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的牙也想掉了?”小鳳盯着胡山嶽不屑一顧道:“什麼南京城大金山,在主人面前,就是一個小角色罷了!”
“小鳳!”北堂傲呵斥道,不過他的語氣中卻充滿了維護,沒有表面那種命令的意思。
胡山嶽氣不打一處來,先被張旭東鬧了一場,現在又來個打扮的聽非主的小丫頭,竟然也敢和自己這般說話,而且言外之意說自己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擒賊擒王這個道理他懂,直接瞪響了北堂傲說:“於情於理,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一個人交代,要不然就別怪我胡某人心狠手辣了!”
北堂傲纔不會被他震懾,依舊笑面不減道:“胡老闆,你的意思是想動我?但你別忘了我剛纔說的話,我希望南京城恢復以前的平靜,大家有錢賺,爲社會謀福利,難道你想碰碰那根高壓線?”
“cao,什麼高壓線,是你的人先打我兒子,你卻不責罰自己的屬下,這以後讓我怎麼在道上混?”胡山嶽氣憤難填地說道:“再說誰知道你是什麼人,這年頭裝什麼的都有,說不定你就是這小子請來演戲的,別以爲這樣就能唬得住我!”他指着一旁的張旭東。
“這麼說,你是公然要和國家對抗了?別以爲你在這南京城有那麼點名號,就是再厲害的主,我也能治得了他!”北堂傲面色一冷,立馬說道:“小鳳,小凰,把這個人給我拿下送到這裡的公安局去,看看他還這麼厲害!”
“是!”一男一女立馬答應一聲,幾乎毫不猶豫都就朝着胡山嶽動手。
張旭東這時候笑了起來說道:“北堂前輩,別發這麼大的火,氣大傷身!”他明顯就是在一旁火上澆油,意思是說別動人家,小心你走不出南京城,不過那胡山嶽也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北堂傲既然和自己的爺爺又來往,那他說話也要斟酌一下。
在北堂傲一聲令下,胡山嶽就開始後悔了,這下襬明瞭這個老傢伙就是國家的人,而且還是地位舉足輕重的傢伙,他胡山嶽在厲害,也不敢和國家爲敵,那下場就可想而知。
胡山嶽的眼珠子轉的極快,沒有絲毫的反抗,他知道如果是真的,那樣只會更加激怒北堂傲的怒火,不過他從北堂傲的字裡行間中聽得出來,這老傢伙並不是來治誰的罪,而就是希望他們這些商業大佬不要再鬧了,所以他的不反抗,就是希望北堂傲會既往不咎。
此刻,北堂傲已經把氣勢表現了出來,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也包括張旭東,義正言辭地說道:“誰都做的事事百密一疏,和國家對抗就是死路一條,老朽今天來就是希望你們不要給我鬧事,誰要是不停勸告,休怪老朽手下無情!”
張旭東無奈聳了聳肩,只是淡淡地看了北堂傲一眼,而胡山嶽、郝建雲等人一臉的驚慌,顯然他們已經相信這個老傢伙說的話不會有假了。
“我的身份就是國安部三個部長之一,專管商業活動,如果你們誰敢給我不安風,我統統把你們抓起來,讓你們吃一輩子的牢飯!”北堂傲道,那散發出的氣勢和語氣都十分的強硬,可能這就叫做官術:“有些事情我們不去管,並不代表我們沒有證據,你們出來做生意,我鼓勵,但你們敢藐視國家的規矩,不管這裡的平靜,那別怪我手下無情!”
一聽這老傢伙居然是商業部門最高的
執法者,別說是胡山嶽,就是張旭東也暗暗咋舌,更不用說熊貓眼的李總,此刻嚇得差點就癱瘓在地上,他們都知道,在北堂傲的面前,他們可以說連螻蟻之輩,輕輕就可以把你們捏死在手掌之中。
北堂傲直接就盯上了郝建雲,道:“就你,竟然敢綁了玉都大學的優秀教師,那是我們的國家辛勤的園丁,培養未來國之棟樑的指路人,你知道你犯下的罪有多大嗎?”
郝建雲身子立馬顫抖起來,吞着口水說:“北堂部長您誤會晚輩了,我和沈佳財也是朋友,我只不過是見沈千金心情不佳,帶她來這裡散散心的!”
“哼!”北堂傲一甩衣袖,冷哼道:“這件事情不歸我管,但我告訴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我幾就不和你斤斤計較,如果你有什麼違法的行爲,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不敢,不敢,她要走,我肯定不會攔着!”郝建雲擦着頭上的汗,這事被北堂傲一說,居然這麼大。
“放開他吧!”北堂傲不理郝建雲,而是對那兩個屬下說,然後開着胡山嶽活動身體,就說道:“你現在滾回家去,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你要是不聽話,我保證讓你在監獄裡也不會舒服!”
北堂傲沒有把胡山嶽怎麼樣,那是因爲他心裡有數,有些事情要一步步的來,要是把胡山嶽直接關了,那南京城估計就更亂了,到時候遠比現在的還難收拾,社會安定百姓纔會安居樂業,要不然除掉胡山嶽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看了看陰笑的張旭東,北堂傲心裡大罵這小子真會撿便宜,就說:“你跟我走,我有事情跟你說!”說着就站起了身,根本沒有人敢阻攔。
張旭東問:“那我朋友呢?”
