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哥,你看!”平衣一邊說一邊講自己的衣袖捲了起來:“你看這些汗毛,明顯的就是經過火的炙烤纔會發生這樣的扭曲。如果僅僅只是幻覺的話,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情形啊,我看這其中應該還有着其他什麼蹊蹺吧?”
張旭東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樣的情況也有些讓他想不通了,弄不明白這到底是爲什麼。反正神絡的人身上奇怪的事情太多,他倒是也有些見怪不怪了,只是,聯想到那個墨鏡男子的情況,張旭東就越發的迷惑了。
如果說神絡的人都具有一定的特殊能力,這點張旭東還可以理解,但是相信沒有誰的特殊能力會無緣無故的扯斷自己的手臂和頭顱吧?
自然也不會是那個炎帝和刑天做的,那爲什麼那個墨鏡男子會發生那樣的情形呢?
張旭東,百思不得其解!
微微的沉默了片刻,張旭東說道:“當初我在M國的時候曾經聽說過一項調查,說是人的中樞神經如果使人產生一種猶如冰凍或者燃燒的情況時,人的身體會自然的做出一種反應。”
“也就是說,如果人的中樞神經傳遞你正在被火燒的信息,你的身體就會自然的做出被火燒的反應。看你的情況,想必就是這樣,只是,不知道那個炎帝究竟是通過什麼樣的辦法才使得別人產生這樣的感覺。”
“如果神絡的人都是這樣的話,那這個神絡就非常的恐怖了啊!”平衣說道。
“他們能存在這麼久卻不被人所知,連華夏國安局都一點消息和資料都沒有,自然不是泛泛之輩。”張旭東說道:“只是,不知道他們的首領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講這些厲害的人集中在一起,死心塌地的爲他賣命。”
頓了頓,張旭東又接着說道:“不過,好像他們的成員之間關係並不是很好,可能這是他們最大的一個破綻了。”
“話是這樣說,不過,這些人可能因爲懼怕他們的首領,即使各自的不服不滿,但是卻也不會做出過激的事情。”平衣說道:“剛纔那個墨鏡男子不就是這樣嗎?看上去好像跟那個炎帝和刑天十分的不對頭,但是關鍵時刻那個炎帝還是去救了他。只是,不知道那個墨鏡男子爲什麼會忽然那樣。”一邊說,一邊轉頭看向張旭東。
無奈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了,不過,我總感覺這一切都跟那個天犼有關。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關於天犼的事情嗎?當初我很清楚的感覺到天犼將我的眼睛給挖了下來,可是事後卻一直是完好無損,難道天犼也是擁有着和炎帝一樣的能力嗎?”
“不過,似乎又有點不像,我這隻左眼,有點讓我感覺到奇怪了。還記得那天炎帝到盤龍組織找我決鬥時的情景嗎?”
微微的點點頭,平衣說道:“當時那個炎帝根本就是佔據着上風,雖然你打開八門遁甲威力大增,可是那個炎帝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落敗的跡象,他沒理由無緣無故的逃跑的。”
“而且,他也說過,只是找你比試,並不想殺你。如果他發揮出今天的能力,張兄只怕不是他的對手,他又何必要那樣做呢?我也覺得很奇怪。”
“你看的很仔細,分析的也很有道理,我也是這樣想。”張旭東說道:“當時我的眼睛也是一樣,一種非常的疼痛感襲來,眼睛流血,那個炎帝就逃走了,我想,他應該是看出了一點什麼。我想,要弄懂我的眼睛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怕,他知道的清清楚楚吧。”
“你剛纔注意到那個叫刑天的魁梧大漢沒有?”張旭東接着問道。
微微的搖了搖頭,平衣說道:“慚愧,剛纔我完全是的陷入了那個炎帝的招式之中,沒有注意到。”
“那個南宮豐翼的功夫相信還要在南宮嘯天之上,剛纔我清楚的看見南宮豐翼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那個刑天的身上,不說致死,起碼也會讓那個刑天受點傷吧?可是,那個刑
天好像是一點事情也沒有,拍拍屁股就站了起來。”張旭東說道:“就算那個刑天練的是橫練的功夫,皮糙肉厚,身體的扛擊打能力強,但是那個南宮豐翼不會在跟他對戰了那麼久,卻不知道這一點,因此,那一腳必定是用盡全力的。”
“如果那一腳踹在我的身上的話,只怕我的肋骨起碼要斷幾根,內臟甚至都會被震裂,然而那個刑天卻是毫髮無損,單單從這一點上看,那個刑天只怕也不簡單,甚至,並不遜色於那個炎帝。”
頓了頓,張旭東又接着說道:“還有那個墨鏡男子,我跟他交過手,他的槍法很不錯,而且,他的功夫也不遜色於我。雖然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那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功夫並不弱。如果神絡的人都是這樣的一羣人,那這個神絡就真的非常恐怖了。”
“我聽他們的話,好像並不像傷害張兄你,不知道這是爲了什麼。”平衣說道:“我可不敢相信他們還會有什麼仁慈之心。”
“我想,他們可能是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一些什麼東西,又或者說,我對他們而言可能暫時還有着一些利用價值,因此,他們暫時纔不會動我。不過,等到有一天他們忽然發現我對他們沒有了任何的用處之時,只怕就會是他們對我動手的時候了。”
張旭東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說道:“而且,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人,甚至不知道誰是他們的人,這對我們非常的不利。看樣子,我們現在是應該儘快的提升自身的實力了,否則,將來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他們一搏。”
