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武鶴鬆此刻的臉,宮本太郎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冷笑而得意地說:“武鶴鬆啊武鶴鬆,你連這點都看不出嗎?你在武鶴派族長這個位置坐了太久,也該時候改成宮本派,族長也該輪到我了。”頓了頓,他繼續說:“你們武鶴和川西說什麼是世家流派中的頂尖家族,而我們宮本派又算什麼?你們從來沒有人把我們宮本一族放在眼中,這讓我一度憤怒。只可惜,你們現在這樣的情況,真是天皇的降福,以後沒有什麼武鶴和川西,也沒有武鶴派,有的只是我宮本一族和宮本派。”
“你這是想要謀權篡位?”武鶴鬆忍痛質問道。
“謀權篡位?這話不能這樣說。老夫只是爲了宮本派的未來着想,把這個派系放在你們武鶴一族手中,老夫非常的不放心,不希望你能這個派系給毀掉罷了。”宮本太郎言辭鑿鑿地說道。
一旁的川西照也冷笑了起來說:“看到了吧武鶴鬆?你已經犯了衆怒,沒有再支持你,這裡可不止是我一個人要反對你,你現在意識到你這個族長做的有多失敗了嗎?”
“你這個白癡,難道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嗎?我們兩個誰都別想活着,你還以爲自己的計劃如何的妙,結果只是給別人做了嫁衣,你應該要比我更加羞愧纔對!”武鶴鬆呵斥道。
宮本太郎呵呵一笑說道:“誰都不用爭不用搶,你們都會死在我的手裡。”
“等一下!”張旭東忽然開口說道:“如果我理解不錯,宮本家主也想對我動手是嗎?可這件事情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你安排殺手暗殺武鶴流年嫁禍給川西照,就是爲了挑起他們兩家的矛盾,然後你想要做族長,而我只是一個無辜者,你可不能把我牽扯進去。宮本家主,你這樣做欠妥啊!”
“欠妥嗎?”宮本太郎哈哈地大笑起來說道:“我已經和上面以及八岐組織談過了,只要我把你交給他們,沒有人會追究我的事情,而且武鶴派即將消失,宮本派的時代終將來歷。你說我可能放狗你嗎?而且,我知道你這個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我要是放你回去,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宮本太郎,我草你祖宗,想不到是你在陷害老夫,原來你一直不言不語低調做事,居然是如此心機重的機會,連我都被你矇在鼓裡。”川西照一臉憤怒地說道:“不過你別太得意,就算你能殺了老夫,我川西一族的成員也絕對不會放過你,他們一定會拿你的腦袋來祭老夫。”
“不會放過我?你說的都是什麼啊?”宮本太郎一臉得意說:“等到我把你們兩個家主幹掉,你們家族中的成員還不是小角色?到時候上面還八岐都會給我好處,有了他們的支持,你認爲你們兩個家族的成員還是我的對手嗎?”
