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二十分鐘,他發現了目標,那是一個坐在卡座內的女人,身穿着黑色鏤空的半袖,白色的外套丟在一旁,皮質短裙,身材高挑,披到肩頭的長髮將臉遮住,看起來有些神秘,但也十分地時尚且有味道,憑着多年獵手的經驗,張旭東預感這個女人的長相應該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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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從進來之後,就點了很多的酒水,玉手託着下巴,面對着牆壁,偶爾大口地喝上一口杯中的酒,而且酒是白蘭地和威士忌,都是那種比較烈的酒,這表示這個女人今晚的心情極具不佳。
出來尋找刺激的一種女人,是最容易上手的,只要覺得對眼,做起事來很是瘋狂,各種大膽的招式都敢嘗試,而且還不用作安全措施,還有一種就是心情不好,在生活或感情中遇到問題的女人,她們的心往往最爲茫然,內心空虛,一個好的獵手能夠適當的引導,就算她們稍有糾結,也是不難得手的。
張旭東最喜歡第二種女人,因爲這種人很少出沒這種場合,底子乾淨,事後沒有什麼麻煩,與她們做起來更加的暢快淋漓,他便要了一杯最烈的伏特加,走到那女人的身邊,將酒放在了她的面前,說道:“這酒更容易醉!”
但那個女人看都沒看,簡單的兩個字:“滾開!”
這是一匹烈馬,張旭東更是有興趣,反而坐了下來說道:“我可以什麼都不說,一直陪你喝酒!”
“不必了!”這個女人具有強烈的排斥感,或許她心情已經差到了連話都懶得說的地步。
張旭東要了一整瓶酒精濃度在96%的伏特加,就是一小口一小口地酌着,就像是他說的那樣,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了許久,這個女人終於伸出那白皙的手,將爲她點的伏特加一口喝了下去。
“謝謝!”女人終於擡起了頭,這讓張旭東更加的滿意,漂亮動人的瓜子臉帶着淡淡的紅潮,臉上只是淡妝,一雙清澈的眼眸水汪汪的,眼圈有些發紅,比起那些影視明星都要漂亮幾分。
“你也不開心嗎?”良久之後,女人美目看着張旭東問道。
張旭東微微點頭苦笑,道:“生活平淡如水,心中比較煩悶,有些無聊,算是不開心吧!”
那女子嘲諷一笑,道:“你是裝的,我看你想把我灌醉,然後乘機佔我便宜,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張旭東不否認,也沒有絲毫的尷尬,說:“你說的不錯,我來酒吧就是找刺激的,我已經在吧檯坐了兩個小時,來你這裡也坐了二十分鐘,我只是爲了一夜情,看你沒有意思,我也不會強求,這種事是你情我願,事後就是陌生人各不相干。”
女人掠了一把頭髮,對於張旭東的說辭,她倒是有些錯愕,一個男人被她看透了,竟然會這麼鎮定,彷彿原本一切就沒有必要隱藏:“你情?我願?陌生人?”女人自顧地嘀咕起來,然後冷笑一下,道:“男人果然都不會負責任!”
張旭東聳了聳肩,道:“我只會對我的女人負責任,現在我還是單身,所以更喜歡
原始的衝動。”
“呵呵……”女人苦笑了兩聲,又是喝下一杯酒,面色的不屑之意更濃,道:“你們男人就會耍嘴皮子,沒得到手之前恨不得把你捧上天,得到了之後,就完全不屑一顧,還要去玩別的女人,你們男人都是混蛋!”
張旭東點了一支菸,說道:“傷害你的人不是我,我只會給你一夜的疼愛!”
“那你會對你的女人負責任,以後不出來鬼混嗎?”女人用酒醉的大眼睛盯着張旭東。
張旭東毫不避諱這種目光,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因爲目前我還沒有找到適合我的女人,我這個人不會說謊,貓怎麼可能不偷腥,除非是一個沒有能力的人!”
女人雙手扶着額頭,身體不由地哆嗦起來,但很快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定,直接拿起多半瓶的伏特加,瓶口就要往小嘴裡塞,卻被張旭東攔住,說道:“你不能再喝了!”
“爲什麼?喝醉了不是正如了你的意,你就可以帶我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女人死死地抓住酒瓶,眼中有着動人的神色,已經很說明問題。
張旭東將菸頭丟掉,但他看得出這個女人內心有些保守,此刻正處於糾結的階段,直接說道:“我喜歡和有激情的人一起做,不喜歡和醉鬼沒有配合,這種事必須是需要各自的熱情來刺激對方的感覺!”
“可是不喝醉,我是不會和你……”
“那我們再來喝一杯你的酒!”張旭東給她倒上一杯白蘭地,並看着她道:“這樣我們都喝個八分醉,才能放的開!”
