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冷笑着說道:“想讓我死的人很快,你能排第幾?他們都沒有一個能夠逞心如意的,你比他們嫩的多,我還真的不覺得你能把我怎麼樣。你不要看自己比我大幾歲,個頭也比我大一些,但是在我的眼中,你什麼都不算,不過就是一個依仗自己父親是族長的空軀殼而已,有什麼好囂張的。”
“你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好,把別人奪得一文不值。你跑到我張家來,無非就是也想依仗張家的身份和地位,說什麼你是我三叔的兒子?呵呵,你問問誰相信這話是真的,也不知道你是那個女人和誰生的野種。”張嶽彪反駁道。
頓時,張旭東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雖然說他懷疑喬秀是不是自己的生母,但現在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她不是,所以任何人都不能去侮辱她。
每個人對於母親都該是非常尊敬的,絕對不容許別人這般侮辱,張旭東對於母親這個生育自己的女人,而養育他的那個母親已經不在了,所以對於母親他更是渴望這份親情,而且這小子居然還敢說自己是野種。
張旭東的面色陰沉,顯然已經分成的憤怒。而張志剛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幾乎沒有什麼猶豫,裡邊是衝上前,抓住張嶽虎的衣領,呵斥道:“張嶽虎,你他孃的別滿嘴噴糞,再瞎說我就揍你。”
剛纔,張旭東替他出頭,現在自然他也當仁不讓,既然已經決定和張旭東同仇敵愾,那麼他也該展示出自己的決心,雖說他對於張旭東的事情不清楚,但這也沒有關係,只要是張旭東的事情也就是他的事情,他一定要一往無前。
看到張志剛的表現,張旭東自然也非常滿意。不過他不想讓張志剛此刻就和他們爲敵,萬一這事驚動了呂天術,以這個老族長的脾氣,肯定就會讓張志剛接受族規,畢竟這裡是張家,事情鬧大了會超越自己的控制範圍。
如果這事情換成了張旭東和張嶽彪的搞起事情來,就算張天書不會偏袒於誰,但至少兩個都是孫子,到時候肯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用握手之類的方式解決這件事情。
拍了一下張志剛的肩頭,張旭東把他的手拉了下來,然後示意他推到一旁,然後自己走了過去,和張嶽彪面對面而立,此刻他的臉色已經陰沉的下人,冷聲說道:“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讓我來教教你怎麼做人,怎麼說話。”
張旭東運轉着體內的煞氣,渾身都在盪漾着一股強烈的殺氣。這讓一邊觀看的黑蛟都是愣了一下,心裡非常的詫異,心說:“難道這纔是他真正的實力嗎?有點意思!”
黑蛟自然不會去管這種事情,她巴不得張家的子孫打起來,最好是那種你死我活的地步,這樣她就可以左手漁翁之利,順便也看看張旭東的實力怎麼樣。不過,黑蛟有些擔心,因爲以張嶽彪他們的實力,應該很難讓張旭東露出真功夫。
這種氣勢就連黑蛟也爲之忌憚,更不要說是張嶽彪
。此刻,他已經嚇得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好像四肢已經不再受大腦的控制,整個人連話都說不出,心裡更是一股恐懼和死亡的感覺升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張嶽豹愣了愣,便是忙走上了前,對着張旭東微微一笑,說道:“大家都是兄弟,沒有必要如此劍拔弩張的。剛纔的話是他們說的不對,我替他們兄妹向你道歉,你給我一個薄面,這件事情都不要再說了,可以嗎?”
雖說張嶽豹對於張嶽虎三兄妹也沒有什麼太好的感覺,但畢竟這事情發現在自己的眼前,他和他父親張武屬於一個性格。所以,擔心一旦張旭東真的和他們打起來,他也不知道該去幫誰,畢竟他年紀輕輕在軍中便是銜位不低,對於家族中的事情也沒有多大的興趣,只能來勸說。
張嶽彪在南京城軍區服役,他在十四歲破格進入軍隊中,現在二十出頭卻已經戰功赫赫,成爲一個大校,雖說他也是張家的嫡系子孫,有資格當張家的族長,可是在他常年的軍旅生涯,讓他的性格早已經和家族中的子弟不同,骨子裡自然多了一些血性和義氣在其中。
他也很長時間看不慣張嶽彪三兄妹的做法,這三個人在張家幾乎可以說是爲所欲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更不會給任何人面子,就好像別人聽從他們的是理所應當的。就不要說是外系的張志剛,就連張嶽彪,有時候也嗆上幾句嘴,彷彿張家就是他們家的一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始終都是張家的第三代,在面對張旭東身份還沒有確定的時候,張嶽豹自然還是要站在張嶽虎等人的身邊,要不然豈不是讓外人看了笑話?
