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都要快,估計脫衣服的速度也不差。張旭東微微一笑說:“你這是在危言聳聽嗎?現在佔據上風的是我們,一個活不了的是你們。”
“想不到啊,堂堂傭兵之王撒旦,那可是傭兵界的大人物,現在居然來欺辱我一個弱女子,而且還打算以多欺少,這要是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田中香子一臉嫵媚,說:“我可早就聽說,撒旦的身手了得,對女人從不從手,是真正的男人。不過我倒是很想和你較量一下。”
張旭東冷笑道:“你不必激我,我這個人我行我素習慣了,是不是男人你說了不算。現在,勝利已經就在眼前,你覺得這可能嗎?你不瞭解我的性格,要不然也不會被我打個措手不及。不過,既然你說的也沒錯,你是女人,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果然有魄力。我覺得讓部下送命太不值了,這場戰鬥就由我們首領之間來一場戰鬥吧。要是你贏了,我立馬放棄抵抗,任你處置。也是你輸了,也是一樣,不過你要答應做我的男人,加入八岐組織,如何?”田中香子說道。
田中香子已經很清楚現狀,眼下對於赤軍非常的不利,外面的戰火不斷升級,而赤軍完全沒有防備,要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現狀,她的小命又捏在了別人的手裡,只要對方一扣動扳機,她立馬就會沒命。
但,如果她能夠戰勝張旭東,到時候把後者和他的勢力都收到自己的手中,那麼對於八岐組織來說無疑是如虎添翼,而且她在接管赤軍傭兵團的時候,田中香子對於張旭東的資料進行了分析,以她的身手是非常有希望戰勝張旭東的。
至於張旭東能不能遵守約定,這對於田中香子來說沒有太大的關係,如果他守約那是最好,要是不這樣,那她一來可以消耗時間,而來可以趁機拿張旭東做人質,到時候戰局就會完全扭過來。
田中香子這點心思,張旭東又怎麼會看不出,雖說田中香子不在乎她手下的安危,但張旭東可是非常在乎,他知道田中香子不會遵守承諾,輸了也不會放棄反抗。只不過,外面的兄弟,張旭東非常擔心傷亡太大,所以即便知道田中香子的想法,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況且,張旭東也希望和田中香子較量一番,他不是爲了裝什麼,只是田中香子是高級忍者中的高手,張旭東希望通過和她作戰,來了解一下八岐中高手的實力,也是爲了以後的進攻做打算,順便也看看自己的古武術的實力。
張先生點了點頭,說:“沒有問題,不過我有個條件。”
“請講。”田中香子心裡已經非常的開心,心想:“男人果然會被自己的美色所迷惑,利用起來真是無往而不利。”
“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我贏了你和我離開,把八岐組織的具體情況告訴我。”張旭東淡淡地說道:“這個要求能答應嗎?”
田中香子嬌笑幾聲,說:“如果你能贏了我,到時候還不都是你說了算,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更不要說這種小事情。”
張旭東有些哭笑不得,這種女人最難纏。就連身邊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打哆嗦,這話誰都能夠聽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過,沒有忘記,平衣不久前說過,這個女人的戰鬥利器上都淬毒了,所以一定要小心,他們覺得此刻張旭東完全沒有必要冒這個危,便叫道:“不要和她……”
張旭東擡起手,讓他們不要說話,這些兄弟的意思張旭東心裡清楚,不過爲了對八岐組織瞭解的深一些,他願意冒這個險。雖說,他不知道田中香子的身手如何,但肯定也是不弱,而且還非常的毒辣,對方起來會有些棘手,而現在自己知道她的強處,自然會與防備,不會輕易中招。
“你們都出去,這裡是我們的事情。”張旭東說。
那些人自然非常不放心,不過張旭東已經說話了,他們也只能照做
,到場都不是普通的黑社會,而是訓練有素的僱傭兵或者是高手,在做任務的時候,自然要聽從張旭東的指揮,要然規矩何在?
