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有一種新型的特殊企業,白天是正常的上班場所,到了晚上一切都變了,完全就是一個夜夜笙歌狂野的排隊,屬於全世界定點試驗企業,目的就是想要把工作和娛樂集合在一起,讓員工更加喜歡自己的企業。而山口組就是鑽了這個空子,建立了一個如此的新型企業。
山口組是倭國最大的勢力,他們不但被國家承認,而且勢力遍佈了許多的國家,雖然在其他國家都不是什麼絕對的大勢力,但也不容小覷,他們非常的團結,而且極度的敷衍趨勢,這也是今年倭國爲什麼要拍一些很男人的電影,越缺少什麼就越在意什麼,不過至少他們已經看清楚自己的弱點。
對山口組打擊力度最大的自然要屬華夏,第一政府控制黑勢力的發展,第二是國人對倭國人的敵對情緒,就拿神魂組來說,雖然他們進入了華夏,但也不敢張揚,而是選擇一個小村子藏匿,希望再商業上控制華夏,可惜張旭東的出現,打破了他們的泡沫夢想。
而俄國,正是因爲戰斧幫的內亂大大小小不斷,給山口組找了進入的幾乎,所以山口組很快在莫科市的一個角落,建立自己的勢力和地盤,不過他們知道俄國人對他們和華夏人差不多,所以依舊採用了正當的商業形勢,一步步地深入。
可這次,由於切基米的死,他的弟弟塞拉斯不顧一切的報復,這讓山口組看到了機會,他們見縫插針,又怎麼會錯過。於是,負責俄國勢力的山口組頭領,立刻派出人手爲塞拉斯提供幫助,目標就是託洛夫司吉,無非就是想要從這場爭鬥中獲取一塊大蛋糕,他們也打算正式將山口組的勢力拉上臺面,讓俄國人不得不承認他們的存在。
所以在這家娛樂企業中,多爲山口組的成員,還有就是一些倭國的國人國僑,甚至有一些倭國的罪犯,這裡就是他們的天堂。
不等同於華夏,俄國在哪方面的服務行業暗中支持,表面是不聞不問,這和華夏正好相反,華夏是表面嚴厲禁止,暗中也是痛下死手,杜絕一切和這方面有關的娛樂,這也是因爲不同民族不同國家,纔會有不同的政策。
張旭東和平衣緩慢走了進去,裡邊已經非常熱鬧,無數的男女在舞池搖擺着身體,在角落隨便就能看到吸面兒的人,還有大庭廣衆就開始做起原始運動的,從那些人猙獰的紋身來看,都不是什麼好鳥。這裡只能用極度糜爛來形容,也難怪生活火爆成這樣,現在的人就是喜歡刺激,越刺激越好。
在山口組內部,並不是取決於身上紋的是什麼,而是身上有多少個紋身,他們相仿西方國家,身上紋的越多就證明地位和身份也高,而且有一些特定的紋身只要他們才能紋,如果其他人紋上,不是加入了山口組,就進入了停屍場。
在進去的之後,不少女人對着張旭東和平衣投去曖昧的眼神,有些大膽的女人可是摸向了他們的重要地方,張旭東面對這些還能夠順其自然,畢竟他久經風月場所。而平衣就有些扭捏起來,本來他戴着個面具就比較神秘,引起了不少女人的好奇,可他確實做了太久的殺手,對女人不怎麼感冒,所以感到渾身不自在。
張旭東摟住平衣的脖子,說:“平衣哥,快把你的面具拿下來,讓這些美女見識一下你的容貌。別搞得讓人一看就是來找麻煩的,你的殺氣已經外溢了,別等我們還沒有動手,就已經被包圍了。”
平衣冷哼一聲說:“這些人難道都不懂羞恥是什麼嗎?隨便找地方就開始做上了,這和畜生又有什麼分別呢?”
無奈地笑了笑,張旭東說道:“這個國家的人一直都是這樣,一會兒你看哪個不爽,咱們直接就幹掉好了,省的他們活着浪費空氣,然後一把火燒了這裡,也不用他們死了浪費土地。”
“我可沒你這麼變態,畢竟任何地方都有無辜的人,我只要找到在俄的山口組頭目就行,其他的事情我不管了,也沒有給我錢,我犯不着。”平衣微微搖着頭說。
張旭東揚起嘴角一腳,說道:“既然你說我是變態,那我也不能不承認,如果世人絕對我太過無情、心狠手辣,那就讓他們說我自己,你就做民族英雄就行了。”
兩個人隨意走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口掛着客人勿入的招牌,裡邊白天是要辦公的,不過門口卻一邊站着一個人,類似保鏢模樣。張旭東和平衣互相看了一下,微微一點頭,馬上兩道身影閃過,抓在兩個保鏢的脖子,一用力就拗斷了,立馬成爲了兩具屍體。雖然不知道里邊是誰,可能夠讓保鏢守門,說明在山口組多少也有點地位。
直接開門進去,此刻只看到一個女人叉着腿坐在辦公桌上,一個男人賣力地動着腰部。聽到有人進來,那女人看都沒有看,依舊欲活欲死地叫着,而她雙腿中間的男人愣了一下,立馬呵斥道:“混蛋,誰讓你們進來的?”
