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鶴派的高手不少,手下的人更是很多,武鶴流年自然不可能個個都認識,所以他只是打電話讓手下的頭目安排人來,而且肯定要抓和武鶴派的新人,要是讓他的頭目來,那就不是笑柄。
可完全沒有想到,就這樣差點丟了自己的小命。武鶴流年的詫異,張旭東也看到了眼裡,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這確實是一件好事。不過,還是要佩服武鶴流年,即便他有些醉了,但是身手還是非常的強悍,每一招都攻對方的要害,而且居然還不使出全力,要不然這四個人早就敗下陣來,只是這其中的原委,只有當事人才清楚。
張旭東笑着說道:“武鶴先生,看來你得罪人了啊,人家已經派殺手殺你了。”
武鶴流年確實得罪人了,而且還不在少數,可這樣明目張膽來動他的人還真沒有,本來是打算演出戲的,這不但可以替自己擋酒,而且還能試試張旭東的身手,他自然不能明說,只能聽到張旭東在一旁冷嘲熱諷,狠得直咬牙。
現在,武鶴流年心裡也泛起了嘀咕,這四個人究竟是什麼人派來的?依照他們的身上來看,確實是倭國的忍者,但是三大世家他都知道,裡邊的忍者並沒有這麼厲害,一時間他也猜不出是誰敢這樣做,唯一的辦法就是抓住一個活口,問清楚這件事情。
要是着四個傢伙能夠解決掉武鶴流年也就罷了,張旭東也懶得去管。可照目前看來,他們根本不是對手,所以,張旭東纔多了一句話,便是不能解決武鶴流年,也讓他好覺得自己在幫助他。
果不其然,在張旭東一說話,頓時一個人就朝着張旭東強攻而來,那模樣是把張旭東當成武鶴流年一夥的,這讓張旭東就覺得有意思了。既然有人要幹掉武鶴流年,那說明武鶴派是有對頭的,敵人的敵人在一定基礎上還是能爲了共同的利益成爲朋友的。所以,張旭東吸引他們過來,其實就是想要放活口離開。
在那人衝過來的時候,張旭東並沒有伸手,有平衣、杜峰和張一刀在身邊,張旭東又何必顯露自己的實力,畢竟他們現在都市自己的保鏢,這種事情交給保鏢來做是再正常不過了。
張旭東悄然和他們使了個眼色,三人立馬明白其中你的意思,只見那個人舞動着短刀而來,張一刀立馬就是端起了一個盤子,直接就朝着對方的手腕砸了過去,頓時對方吃痛,手裡的短刀掉落在地上,可這傢伙看不出好懶,居然揮着拳頭攻了過來,完全是不死不休的模樣。
杜峰看到這樣的情景,直接就順着抓住了對方的胳膊,然後猛地一丟,直接把這個男人丟了出來,頓時“嘩啦”一聲窗戶碎裂,那人就摔倒了樓下,這樣做無非就是給這傢伙逃命的幾乎。可是哪曾想到,這男人居然執迷不悟,踉踉蹌蹌地爬了起來,居然有從樓下衝了上
來。
有些無可奈何,他們三個都看向了張旭東,而張旭東也無奈地撇了撇嘴,讓他們自己看着辦,既然這小子嫌命長,又何必再給他留活路。而張一刀,“啪”地把一個魚盤打碎一半,直接一道寒光閃過,劃破了這人的脖子。
手裡的半個盤子輕輕地放了回去,拔刀斬即便是用半個盤子試出來,那也絕對不容小覷。一旁的平衣也暗暗吃驚,立馬讚許地看了張一刀一眼,僅僅就是一招,居然就就要了對方的性命,一刀一收,這就是拔刀斬的恐怖之處,要是真的刀,估計更加的恐怖纔對。
杜峰這麼輕鬆解決掉一個,而武鶴流年那邊也捏碎了兩個人的咽喉,既然不是自己的人,武鶴流年又何必手下留情,出的招全部都是直攻要害,看到張旭東也微微皺起眉頭,雖說從招式上來說,張旭東並不比他差,可武鶴流年是武鶴流中年輕一輩的高手,那種內力的爆發,完全要比張旭東還要強一些。
所以在招式和經驗上張旭東佔據優勢,可是在內力上,張旭東不得不說自己還是比不少這樣從小修煉的世家少主。
如果張旭東現在和武鶴流年決鬥,那誰生誰死還不一定,畢竟高手並非全靠內力,就像是北堂傲曾經說過,經驗豐富的近身高手,是完全有可能勝過武者的,而張旭東緊緊用了一年的時間,就把自己的實力提升到了武者中級,這也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武者要分三個等級,剛剛成爲武者爲初級,內力渾厚到了一定程度就是中級,而像武鶴流年就是上級。
餐廳裡的時刻早已經鳥獸散盡,不過還是有些好奇的人躲在一旁觀看,這種情況不僅僅是發生在華夏人的身上,任何國家的人都是一樣,因爲他們都有一顆能害死自己的好奇心,所以躲在一旁,悄悄地探出頭觀看,更有甚至還用手機在偷拍。
武鶴流年眼中殺氣必露,化拳爲掌,一道肉眼可見的勁風而出,立馬就對着僅存的男人拍了過去,這一下又快有狠,直接就震碎了對方的心脈,那男人整個人倒飛出去,然後重重地砸在了一張吃到一半的餐桌上,便沒有了動靜。