張旭東也不是胡攪蠻纏,依仗自己身手好就隨便發表的人,而且他知道黑蛟一直在一旁看着,他可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手。更不要說,張嶽彪是張家的長孫,即便張旭東覺得他非常的陶冶,但也不能出手過重,否則讓張天書知道,明明自己站禮,到時候反倒是沒理了。
看向了張嶽豹,張旭東冷聲說道:“是他侮辱我在前,我可以原諒他。不過,他必須給我和張志剛道歉。你們不過是比我們的生活條件優越,在其他方面人人都是平等,我真的沒有看出有什麼值得讚揚的地方。特別是張嶽彪,你身爲張家的長孫,一點兒肚量都沒有,真是讓人感到可笑。”
今天在比武的時候,讓張嶽彪在那麼多人的眼前丟了臉,自己這個張家長孫,竟然敗在了一個外系的小子手中,在他看來已經是丟了大面子,現在居然還要向張志剛道歉,這在張家還從未聽說話,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張嶽彪冷哼一聲,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張嶽豹便是碰了一下,輕聲說道:“大哥,這是張家自家的失去,現在有外人在場,鬧得太僵了,到時候誰的臉色都不好看,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說着,張嶽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黑蛟,同時也對後者微笑着點頭。
張嶽彪哪裡會想這麼多,只是覺得自己丟了臉,不找回場子自己以後就沒有辦法在張家立足,會成爲他的污點。可是他,根本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情的誰對誰錯,所以便是冷哼了一聲,將張嶽豹推開。
接着,他直接對着張旭東說:“你想讓我像這個奴才道歉?你這大白天做夢呢?他在演武場使用詭計陰我,是應該他給我下跪道歉,這是我今天來到這裡目的。要不然,哼哼,你們都誰別想走出去,這裡是張家,沒有我說到做不到的。”
張旭東微微搖頭,不屑地冷笑道:“你居然還敢提這茬,不覺得自己丟人嗎?在演武場中,勝負全是靠着個人的實力,擺明就是你學藝不精,輸了還要找上門來鬧事。現在,張家的臉都快被人丟光了,你還好意思自稱是張家的子孫,學的還是張楓的拳法,真給他們丟人。”
“我怎麼可能會輸給他?這是最大的笑話,我可是張家的嫡系長孫,他在我面前就是一隻螻蟻罷了,如果不是他使詐,我立馬打的他叫媽媽。”張嶽彪一臉不屑之色地說道。
“比武只說輸贏,不談手段。即便他陰了你,那證明你身手太差,別搞得自己好像有多麼厲害似的,一般人不想和你爭論,那是在讓這你這個長孫。而今天的失敗,就證明你技不如人,在你自己的身上找問題吧,而不死來這裡像是一條瘋狗似的亂叫亂咬。”張旭東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頓了一下,張旭東說:“如果你不服,就再比一次,到時候是你身手的問題,還是別人使詐。”
“好啊,比就比,我纔不怕你。”張嶽彪說道。但是,他的語氣有些詫異,顯然他剛纔已經輸給了張志剛一場,知道那是真正的功夫,不過他是完全難以承受自己的失敗,多一他這次要小心一點,畢竟在內力修爲之上,他可比張志剛強上一些。
“比可以,但是有個條件。”張旭東說道:“在演武場中,張志剛已經勝過了你,原本沒有再比的必要。不過,你現在說什麼陰謀詭計,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張志剛贏了,你就立馬磕頭認錯。”
“要我給他磕頭?你開什麼玩笑,那是不可能的。”張嶽彪擺手道。
“既然你不答應,那張志剛就沒有必要和你再比,那你也沒有機會將被人踩在地上的尊嚴撿起來,那對於你來說是個恥辱吧?這樣你以後在張家將面對自己內心的折磨,被人狠狠地鄙視和嘲笑。即便你是張家長孫,也沒有立足之地。”張旭東呵呵笑着說道:“我看得出,你在演武場的失敗,老族長非常的不滿,你要是不洗清自己這筆敗績,那以後你就不可能成什麼族長了。”
“哼,一個外系的弟子只配給我嫡系做奴才,他們想要鹹魚翻身根本是不可能的。”張嶽彪毫不猶豫地說道:“行,你這個條件我答應,我要讓你親眼看看,這個外系是怎麼敗給我張家長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