“好!”女人很痛快地答應了,拿起手中的杯,對張旭東碰了一下,張旭東露出的微笑,他知道今晚將會策馬奔騰了。
酒喝的差不多了,女人走路的姿勢都有些蹣跚,張旭東便是將她一路扶出了酒吧。不過,他自然不會將她帶回到孟月給他安排的地方,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個酒店,他可不想讓人認爲自己是一個色魔,出來玩只不過是寂寞空虛的一種宣泄的方法,而且也不希望到時候有個女人對自己百般糾纏。
女人是一種麻煩的動物,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在你沒有得到她身體的時候,她驕傲的像是一隻鳳凰,對你完全的不屑一顧,甚至都會看不起你,可一旦你得到了她的身體,穿透了她的靈魂,她可能就懶上你,張旭東可不希望埋下這樣的隱患。
拿了房卡,張旭東攔腰將這個女人放在了潔白的單上,在明亮的燈光下,這個女人的曲線非常的迷人,正是那種二十五六的年齡,既不會像那些學生妹的羞澀,又不會像中年女人的鬆弛,這個年齡段是張旭東的最愛,而且眼前這個女人的相貌如此漂亮,絕對是極品。
在被放下的一瞬間,女人竟然開始往裡邊縮,身體有些不協調的僵硬,雙臂緊緊地抱着身前,有些慌亂地看着張旭東,死咬着嘴角,不斷地輕輕搖着頭。
張旭東知道這個女人保守,但沒有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後悔,便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
道:“我說過這事你情我願的,如果你不願意,那你可以離開了!”
那個女人再度地打量了一遍張旭東,警惕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張旭東點了點頭,道:“我們是一夜的那種,我不會強迫一個不願意的女人,那樣就失去了原本的樂趣!”說着,張旭東開始朝着浴室走去,道:“我洗個澡,給你一些考慮的時間,如果我出來之後你還在,那就說明你自己是願意的!”
躺在浴缸中,張旭東感受着熱水的溫暖,讓他逐漸地全身放鬆,他直接讓水把全身淹沒,靜靜地享受着片刻的安寧,他不希望聽到有開門離開的聲音,或許那個女人還在牀上糾結之中,不過只要他在浴室裡發出點什麼動靜,女人就會突破開門逃掉。
可就在張旭東剛剛出水呼了一口氣,浴室的門猛然被打開了,只見女人臉頰緋紅,一直到耳朵,幾乎要滴出血來,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我要跟你一起洗!”
張旭東露出了微笑,道:“求之不得!”
晚上的瘋狂,讓張旭東從以色列回來後積攢的存貨,全部釋放殆盡,這個女人開始還有些羞澀,但隨着張旭東的引導下,女人一波波難以抑制的海潮,使得她的矜持被噴的支離破碎,並瘋狂地迴應,到了後來開始不斷地索取,要不是張旭東體格強壯,只怕早已經繳械了。
清晨,張旭東習慣性地早早醒來,都市生活的平靜,但卻沒有讓他忘記以前的歲月,也不想因爲這種平靜,而成爲一個聖賢,不沾女色那是不可能的。
懷裡癱趴着的女人,在昨晚的暢快淋漓後,顯然已經無比的疲憊,她不像是張旭東恢復的那麼快,這個女人瘋狂過的後遺症很明顯,累的都不願意動彈一下。
兩具身軀被薄薄的被子遮蓋住重要的部位,淡紅指印留在心口上,兩顆小迷人緊緊貼着張旭東的心口,雙腿緊扣着張旭東的一條腿上,想要起來至少想要把這個女人移開。
不過現在纔是六點,上班的時間是九點,張旭東還不知道公司的地點在什麼地方,不過想來也不會很遠,抱着懷中的軟玉,手指劃過皙滑的嫩膚,女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雙手緊緊地摟着張旭東的脖子。
張旭東看着這個漂亮女人的臉頰,輕輕在額頭親了一下,伸手將空調關上,清晨還是有些微涼,又閉眼睡了起來。
快八點時候,女人才醒來,雖然她還是保持着那種怪異的姿勢,但張旭東明顯感覺到這個女人心中的無助和迷茫,以及自責和痛苦。
張旭東沒有睜開眼,一點動作都沒有,他不是善良的神,這個女人爲什麼會這般,那不是他應該考慮的問題,大家只不過是萍水相逢如露珠,沒有必須承擔不必要的責任,張旭東也沒有這個義務,他久經風月,知道一夜友情的定義。
十多分鐘後,感覺自己胸膛上的冰涼,那是一點點的潮溼,這個女人哭了,只不過張旭東不會給她什麼,也給不了她什麼,大家各取所需,他裝作繼續熟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