“這樣才配得上撒旦這個名號,也不辱沒了你們ZO傭兵團在僱傭兵中的風采。”田中香子繼續暗自得意,表面卻誇張張旭東有膽識。
“你不必拍我的馬屁,雖說我也喜歡聽好話,但你這樣說多了我也會不好意思。”張旭東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那我們就開始。不過,不知道田中小姐是點到爲止,還是不死不休?”
“撒旦你這話就沒意思了,點到爲止怎麼能夠表現出一個人真正的勢力,我們要拼個你死我活,這樣才能展現各自的實力。”田中香子非常有自信地說道。
“沒問題。”張旭東話剛落地,頓時甩手就是一槍,不過他故意射偏了一下,幾乎是貼着田中香子的臉擦了過去。
“好貝貝。”田中香子自然嚇了一跳,臉上已經出現了一道血痕,頓時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朝着張旭東撲了過來。
“你不是說不死不休嗎?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張旭東呵呵一笑說:“只可惜,很久不用槍了,居然打歪了,看來你的運氣不錯嘛。”
田中香子嬌怒一聲,開始朝着張旭東不遺餘力地攻擊。
平衣在幹掉軍火庫之後,便朝着指揮室這邊移動過來,雖說張旭東沒有讓他來,但他還是不放心,不斷地朝着指揮室靠近,看到張旭東身邊的人,就詫異地問道:“撒旦呢?你們怎麼沒有和他在一起?”
當他聽說張旭東和田中香子正在單挑,心裡也是一驚。平衣對忍者的瞭解比張旭東多,畢竟葬天和倭國的忍者經常接觸,而他比張旭東也差不了多少,連他都忌憚這些高級忍者,那些人出招都非常的狠毒,他是深有體會的。
雖說蒼鷹派的忍者喜歡協同作戰,但個人的實力也不容小覷,而且烏凌影還告訴他,這個田中香子非常喜歡用毒,這樣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應付起來自然非常的麻煩。
平衣以爲張旭東知道其中的厲害,所以不會輕易孤軍作戰,可沒有想到碰上了田中香子,還是選擇了單挑解決,這自然讓平衣有些擔心。
“你們去幫忙幹掉赤軍的其他成員,我去幫撒旦。”平衣說了一聲,立馬就朝着指揮室衝了過去。張旭東可是任務中的重中之重,要是他有了閃失,這次就會徹底的失敗,他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而且還關係到了張旭東的性命。
在平衣踹開了指揮室的門,便看到張旭東和田中香子打的難解難分,互相在攻擊、防禦,暫時也看不出誰優誰劣。不過,看到張旭東安然無恙,平衣還是鬆了口氣,嘴上卻說道:“撒旦,你這是在幹什麼?你難道不清楚這次關係到多少人的生死存亡嗎?你這簡直就是胡鬧。”
“平衣哥,我有我的想法,你不用擔心我。”張旭東一招擊退了田中香子,抽空說道。
“你呀,這事以後再跟你算賬。”平衣冷哼一聲,說着便要上前阻止。
“哎哎。”張旭東連忙阻止道:“我草,這事情是我的,現在我們兩個大男人打一個女人算什麼事,這傳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了?你放心,我又分寸的。”
“你……”平衣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得收起攻擊姿態,不過他的眼睛一定死死地盯着,準備預防突發事件。
“逞英雄會付出代價,去死。”田中香子嬌喝一聲,手裡發綠的匕首以刁鑽的角度朝着張旭東咽喉劃去,同時一把紫色的粉末揮灑出去。
張旭東早已經預料到,所以一直在小心,否則也不會這麼久沒有拿下她。看到田中香子的動作,張旭東立馬閃身躲避,同時屏住呼吸,同時體內的內力開始迅速沸騰,已經幾乎要凝固成實質性的,頓時一股強烈無比的殺意綻
放出來。
平衣也感覺到了張旭東的變化,整個人愣了愣。張旭東身上的氣息太過恐怖了,讓人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就彷彿一個邪惡的死神出現了,讓人竟然無法壓抑的害怕。