“你這個叛徒,居然想要出賣整個流派給八岐組織,你沒有考慮過後果?上面的人一旦知道你的行爲,一定會把你們宮本家族徹底抹殺,你最終也會死。”武鶴鬆咬着牙說道。
宮本太郎冷笑道:“這個不用你擔心,上面那一羣小人,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那都是一些爲了自身不擇手段的畜生,每天就想着誰能掌握倭國大權,而我們整個流派在他們眼中只是一顆棋子而已。我拿了我應得的,立馬就跟他們翻臉,到時候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誰也管不着。”
武鶴鬆眼裡兇光閃過,說:“宮本太郎你別得意,雖說我們兩個已經受了傷,但以你的實力根本奈何不了我們,在整個流派之中,只有你這麼大年紀還是武者高級,即便我們如此情況,照樣可以殺了你。”
“哈哈……”宮本太郎不顧一切地笑着說:“武鶴鬆,你還真的看得起你自己。雖說在流派中,我們宮本一族比不過你們武鶴和川西,但我的勢力也沒有你說的那麼不濟,什麼武者高級,那都是
多少年的事情了?我現在要殺了你,自己人不費吹灰之力。而且,根本不用我動手。”
說完,宮本太郎看了一眼酒井美子,一臉壞笑地說道:“寶貝兒,快把那個什麼狗屁少主給我帶過來,我要泡製他。”
武鶴鬆自然不是白癡,要是看不清楚眼前的狀況那他就白活了,這個族人也就白當了這麼多年。他完全沒有想到,張旭東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切都是酒井美子這個女人,是她聯合了宮本太郎給自己下套,讓自己深陷其中。現在好了,武鶴一族和川西一族兩敗俱傷,讓宮本太郎撿了便宜。
他不怕死,怕的就是他這個孫子落在對方的手裡,他只能認輸。在他兒子因爲一場打鬥死了之後,武鶴鬆已經把希望全部寄託在武鶴流年的身上。當然武鶴流年也沒有讓他失望,年紀輕輕已經掌管了武鶴派的所有企業,並且發展的蒸蒸日上,這個孫在讓他看到了希望,所以他不管怎麼樣都不願意看着武鶴流年去死。
如果連這根獨苗都被人拔了,那他還有什麼臉面活着,以後整個武鶴家族還有什麼希望可言?
現在,武鶴鬆開始後悔,後悔沒有聽張旭東的話,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畢竟,川西照他可以慢慢去對付,張旭東也可以想別的辦法。可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他只是希望能夠有一絲奇蹟出現,這個奇蹟就是張旭東。
因爲就算是這樣,武鶴鬆還看到張旭東一臉的鎮定,讓他相信張旭東完全可以輕鬆離開,而且這些事情張旭東好像都已經知道似的,可剛纔自己那樣針對他,甚至還想殺了他,張旭東會救自己一行人嗎?
川西照倒是沒有想這麼多,他已經知道今天沒有辦法離開,他也沒有這個奢望。他只是在想,即便自己死,也一定要從宮本太郎身上咬下一塊肉,最好能夠幹掉他,以解他心頭的那口怨氣。
聽到宮本太郎的話,酒井美子便將昏死過去的武鶴流年扶了過去,然後一臉諂媚地說:“宮本家主,哦不對是宮本族長,你可算是來了,要是你再晚到一會兒,我的小命就被人奪走了,剛纔那個死老頭還想要殺我。”
看到酒井美子這樣,坐實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張旭東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麼一個年輕的女人居然跟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來這一套,真是讓人不由地噁心。
“不要害怕,我這不是來了。”宮本太郎拍了拍香肩,說:“寶貝放心吧,我會替你出氣的。”說完,更加是吧酒井美子摟在了懷裡,不屑地瞥了地上的武鶴流年一眼。
打量了片刻之後,宮本太郎冷笑道:“呵呵,這就是所謂的武鶴派年輕一輩的高手?武鶴家族是的少主?看着狗樣,連一個僱傭兵都收拾不了,簡單就是丟人丟到家了。”
“我草,宮本家主,你罵他愛是畜生愛是狗,這都沒關係,千萬不要把我車扯進去。”張旭東一臉無奈地說:“雖說我就是一個僱傭兵,但也不是什麼被人看不起的身份,注意你的言辭,好嗎?”
“哦?”宮本太郎差詫異地看着張旭東,頓了頓說道:“看不出張先生的魄力不錯嘛,看樣子不擔心我殺了你啊!”
