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男人,我他媽的不是好男人。小孩子脾氣怎麼了?老子就是這脾氣,你愛喜歡不喜歡。”平衣說完,竟然停下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哽咽起來。
張旭東和邵子科面面相覷,哭笑不得,不過,心裡卻是暗暗地鬆了口氣。
“你個蠢女人,你就是一個笨蛋,爲了一個死人,你值得嗎?”平衣一邊哽咽着一邊罵道:“你以爲你這樣自己的心裡就好受一些嗎?你越是這樣,你只會讓自己的心越發的難受。你就是個笨蛋,是個蠢的不能再蠢的女人了。”
任敏君一陣驚愕,看着平衣,支吾着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這個時候卻又真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頓了頓,平衣又呼的一下站了起來,這可把張旭東和邵子科嚇了一跳,苦笑一聲,張旭東說道:“靠,你不會還來吧?有完沒完了啊?”
“啊……”平衣大吼一聲,叫道:“老子瘋了,老子要發泄,你們都別攔着我,誰他媽攔着我誰就是跟我過不去,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說完,就要朝那兩個小子衝過去,那兩個小子此時早就已經嚇的是面無生氣了,這般的情形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心裡更是暗暗地想,這小子原來是真的喝醉了啊!
可是,卻沒有想到喝醉了竟然會這麼瘋狂。
張旭東無奈,微微的嘆了口氣,再次的過去攔住他,還別說,平衣這發起酒瘋來,雖然真的很恐怖,但是倒是卻也蠻可愛的。
張旭東緊緊的抱住平衣,雙手將他的胳膊緊緊的夾住,然而平衣還是不斷的掙扎,因爲醉酒的緣故,力氣也變得格外的大。
張旭東無奈的嘆了口氣,看樣子實在不行的話,只有先把他打暈再說了。
任敏君深深的吸了口氣,走上前去,“啪”的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了平衣的臉上。
這一下,張旭東和邵子科都不由得大吃一驚,暗暗地祈禱着千萬別出什麼事情,這個時候打平衣的耳光,那不是讓他更加的瘋狂吧!
張旭東已經做好了準備,實在不行的話,馬上就將平衣打暈再說。
平衣掙扎的動作瞬間的停了下來,整個人驚愕的看着任敏君。
“你鬧夠了沒有?”任敏君斥道。
平衣微微一愣,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我……”轉頭看了一眼灰頭土臉的張旭東和邵子科,平衣歉意的說道:“對不起了,我喝的有點多了,都不知道幹了些什麼事情。”
看樣子他是清醒過來了,張旭東暗暗地鬆了口氣,放開了他,說道:“平衣哥,這可不像以前的你哦,竟然變得這麼不冷靜。”
張旭東當然知道他是什麼原因了,肯定是因爲任敏君的關係嘛,平衣雖然酒量不行,但是卻很少喝酒,因爲他也清楚自己喝醉以後往往會有些驚人之語和瘋狂的舉動,所以平時他都很遏制,基本上不喝酒。
可是,這次看見任敏君,他卻又忍不住的喝了起來。對於任敏君的話,他向來是不反對的,任敏君讓他喝,他就要喝。
可以說,平衣的確有着很可愛的一面,雖然以前談過女朋友,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卻從來沒有對任敏君的這種感覺,在任敏君的面前,平衣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理智,沒有了大腦,自己做的事情好像都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心裡明明的很喜歡她,可是卻又害怕見到她,但是如果見不到,卻有有着那麼濃厚的期待,就是這樣矛盾的心裡,導致着他每次見到任敏君的時候都會逃避。
任敏君雖然以前隱隱約約的也感覺到了平衣對自己有着那麼一點的意思,不過,卻只是以爲這是普通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貪婪,不同的一點是,平衣有時候的表現卻又是十分的可愛。
所以,任敏君每次見到他也都會忍不住的“調戲”他,看到他的反應,任敏君只覺得很搞笑。即使後來,心裡更加的確定了平衣是喜歡自己的,但是任敏君卻不想重
蹈覆轍,而且自己的名聲太臭,她也不想害了平衣。
正所謂酒後吐真言,聽到平衣今天的這番表白,如果說任敏君的心裡沒有一點的感動那是假的。
看着平衣那愧疚的表情,任敏君越發的覺得自己過分了,怎麼能這樣的對待這樣一個男人呢?說實話,任敏君也承認,平衣的確是一個好男人,難得的好男人。
深深的嘆了口氣,任敏君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平衣的臉頰,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打你。怎麼樣?現在還疼嗎?”
平衣整個人瞬間的愣住了,完全的石化,呆呆的看着任敏君。
平衣想都不敢想,任敏君會如此溫柔的撫摸着自己的臉頰,整個的表情瞬間的石化,心裡也是有着抑制不住的興奮。
呆呆的看着任敏君,平衣咧嘴笑了一下,說道:“沒關係,敏君姐怎麼打我,我都是開心的。”
“賤骨頭!”任敏君剜了他一眼,縮回自己的手,嬌嗔的說道。
張旭東大大的鬆了口氣,看樣子平衣是清醒過來了。
轉頭看了一眼店裡的老闆,此時早就躲到了後面去了,找不到人影。
張旭東也沒管,只是說了一句,“別報警,否則你知道是什麼後果。”說完,轉頭看向那兩個小子,說道:“好了,你們現在可以說了,到底是誰派你們過來的?說!”
