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劉明的老婆面色緋紅,正拼命搖晃着她那大屁股,手裡抓着一個白色的工具在辛勤耕耘着她那塊黑土地,這爲什麼說女人是地,男人是牛,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般拼命的折騰。唐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皺着眉頭說:“唉,這女人年紀大了,果然更加難伺候了。”
劉明一臉憤怒,上去從他老婆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腳,差點就把女人提到窗外去,罵道:“我草你瑪,不知道有人進來了?”
“哇,好爽,以後你一定要這樣踢我的屁股。不行了,要來了……”女人發出一聲真天地泣鬼神的叫聲,身子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足足有十幾秒,然後深吸幾口氣,才放鬆下來,那工具也滑落出來。
張旭東和唐飛已經毫無忌憚地大笑起來,這一對夫妻太滑稽了,都有興趣是不是把他們抓起來,讓東昇集團下的娛樂公司拍一個動作搞笑片了,這劉明的妻子絕對不會遜色什麼蒼井、小瑪,法子等,真是超級大極品啊!
而此刻的劉明恨不得一腳把他的女人踹死,這也太丟人了,慌忙從牀上拉下輩子給她蓋好,接着劉明死死地盯着張旭東,心裡難免有些害怕起來。
張旭東能出現在他的家裡,那就說明花金的人失敗了,這連無往而不利的黃巾幫都對不了張旭東,這讓劉明更加忌憚張旭東的身份,可張旭東既然出現在這裡,那就代表劉明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張旭東用手扇着鼻子,因爲房間裡邊的味道很腥很重,他說道:“劉先生,好像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不守本分做你的第二大股東,爲什麼要惹出這麼多事情呢?那我也沒辦法了,我這個人是有仇必報,你找人想弄死我,可我還活着,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哼,看來是我失策了,想不到劉麗那丫頭居然找了你這麼一個人物做靠山。你也僞裝的很好,連我都查不出你的底細,不過這事情還沒有結束,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劉明邊穿衣服邊說:“在臺省你知道黃巾幫的勢力有多大吧?你應該知道的,你得罪了我,就等於和黃巾幫作對,明天就無法在臺省繼續待下去。”
“我覺得你沒有看清形式,而且剛纔花金還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所以他就先走了一步,而且我已經答應了花金,讓他在下面敵人,估計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張旭東陰森地說道,殺人對他來說早已經沒有心理負擔,也就是個動動手的事情,他已經可以掌握人的人生死了。
劉明愣住了,他原本以爲張旭東就是來嚇唬嚇唬他,可完全沒有想到已經被花金給殺了,沒想到張旭東的厲害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居然敢與黃巾幫公然對抗,他也是久經風雨的人,苦笑了幾聲說道:“你這是要殺了我對吧?不對你也不用得意,我們也會在下面等你的。”
“呵呵,我生下來就不怕死,因爲是早晚的問題,只不過你現在死,我要很久以後才死。”張旭東冷冷地一笑,點了支菸說道:“行了,話說的夠多了,現在我們來說說你
手頭上股份的事情?”
“白癡,你覺得老子會給你嗎?”劉明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吼道。
張旭東緩緩地抽了口煙,說道:“不給可以,我還有別的辦法,不過你肯定免不了受些痛苦了!”話音剛落,唐飛直接把一面象牙鏡子摔在了牆上,眼神中迸發出冰冷的殺意,接着撿起一段碎片,直接刺進了劉明的胳膊上。
以兇手之名慣稱的唐飛,自然對嚴刑逼供的方式不遜色特工,懂得什麼地方能令人最痛哭,他沒有學過專業知識,就是憑藉折磨過的人太多而積累下的寶貴經驗,疼卻不立馬取他人性命。
唐飛接着又撿起一塊,同樣刺進了劉明的另一條胳膊,將他整個人釘在了牀頭之上,劉明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額頭的冷汗唰唰地下來,即便現在有人聽到,也以爲是這對夫妻又在辦事,周遭的鄰居早已經習以爲常了。
劉明的妻子終於回過神來,看到劉明此番情況,嚇得大叫一聲。看到張旭東她也見過,知道肯定是劉麗派來的,今天她見張旭東,聽起劉麗提起過張旭東神秘莫測的身份,可想不到居然會派來做什麼狠毒的事情。
“撲通!”一聲,劉明的老婆給張旭東跪了下來,也不管自己有沒有穿衣服,而是不斷地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們把,只要放過我們,什麼事情都好說,我們保持再也不打劉氏企業的主意了。畢竟我們是麗麗的大伯大嬸,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張旭東給唐飛一個眼神,後者點頭會意,立馬用力把象牙刺入,這時候劉明又是一身的慘叫,渾身疼的已經不由地顫抖起來。張旭東呵呵一笑,如同惡鬼一般,說:“我也不想爲難大家,只是你們不配合,我只能這樣做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劉明的妻子連忙說道:“要我們手頭的股份是吧,我馬上就給你拿,求你放過我們”女人說着,就扳動了一塊嚴絲合縫的地鑽,下面是一個檔案袋,顫抖地交給了張旭東。
劉明彷彿泄了氣的氣球,無奈地罵道:“你個大傻13,你以爲把股權交給他,他就會放過我們嘛?你死去老子了。”
“啪!”唐飛響亮的耳光,將劉明的幾顆牙打掉,使其閉嘴。
張旭東接過那個檔案袋打開看了看,露出了微笑,說道:“你纔是傻13,你老婆這樣做,會讓死不用受太多的折磨,而痛快的死去。”說着,便給了唐飛一個眼神,後面明白,一甩衣袖疚魂刀出現。
而張旭東則是走向了那個女人。劉明老婆嚇得叫道:“你,你們說話不算數,算什麼男人。”
“好像我沒有說過拿出股權就放過你們吧?”張旭東冷笑道:“呵呵,就算你們今天不把股權交出來,殺了你們我一樣可以找到,只不過這樣省了大家的時間,我可以早些回去睡覺,而你們也可以少遭罪,不是嗎?”