張旭東和平衣冷笑一笑,旋即平衣手中的寒光一閃,頓時一把匕首嗖地飛射出去,頓時那個男人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嚇得那個女人直接就尿了,嘴裡發出淒厲的尖叫聲,不過外面那麼的熱鬧,又會有誰能夠聽得到裡邊這細微的聲音。
一看剩下一個女人來,張旭東無奈地搖了搖頭,拔出槍對準女人的眉心扣動了扳機,雖然他已經很少用槍了,但殺這樣的女人還不值得掏出針吻刀,最重要這槍是託洛夫司吉給他們那一批,這筆賬會記在戰斧幫的頭上,雖然說記在張旭東頭上也不要緊,但現在的想不到那麼多,殺人才是今晚的目標。
將男人女人的屍體丟到了一旁,張旭東到走過來看到了抽屜裡有一把槍和一些子彈,裡邊居然還有幾顆香瓜雷,除此之外就是幾把歐元現金,張旭東立馬塞進了自己的兜裡,晚飯他可是讓平衣狠狠地宰了一頓,這只是一點利息,要不然那也太虧了。
平衣眼睛一亮,立馬說道:“撒旦哥,僱傭的錢我拿了不計其數,可是這樣拿錢還是第一次,一會兒記得分我一半,也讓我感覺一下做強人的爽快。”
“這可沒多少錢,連一碗寒冰魚翅都不夠。”張旭東白了平衣一眼說道:“平衣哥,作爲葬天的老大,你不能這麼沒有風度,傳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你可是ZO傭兵團的首領,加龍幫的老大,你怎麼這麼小氣,不就是吃你幾萬寒冰鮑魚,至於
這麼唧唧歪歪的嗎?”平衣說道。
一聽這個張旭東眼睛都紅了,說:“你還有臉提,有誰吃幾碗粉就花老子幾十萬的?不帶你這樣坑爹的。”
“好了好了,我和你四六開,這是我最低的限度了!”平衣眼睛閃着精光說道。
張旭東呵呵一笑,說:“一共也沒有多少,給你四分之一,明天早上賣早點。”
“行,算你狠!”平衣笑罵道。
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心理負擔,完全就是在談生意,不過好像他們是樂在其中,畢竟沒有誰會在乎這點錢,每個人都是過億的身價,只是閒的無聊鬥個嘴而已。
很快離開了這個房間,兩個人把門外角落的兩個保鏢提了進來,然後跟裡邊的屍體把門關上,別在着涼了。接着就往裡邊走,一直走到了勁頭,左側就是樓梯,他們就走了上去。
二樓上一個偌大的包房裡邊,不少滿是紋身的男人正左擁右抱着女人,肆意地縱聲高歌和歡笑,他們小小的勝利,就彷彿看到了未來美好的日子,這讓這些倭國男人們放鬆了警惕,一副的得意上天的表情。
忽然,就是幾聲喝罵聲響起,接着幾個小弟就衝了出去,裡邊的男人們都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看着發生的一切,那些小弟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之中,接着便聽到了幾聲慘叫聲響起,那些倭國人立馬警覺起來,各自去摸衣服裡的槍,連續是上膛的聲音。
幾個小弟,在張旭東和平衣的眼裡根本不夠看,當那些人衝向他們的時候,兩人三下五除二便將他們輕易放倒,而這放倒將是永遠無法醒來。
這個包房中的男人,都是山口組在惡狗的重要人員,這次他們幫助塞拉斯打的託洛夫司吉節節敗退,輕鬆地搞了一塊他們垂涎已久的地盤,怎麼能夠不高興,所以便在自己的地盤肆意妄爲,好好慶祝着來之不易的成功,因爲他們知道不久將會獲得更大的利益,同時也知道出來混的不知道哪天死的就是自己,也許就是明天,
此刻,忽然看到一個像是發了瘋似的小弟跑了過來,這些山口組的重要成員都一臉的疑惑,手裡的槍直接對準了走廊也包括那個小弟。他們的武士道精神讓他們面對敵人也會一起應對,這也是爲什麼彈丸之地的倭國人有那麼大的野心。
要不是塞拉斯的原因,導致了戰斧幫的內亂,山口組根本就沒有機會,而他們卻不會出現內亂,因爲就算是兩個再不合的人,面對敵人的時候,他們都會放心內部的矛盾,一起把矛頭指向敵人。
山田組能夠在山口組的勢力中活着,第一是因爲他們大多數還是倭國人,第二就是他們同新西蘭,要不然根本就無法存活下,所以說山田組幾乎就是山口組故意放養的一個幫派,至於目的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爲了就是有什麼壞事有個替罪羊而已。
除了山田組發展的有一定規模,其他的勢力就是散兵遊勇,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力,估計連倭國的一點浪花也擊不起來,更不要說是國外的幫派,在倭國幾乎很難有生存的能力,當然也不排除一些個別的一兩個普通幫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