一年的世界裡,張旭東的可都在修煉,沒有絲毫的懈怠。因爲他心裡清楚,以後面對的敵人會越來越強大,自己如果不強大起來,只會是棋子任人擺佈。在一年的時間裡,張旭東已經從武者初級,到達了武者中級,身手自然強了一個檔次。
在古武術上,張旭東可以說是百年難遇的奇才,在一年半的時間裡,能夠從初期到達中級,這是很久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古武術的修煉不光是努力就能辦到的,必須要天資和奇緣。如果不是張旭東身懷神秘的氣息,他也不可能提升的如此快。
古武術,每個等級的提升都非常艱難,就算世家子弟在十八歲能夠成爲武者都是人才,但後面要經歷三到五年的磨練,纔可以到達中級,可對於張旭東來說,一個毫無基礎的僱傭兵,他能夠到達武者的中級,只怕也只有用奇才來形容了。
張旭東渾身無形的煞氣在滾動,他的眼神都出現了嗜血的光芒,整個人就如同一道罡氣,手裡的針吻刀也發出了淡淡的紅色,彷彿被一層淡薄的鮮血所滾動,這一幕讓田中香子經驚駭不已。
雖說她剛纔和張旭東交手,就能夠感覺到後者身懷古武術。可田中香子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強大到了如此地步,雖說倭國的高級忍術也是古武術,可也不會是武者的對手。不過,田中香子還是很有信心,畢竟在她的手段和毒配合下,應該能夠戰勝初級武者。
可感受到張旭東如此強大的氣息,田中香子有些驚慌失措,頓時一抖身體,七色的霧氣朝着張旭東衝了過來。這讓張旭東和平衣都大吃一驚,這個女人使用毒的能耐已經不限於兵器上,看來毒霧纔是他的王牌。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田中香子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她的毒霧一到張旭東的身邊,便被彈開了,就好像遇到了天敵一般,張旭東也有些詫異,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見到田中香子剛纔放出毒霧,張旭東心裡也非常的吃驚,他一邊要閉住呼吸,一邊還防禦,那樣不過幾分鐘就該死翹翹。甚至,張旭東想到,誰要是做這個女人的男人,剛一解開衣服就會被鋪天蓋地的毒氣所襲擊,直接就死了。
而現在張旭東身上出現了一層無形的罡氣,就連張旭東自己都不知道,這就像是遇到了危險自身生成的一樣,一時間讓他本人都搞不清楚,居然會有如此精妙的東西。
張旭東呵呵地一笑說道:“傳聞,田中小姐擅長在兵器上淬毒,沒想到還會使用毒粉和毒霧,我差一點就着了你的道啊!”
“哼,原來你這麼厲害,居然連毒霧都無法近身,就像是鐵王八一樣。”田中香子憤怒地嬌喝道。
“我草,居然敢罵老子?”張旭東一陣的鬱悶,同時手裡的動作加快,針吻刀的紅芒圍繞着田中香子的身體,最後朝着後者的脖子刺去。
張旭東身上的氣息非常的強大,針吻刀上紅色的光芒不斷增強,在他刺向田中香子的時候,那光芒幾乎晃得田中香子睜不開眼睛。要說體內的內力,田中香子和張旭東確實在伯仲之間,可高手過招,往往一絲的優勢便可以決定勝負,張旭東的戰意非常的濃烈,加上他身上的邪惡煞氣,這些都是他克敵制勝的關鍵和法寶。
田中香子被光芒刺的眨了下眼睛,就是在這瞬間,足以給張旭東拿下她的時間。當然,張旭東沒有直接要了她的命,要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和田中香子單挑,留着這個女人比殺了她用處大的多。
不過,看到田中香子渾身洋溢着毒氣,張旭東還是心裡有些忌憚,也不敢太多靠前,只是用針吻刀的刀尖,指着田中香子的脖子說:“你好像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