“我說可以,但是你要答應不殺我們。”其中一個小子說道,顯然,他們是被剛剛平衣的那番表現給嚇着了,直到現在渾身還是有些忍不住的發抖。
“那你就是在跟我談條件嘍?你要弄清楚現在的狀況,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你愛說不說,至於殺不殺你嘛,那要看你說的是不是事實再做決定。你沒有談判的條件知道嗎?”張旭東淡淡的說道。
那小子微微的愣了愣,說道:“哼,反正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那我爲什麼要說?”
“好,很好。”張旭東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看樣子你還挺有骨氣,既然這樣,那我留着你們也沒用了。”
話音一落,張旭東一腳踹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只聽得“咔嚓”一聲肋骨斷裂的聲音,那小子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氣絕身亡。
那小子明顯的愣了一下,渾身忍不住的一顫,慌忙的叫道:“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是古燈大師派我們過來的,是他指使爲什麼殺邵子科的,不管我們的事,我們也只是聽命行事而已,求求你放了我吧!”
“古燈大師?”張旭東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接着問道:“古燈大師爲什麼要殺邵子科?快說!”
“我……我不知道,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小子慌張的說道,生怕張旭東不相信自己的話。
“看來是二夫人指使古燈大師這麼做的。”一旁的任敏君說道。
“許孝琳?”張旭東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看向那個小子,只見他一臉的慌亂,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內情。
微微的嘆了口氣,張旭東說道:“既然你說不出來時誰指使的,那只有不好意思了。”話音落去,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那小子的身上。
只聽得一聲慘叫,那小子的身軀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轉頭看着任敏君,張旭東問道:“你怎麼知道是許孝琳指使古燈大師去做的?”
“今天我聽到二夫人給人打電話,是說要殺了大少爺。雖然站的太遠,聽的不是很清楚,不過,現在聯想起來,看樣子二夫人那個電話就是打給古燈大師的。”
任敏君說道:“可能你們都還不知道,其實古燈大師是二夫人的師兄,不過並不知道他們的師父到底是誰。如果說是二夫人指使古燈大師這麼做的,也不是不可能。”
這話倒是讓張旭
東、平衣和邵子科都是吃了一驚,他們顯然都是沒有料到許孝琳竟然會是古燈大師的師弟,也難怪古燈大師會跟邵家關係那麼的密切,難怪邵金輝會那麼的信任古燈大師了。
邵子科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說道:“看樣子當年綁架我的那兩個人也是古燈大師的手下了,哼!”
任敏君微微的愣了一下,詫異的說道:“綁架你?你是說你小的時候那件事情嗎?嗯,看樣子還真的有這個可能。”
張旭東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說道:“敏君姐,你對那個古燈大師知道多少?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其實我對古燈大師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當初他經常地來往於邵家,所以知道一些而已。古燈大師的俗家名字叫着閆偉,年輕的時候只是一個江湖上不入流的小混混,可是過了幾年之後,他忽然的出現,赫然搖身一變成爲了鼎鼎大名的風水大師。”
“之後再二夫人的引薦之下,替邵家看風水,由於中間經過了幾次不錯的作爲,使得邵家化解了很多的困難,所以備受重視。”
任敏君說道:“不過,此人的功夫並不是很高,在風水學上的造詣卻是不容小覷,的確有着那麼一點能耐。”
“看樣子這個古燈大師很不簡單啊,可惜連他的底細都不知道。”張旭東說道:“也只有等了,過幾天見到他的時候,再試探試探,看看會不會有什麼蛛絲馬跡。”
“敏君姐,你的身份尷尬,所以你還是儘量的少跟我們在一起,否則的話,你會很難做。至於邵兄,你放心,有我和平衣哥在,我保證他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任敏君微微的點了點頭,的確她的身份有些尷尬,經常地跟他們在一起的話,如果被邵家的人發現,不但幫不了邵子科,甚至有可能會害了他。
看着任敏君就要離開,平衣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說道:“敏君姐,我想明白了,我喜歡你,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纏着你,一輩子纏着你。”
任敏君微微的愣了一下,眉頭微微一蹙,說道:“你要是再這樣,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我不管,反正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我就是要娶你。我認定你了,你躲不掉的。”平衣說道:“天涯海角,不管你走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
呵呵的笑了笑,張旭東暗暗地想道:“這樣纔對嘛,追女孩有時候就要膽大皮厚不要臉,無賴一點,反而更容易成功。如果畏首畏尾的,只會錯失良機。”
看了任敏君一眼,張旭東微微的笑着說道:“平衣哥這話我相信,憑藉我ZO和葬天現在的情報收集能力,不管你逃到哪裡,都能把你挖出來。”
“我看啊,你還是從了咱們平衣哥吧,你總不想我們平衣哥一輩子打光棍,整天的擼管吧?那會擼出血來的。”
任敏君朝張旭東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就是個無賴,這話也說的出來,也不怕丟了自己的身份。”
“那是啊,我可沒有平衣哥好,人家那麼專情。要是我,擦,不理我老子泡別的美眉去,這年頭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美女滿街都是。”張旭東撇了撇嘴巴說道。
“你就不怕找到一個黑木耳,然而再惹上點毛病,騷死你。”任敏君白了張旭東一眼,說道。
接着目光轉回平衣,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任敏君說道:“趕緊鬆開,像什麼樣,你可是堂堂葬天的首領,應該拿點男人的氣魄出來。”
平衣微微一愣,有些個不明白任敏君的意思。
張旭東無奈的白了平衣一眼,說道:“這話你還聽不出來?趕緊上啊!”
“上你妹啊,就不能說點正經的?你別把平衣給帶壞了。”任敏君嗔了張旭東一眼,說道。
平衣卻是一陣茫然,聽到張旭東的話後,連連的“哦”了幾聲,一下子就吻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