北堂傲頭也不回地說:“既然有人說是請,他怎麼請來的,就讓他怎麼送回去,有我在誰還敢搞什麼四五六!”
郝建雲和陳昇無奈地看了胡山嶽一眼,後者一臉的頹廢,早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魄力,他們想不到張旭東居然還和這樣的人物有短信,看情況別說再動沈氏集團了,就是他們能不能繼續做生意都難說了,人家幹什麼都行,他們威脅一下就被這麼大的人物罵的狗血淋頭,他們還拿什麼和張旭東鬥?
張旭東在北堂傲離開之後,對着胡山嶽他們呵呵一笑,也轉身跟了出來,那是一種看別人吃癟後的幸災樂禍,這讓在場的人心裡憤怒,但有無可奈何。
可張旭東並不認爲北堂傲會是自己的後盾,最多也算是爺爺的老友,和自己並沒有什麼交情,可胡山嶽等人卻不這麼想,不過這樣對張旭東也沒有什麼壞處,要是華夏國的元首今天這樣表現一番,張旭東更可以橫着走了。
出了“官府”,北堂傲等到張旭東也走了出來,說:“喝了一上午的茶水,要不要和我吃個飯去?”
張旭東搖了搖頭:“北堂前輩是大人物,我可不敢,而且我還有事情要去做!”
北堂傲回到了剛進門那時候的態度,笑着說道:“你小子就別擔心了,有我在那丫頭沒事的,陪我吃個飯對你沒壞處!”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吃飯可以,不過我們道不同,希望你不要指揮讓我做這做那的,掏錢也不去,我現在已經是正經的商人了!”
北堂傲面露一絲詫異,笑着說道:“行了,你還和我裝什麼?你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裡,要不要我我說幾件給你聽聽?”
“打住,你可別說了,搞得連點個人隱私的都沒有了,這年頭有錢也有的不容易!”張旭東眯起了眼睛,說實話今天的陽光有些刺眼,他的三叉神經有些受不了。
“呵呵,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北堂傲笑呵呵地說,頓了頓又說道:“走吧,我好不容易來一次南京城,不關心關心你,下次見了張老總,他該數落我了!”
“我爺爺可不是那樣的人!”張旭東瞥了他一眼。
“呵呵,你不瞭解,那老傢伙護犢子的緊呢!”北堂傲拍着張旭東的肩膀,兩人就朝着車走去,小鳳和小凰面面相覷,雖然說北堂傲爲人隨和,但也不至於表現的這麼慈祥吧?這可單單不是因爲是個老友的後輩,說不定還真讓張旭東說中了。
張旭東和北堂傲沒有去什麼豪華的酒店,而是進入了南京城特色的小吃街,在一個四層的小樓上坐下,裡邊的裝修更加的簡樸,有些像古代電視劇裡邊的那種小酒樓一樣。
北堂傲和張旭東相對而坐,是個靠近窗口的位置,能看得到下面的行人來回穿梭,而小鳳和小凰一副標準保鏢的模樣,就是杵在北堂傲的身後一動不動的,氣氛有些難以言明。
“你們也坐,這裡都是自己人!”北堂傲說道,這話把張旭東說的一愣,自己什麼時候和他成了自己人了?
小鳳和小凰點頭坐下,張旭東看着小鳳,這個女保鏢的相貌可圈可點,而且身上透露出一種專業的氣息來,當然張旭東也能感受到她肯定當過兵,而且還是特殊的種類。
“別這樣看着我,否則你會喜歡上我的!”張旭東忽然笑道。
這話讓小鳳一陣鬱悶,可一時間又想不到怎麼反駁他,這話她完全沒有想到,過了半晌纔不屑地冷哼道:“你以爲你是誰啊?我纔不會!”
張旭東笑容不減,道:“我是張旭東啊,你看我長得帥,事業有成,而且家庭出身夠硬,渾身都是成熟的氣度,那個女孩兒會不喜歡呢?”
“哼!”小鳳白了張旭東一眼,礙於北堂傲在場,她也不能說什麼,要不是早就和張旭東動起了手,像她們這種華夏特種女保鏢,全華夏國中不超過兩百個,而且除了學習就是訓練,張旭東覺得她比較好玩,所以才逗她一下,要不然這氣氛也太尷尬了。
張旭東一笑,道:“開個玩笑何必當真,我只是看着你板着臉,怕以後你嫁不出去!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不信你問問北堂前輩,他是過來人。”
小鳳自然不會無聊地去問北堂傲,只是瞥了張旭東一眼,便不再去理睬他。
北堂傲乾咳了一聲說:“你這小子,別欺負我的人。對了,別叫什麼北堂前輩了,我和你爺爺差不多,又是同僚,叫我一聲北堂爺爺吧!”
張旭東眯起了眼睛,擺明了是在和自己拉關係,立馬說道:“北堂爺爺,您可別忘溝裡帶我,這樣我沒有安全感啊!”
北堂傲看了張旭東一眼,說:“說正事吧。張旭東,其實我這次來南京城是來找你的。事情很簡單,只是我們不方便出面,希望你能幫這個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