話音剛落,張旭東手裡的割鬥刀已經刺穿了劉明老婆的脖子,在劃破動脈那一瞬間,
激動、恐懼、掙扎等等的情緒讓鮮血如同噴泉一般直衝出來,這個剛剛體驗過G的女人倒在了地上。
被釘在牀頭上的劉明看了一眼,萬念俱灰地嘆了口氣,那雙臂上傳來的疼痛和喪妻之痛幾乎讓他痛不欲生,張旭東用牀單擦了擦刀,說道:“我從來不騙人,她還沒有感受到疼痛就死了,下一個就是你了。”
張旭東給了唐飛一個眼神,說:“他交給你,時間別太長了。”說完,自己轉身離開。
唐飛邪笑了一下,便朝着劉明走了過去。
在在門外,看着那幾頁股份協議書,這象徵着很大一筆資金,人爲了錢變得冷漠,人性的貪婪讓弱點表現的淋漓盡致,接着裡邊傳來了慘叫聲,顯然唐飛並沒有那麼快讓劉明死去,而是在折磨他。
皺了皺眉頭,張旭東喃喃自語道:“不是說了別太久嗎?唉……”
其實也沒有三分鐘,唐飛滿是是血都走了出來,微微一笑說:“東哥,搞定了,我們走吧,這一身的血腥味,回去好好洗個澡。”
“還缺一個人!”張旭東說的正是關渝黔,如此大的動靜,怎麼看不到他的身影,二人四下找了一遍,也不見蹤影,看樣子關渝黔今晚不在家,顯然是躲過了這一劫,而張旭東也不打算再去找了,沒有了劉明,關渝黔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就憑他的身份,根本無法接觸到黃巾幫的高層,所以也不擔心把自己的事情說出去。
當然,張旭東還是考慮到了關渝黔這個人,以他的腦子也想不出這事和自己有關,而且他肯定得罪了不少人,現在沒了靠山,等待他的將是流落街頭成爲乞丐。
開車離開了劉明家,張旭東心裡的石頭放了下來,現在劉麗掌握的股份將是百分之八十五,相信再也沒有人能夠撼動她的位置,除非是外力導致,可又手段高的看不起,手段低的又辦不到,應該沒有問題了。
雖然拿了劉當陽等人的股份,但張旭東也沒有做的太絕,之後一定讓劉麗給他們一些轉讓費,而劉明的這份,自然不用花錢買了,死人是不需要錢的。至於他這樣做,無非是給劉麗留下點親情,相信劉當陽等人也不會像以前那般,起碼會尊重劉麗的感受。
而劉麗這個女人,倔強中帶着令人憐憫,張旭東有些同情她,不是身處的位置越高就越幸福,勝利的果實需要人一起了分享纔有意義,如果在這個世上沒有羈絆,那不就是一具空有思想的軀殼嗎?
回到家的時候,將近五點左右,東方已經開始泛起了白光,似乎象徵着黎明的到來,而這個時候人正是熟睡的時候,而且張旭東兩人經歷了一夜的腥風血雨,自然也非常的疲憊,事情並不難處理,只是有些瑣碎而已,而且還收穫了值得利用的人,就是錘子,這樣把自己的大計又往前推了一步,至於錘子是不是值得培養,那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託着疲憊的身子,張旭東回到了出住房裡邊,躺在牀上不足三秒便呼呼大睡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