“這樣說是沒錯,可是,想要迅速的提升刑天爲不是那麼容易的。你能在這麼斷的時間內刑天爲進步到這個地步,那也是充滿了奇遇。就算他們沒日沒夜的刑天煉,只怕也提升不了多少,甚至可能會適得其反。”平衣說道。
“這個我也明白。”張旭東說道:“我想,現在唯一可以幫到我們的就只有郝天鷹郝門主了,他是血煞門的門主,想必有些特殊的辦法。”
“嗯,也對,血煞門向來神秘,他們的功夫也是千奇百怪,說不定真的會有什麼好的辦法。”平衣說道。
二人轉頭四處看了看,南宮家的人已經徹底的敗退,剩餘的一些弟子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場面已經完全被盤龍組織控制住了。
杜峰看了張旭東一眼,顯然是想張旭東去主持一下善後的工作,雖然如今他已經是盤龍組織的龍首,可是在他的心裡,張旭東始終都是他的帶頭人。
張旭東只是遠遠的對杜峰點了點頭,並沒有起身過去,如今杜峰已經是盤龍組織的龍首了,所以張旭東更希望他能承擔起獨當一面的擔子,而不是隻是跟在自己的身邊做一個隨從,什麼事情都聽自己的吩咐去做。
杜峰微微的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跟隨了張旭東那麼久,如果連張旭東這點心思他都看不出來的話,就有點太不正常了。
那些南宮世家投降的弟子,杜峰沒有殺他們,只是將他們全部的遣散了出去,留下了幾個在南宮家地位還算是比較高的人,幫忙接受南宮家的一些產業。
南宮家的產業可不小,而且很多產業不爲人知,如果沒有南宮家的人指點的話,只怕還真的很難找到。
張旭東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杜峰的做法還是挺滿意的。
今日一戰,雖然出了一些個意外,但是總體上還算是不錯的,至少達成了最後的目的,消滅了南宮世家。唯
一的缺憾就是,沒有救下那個烏靈,這讓張旭東的心裡有些個耿耿於懷。
西北,血煞門基本上很少的過問世事,說他們固步自封也好,還是瞧不起別人也好,事實卻是這樣。
血煞門的弟子都非常的自傲,他們根本就從來沒有把南宮世家放在眼裡過,所以這些年南宮世家在西北瞎折騰,他們也根本懶得去過問。
不過,更重要的還是郝天鷹,這位血煞門的門主其實並非像很多人說的那樣十惡不赦,說實在點,他甚至比任何人都要好,他不想跟南宮世家發生矛盾,傷及很多的無辜。
所以,張旭東攻下了南宮世家,也就等於說,從此以後這西北就將是盤龍組織的天下,也就是張旭東的天下。
西北,東北,西南,南部,東南,基本上都可以算是張旭東的地盤了吧?大大小小的加在一起,整個華夏已經有了大半的地方在張旭東的手裡。
但是,這些地方也不代表着是張旭東的一言堂,張旭東在這些地方就真的是什麼土皇帝,他只是,將這些地方的很多力量集中到了一起而已。
如果是以前張旭東做這些,目的是擔心華夏的上頭會爲難自己的話,如今,他倒是不再擔心這些了。
按照杜峰的說法,單單就是一個盤龍組織在華夏政府裡就有着將近三成的人,如果再加上跟張旭東有關係的,張家、向家、柳家、血煞門等等,張旭東相信上面的那些老頭子不敢輕易的動自己了吧?一旦動了自己,牽扯到的事情可就大條了。
不過,因爲自己的勢力範圍越光,現在反而讓張旭東越發的擔心了。
因爲範圍廣,所以不容易集中自己的力量,如果神絡要對付自己的話,各個擊破,這就讓張旭東有些疲於應付了,所以張旭東現在最大的擔心還是神絡那邊。
不過,反過來說,如果自己的力量太弱的話,又根本無法抵抗神絡,所以即使張旭東明知道這樣不好,但是他卻也不得不繼續這樣的走下去。
“撒旦哥,接下來咱們該做什麼?”盤龍組織內,平衣看了張旭東一眼,問道。
南宮世家那邊,杜峰交給了龍頭的一名長老在打理,不是龍尾的弟子管不好,而是南宮世家的很多產業都還是有點見不得人的,交給龍頭的弟子管理是最恰當不過了,如果交給龍尾弟子的話,指不定他們會把變成什麼樣。
而且,杜峰也並不想改變這樣的一個狀況。
對於杜峰這樣的安排,張旭東沒有多說什麼,也覺得非常的合適。
原本,杜峰是打算將豐翼集團合併到東昇集團旗下,不過張旭東沒有答應,因爲這樣的話,反而將自己推到的風口浪尖,使得自己的目標變得太大。
微微的聳了聳肩,張旭東說道:“什麼也不想做,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這些日子以來,也的確有些累了,也該好好的找個時間休息休息嘛!”
“而且,我也想找個時間回去看看了,不然我那兒子女兒只怕都不認識我這個老爸了,更重要的是,我也要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確定一下下一步的方向。”
“那……神絡那邊呢?”平衣問道。
“反正我們現在對他們一無所知,什麼事情也做不了,總不能讓我天天的因爲擔心它而吃不下睡不香吧?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在害沒有任何的消息之前,我們還是該幹嘛幹嘛,不能因爲他們而使得自己亂了手腳,那就有些個不值得了。”張旭東說道。
頓了頓,張旭東又接着說道:“而且,你不是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嗎?東方家那邊可是剛剛纔接手,肯定很多事情還需要處理,你也該回去好好的忙一陣子了哦。”
“那倒也是。”平衣說道:“昨晚東北來了電話,說是那邊出了一點點的小問題,還有一些東方家的餘孽企圖搗亂。”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既然他們不識好歹,平衣哥就多送他們一程唄。”張旭東說道:“對了,你有時間的話幫忙聯繫一下烏鷹那邊,我始終還是有點擔心他在M國那邊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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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平衣說道。
接着,轉頭看了邵子科一眼,平衣說道:“邵兄,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