平衣早已經對張一刀幹掉那個人進行了朝看,他知道張旭東肯定是希望真的這四個人來的來歷,看看是否能夠從他們的身上找出他們的來歷。在每個忍者家族中,他們都有特定的標記,以表示他們的身份。
在平衣找到了那具屍體的標記,乃是一個紋身的時候,微微一愣,旋即對張旭東點了點頭,便站到了一旁,顯然他已經知道這個紋身的來歷,只是現在還不是說話的時候。
武鶴流年作爲倭國人,又是古武世家的少主,對於武者和忍者自然要比平衣更加了解的透徹,所以在他解決掉最後一人之後,便立馬蹲在身子找就近那具屍體的標記,當他看到
那個紋身的時候,眼中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意。
不過,旋即又被他隱藏了下去,武鶴流年站了起來,轉頭看向張旭東和程夢瑤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想不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兩位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吧?”
“我們沒事,只是武鶴先生的仇家還真的很厲害啊!這倭國的治安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差,居然在這朗朗乾坤下行兇殺人,這種事情在華夏可是極爲少見。”張旭東一副非常擔心和害怕的模樣,說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死了四個人,到時候警察來了我們怎麼說呢?”
“張先生不必擔心,這善後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程小姐,你跟着張先生先走,這種事情不適合你在觀看。”武鶴流年非常有自信地說道。本來,武鶴派在倭國的勢力極大,殺個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根本不用擔心所謂的警察,而這次還是武鶴流年被人暗殺,而他是正當防衛,更加不可能有什麼事情。
說着,武鶴流年就拿出了電話打電話,並沒有告訴他的手下是什麼事情,只是讓那頭目趕快到這家餐廳來,並且把地址說了一遍。聽出自家的少主語氣不對,那頭目就知道出事了,不過他以爲是自己的人把事情辦砸了,根本不敢多問,掛了電話就連忙往這邊敢來。
就在武鶴流年把電話收了起來,就看到門口衝進來六個年輕人,他們一看到武鶴流年,不管不顧地就朝着他衝了過來,一看這幾個傢伙,武鶴流年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應該就是他安排的人,現在終於到了,原本是爲了試探張旭東來的,現在還有個毛用。
其中有一個小子爲了巴結武鶴流年,就想要把事情辦好,說不定自己也能當個頭目,於是就擺開架勢,準備和武鶴流年大戰一場,那動作的滑稽程度,幾乎讓張旭東等人下巴砸到了腳面,也太過誇張了。
武鶴流年正氣得夠嗆,要不是自己的身手好,剛纔已經要了自己的命,現在這些沒用的廢物纔看,要是早點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直接就對着這嗚嗚渣渣的小子一個巴掌,把他打的眼冒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
“瑪的,是老子,你們瞎了,看看現場。”武鶴流年大喝一聲。
那小子回了回神,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其他五個人也是愣在了哪裡。而那個帶頭的小子一想,估計是武鶴流年開始演戲了,立馬昂首挺胸地喝道:“武鶴先生果然是有些身手,但你今天必須要死。”說着,他已經朝着武鶴流年再度攻了過去,而同時給其他五個人打眼色,讓他們去試探張旭東。
看到這樣的情況,張旭東就漸漸明白了過來,大概就是武鶴流年讓這些人解圍,隨便試探自己的身上,可沒有想到會碰到真正的殺手,這一切都是一個巧合,才鬧出了這樣的笑話,看武鶴流年的模樣,現在估計氣的肺都快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