“我好像還真的很怕死,不過你不是說要把我交給八岐組織處置嗎?那你應該是不會現在就殺了我的。”張旭東無所謂地一笑說:“況且,八岐組織二把手田中守則的女兒還在我的手中,如果你殺了我,那她的命也就沒了,到時候你給八岐組織也不好交代,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宮本太郎暗暗地皺眉,張旭東確實說的沒錯,如果他殺了張旭東,那就是等於害了田中香子,那樣就等於和八岐組織徹底的結了怨,到時候沒有八岐組織的支持,他再想解決武鶴和川西兩家的族人,就坑過沒有那麼容易。反
而,自己這種以下犯上,想必上面的人知道了也不會去理會,失去了上面和八岐的幫助,他可是死路一條。
微微點頭,宮本太郎說道:“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我是不會殺了你。不過你落到我手中,肯定也不會舒服,我們宮本家族可是以酷刑出名的,我保證讓你嚐遍所有的快感。”
張旭東冷哼一聲說:“我長這麼大還沒有怕過什麼酷刑,而且你還是對我小心照料爲好,萬一我想不開撒手人寰了,那時候你可就麻煩了,八岐是不會要一具屍體的。”不屑地看着宮本太郎繼續說:“而且,你現在還沒有治服我,所有一切都會沒有成爲定局,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酒井小姐,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被張旭東滿帶微笑看着。酒井美子就是一愣,顯然這是在暗示她什麼,酒井美子一想就知道張旭東意思,只是她沒有想到張旭東對他這麼瞭解,而且好像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更深的圈套中。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完全沒有挽回的餘地,很簡單的道理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一往無前。
當然,酒井美子已經下定決心,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張旭東活着離開,她能夠感受到後者身上有一種與衆不同的氣勢,要不然後面就會很麻煩。所以,她就是冷哼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
宮本太郎顯然還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也沒有對酒井美子有所懷疑,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早就聽說ZO傭兵團的撒旦是個人物,後來回到華夏國還建立了龍幫,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有三頭六臂,打算怎麼從這重重包圍中逃掉。”
“宮本家主過譽了,我還真的要謝謝對我的誇獎,不過我還沒有打算離開呢!”張旭東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說道。
宮本太郎本來就是一個內斂的人,並不擅長鬥嘴,所以怎麼可能是張旭東的對手呢?便是冷哼一聲,把目光移向了武鶴鬆說道:“武鶴鬆,你肯定非常心疼你的孫子,要是你不希望他發生什麼意思,最好就乖乖認輸,我或許會饒了武鶴流年一命,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顧及往日的情面。你知道的,我很怕的,你的身手那麼好,肯定能殺了我的。”
武鶴鬆哈哈地大笑了起來,說:“流年乃是我武鶴家族的後代,我們家族哪個是貪生怕死的?你要動手就動手,我是不會向你認輸的,你只能選擇殺了我,或者被我殺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宮本太郎一副心不在焉地模樣,好像並不着急,他覺得武鶴鬆和川西照怎麼都無法活過明天了,他正好痛痛快快地羞怒他們一下,把自己這些年受到的侮辱全部發泄出來。
看了一眼酒井美子,宮本太郎說:“寶貝,想辦法把這小子搞醒,我倒是想要看看武鶴一族的人有沒有骨氣,看看是選擇跪地求饒,還是選擇命喪黃泉。”
“好的,族長。”酒井美子應了一聲,便摁了幾下武鶴流年的胸口,然後又給他做了人工呼吸,張旭東那一拳實在太霸道,要不是武鶴流年是高級武者,估計早已經死了。
只見武鶴流年悠悠轉醒,想到剛纔那一幕,他便看到了宮本太郎,如同看到了希望一樣,說道:“宮本家主,你來的正是時候,川西照那老賊要造反,你趕緊把他拿下。還有這個人,他是張旭東,一切都是他唆使的,也不能放過他。”
宮本太郎陰笑了一下,說:“少主,你這是在命令老夫嗎?”
武鶴流年立馬就是一臉的詫異,說道:“宮本家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聽不懂?”
“白癡啊你?他在笑話你呢!”張旭東呵呵笑着說道:“你難道看不出這是一個計中計嗎?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着對付我,這一切都是你的情人酒井美子搞的鬼,你快去吃屎吧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