個弟子也多紛紛的站了出來。
“幹嗎?幹嗎?想以多欺少啊?”張旭東一副很緊張的模樣,退後幾步,叫道。
看到張旭東這般的表情,平衣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話,既然張旭東來了興致想玩一下,他也索性難得阻止了,就讓張旭東玩下去吧!
然而,邵禹驚看到張旭東這般的表情,卻是十分的不屑,原本就瞧不起張旭東的心思,此刻也就越發的看不起他了。
揮了揮手,邵禹驚說道:“你們兩個退下,對付他,還需要那麼多人嗎?我一個人就擺平了。”
邵禹驚的話音剛落,張旭東忽然間就動手了,整個人早已將蓄勢待發,身子猶如離弦之箭,猛然間射了出去。
忽然,張旭東重重的撞在了邵禹驚的身上,右手握拳,中指突出,猛然間的砸在邵禹驚肋骨之間,螺旋太極真氣宛如狂暴的秋風席捲而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邵禹驚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他也完全沒有料到一個副市長竟然會有這麼高的功夫,只聽邵禹驚發出一陣慘叫,整個人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這其中自然有邵禹驚太輕敵的緣故,也是因爲他的輕敵給了張旭東可趁之機,否則的話,張旭東雖然可以打敗他,但是卻並不會來的那麼順利。
邵禹驚哪裡會想到張旭東完全不顧江湖規矩,一聲招呼也不大就出手呢?
看見邵禹驚摔了出去,張旭東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說道:“小樣,還要玩不?”
那兩個邵家的弟子眼見着邵禹驚被打倒,不由的大吃一驚,也顧不到自己是不是張旭東的對手,朝張旭東衝了過去。
“住手!”邵禹驚叫道。兩個弟子微微的愣了一下,停了下來,詫異的回頭看了邵禹驚一眼。
張旭東下手沒有太重,雖然張旭東想要強勢一點,但是卻也不會真的殺了或者重傷邵禹驚,畢竟今天過來不是來宣戰的。
張旭東只是想給邵禹驚一個下馬威,給邵家一個下馬威,免得邵家的那些人不知天高地厚。
邵禹驚支撐着站了起來,雖然張旭東下手不重,但是剛纔的氣門被張旭東擊中,還是有點喘不過氣。
“我還真是太小看你了啊,沒想到一個常務副市長,竟然會有這麼高的功夫,是我疏忽大意了。”邵禹驚說道。
微微的撇了撇嘴巴,張旭東說道:“這年頭,沒點個防身的功夫怎麼行啊。要是我沒點功夫,剛纔豈不是就被你揍了。”
“偷襲,勝之不武。”邵禹驚說道。
“切,你以爲這是江湖切磋呢,還什麼勝之不武。這個世界,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沒有什麼偷襲不偷襲的。”張旭東說道:“如果我今天敗在你的手裡,那不就白白的被你打了,誰還會講什麼江湖道義,譴責你一句啊!”
邵禹驚一陣愕然,的確,事實就是這樣,勝者爲王,敗者爲寇,輸了就是輸了,找再多的藉口也沒用。
不過,即使如此,邵禹驚還是心有不甘,憤憤的哼了一聲,說道:“我承認你說的話很對,不過,我還想試試,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還想打啊?好啊,那繼續,看樣子不把你打的爬下了,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張旭東招了招手,說道:“來啊,來啊,看老子怎麼揍你。”
邵禹驚的臉部不停的抽動着,憤憤的哼了一聲,朝張旭東衝了上去。
在邵家的弟
子面前,自己被如此的羞辱,邵禹驚的表情自然是十分的難堪,如果不報了這個仇的話,那以後自己的面子往哪裡擱啊!
“住手!”一聲厲喝,從裡面傳來。邵禹驚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憤憤的哼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
只見一箇中年男子從屋內走了出來,正是邵家的家主,邵子科的父親邵金輝。
“大哥,你別攔我,今天如果我不教訓一下他,我咽不下這口氣。”邵禹驚憤憤的說道。
邵金輝沒有理會邵子科,上下的打量了張旭東一眼。目光落到平衣的身上時,也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見禮了。
的確,對邵家的家主來說,一個小小的葬天首領的確是沒有資格讓他太重視。
上下的打量了張旭東片刻,邵金輝轉頭看了邵子科一眼,說道:“別丟人了,你不是人家的對手。”
聽到邵金輝的話,邵家的人不由的愣了一下,特別是邵禹驚,即使是張旭東剛纔打敗了他,在他看來那也不過是張旭東偷襲的結果而已,可不會認爲自己會輸給他。
聽到邵金輝這樣說,邵禹驚自然是心裡憤憤不平,說道:“大哥,你別仗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啊。他剛纔只是偷襲而已,不然會是我的對手?”
“人家只是在裝模作樣而已,就他身上的那份殺氣就足以證明你不是他的對手。”邵金輝說道。
頓了頓,邵金輝轉過頭看了張旭東一眼,問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看到沒有?這纔是一家之主的風範,說你是邵家打醬油的還他孃的不承認,你就那德行,也就只能乾乾打醬油的事情。”張旭東瞪了邵禹驚一眼,說道,
這可把邵禹驚氣的不輕,可是在邵金輝的面前他又不敢擡放肆,畢竟是邵家的家主,他不能不懂規矩。
目光轉回到邵金輝的身上,張旭東說道:“你就是邵家的家主邵金輝是吧?好說,我是瀋陽城新來的常務副市長,張旭東。”
張旭東的態度依然很傲慢,他就是要拿出這種態度出來,如此一來的話,邵金輝在知道八楞山的一切事務是由自己主管的時候必定會來討好自己。
因爲,很顯然的自己不是那種害怕威脅的人,那麼邵金輝想要拿下八楞山的開採權,那只有討好自己,或者想辦法把自己的官職給下了,否則就需要跟自己好言好語的說。
“我想知道,邵家主,這天下是誰的天下?”張旭東繼續說道:“邵家主可別忘了,這天下可不是邵家的天下,如果我們不喜歡的話,邵家的一切都會化爲泡影,所以還希望邵家主以後多多的教教自己的手下,別讓他們那麼不懂規矩。”
張旭東的話有點強詞奪理,故意的給邵金輝扣下那麼大的一頂帽子,這種事情,跟現在是誰的天下有什麼關係啊!
不過,邵金輝並沒有生氣,也沒有追究,只是在聽到張旭東的名字的時候,邵金輝不由的愣了一下,暗暗的想道,張旭東,張旭東,好熟悉的名字啊,難道是那個撒旦張旭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