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說我們不適合,謝謝我這麼多天照顧她,希望我們以後可以做好朋友。”劉鵬沮喪的說道:“狗屁的好朋友,不就是被那個學生會的會長給追到手了嘛,說的冠冕堂皇。”
無奈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就當是人生的一場經歷,我一直都覺得你們不合適,那個女人心機太重,你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拒絕就拒絕,也沒什麼可丟人的,男人,需要收點挫折纔可以成長。”
“我懂,他瑪的,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妞,老子一定要她後悔。”劉鵬說道,那滑稽的模樣逗的衆人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拍了拍他的肩膀,張旭東說道:“你如果能把感情上的創傷化成你奮鬥的動力,你一定可以成功。
“其實,校園戀情也沒多少可以長久的,多數在畢業後因爲生活社會的各種原因還是各奔東西了,你現在應該把握住人生最重要的四年時光,努力的將自己變得更加的成功,到時候你就會發現,只要你願意無數的女人會跪在你的面前,就算是那些表面上看起來風光無限的大明星,也輕而易舉的成爲你的玩物。”
重重的點了點頭,劉鵬說道:“這我明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草,不就一個女人嘛,算什麼?”
接着看到袁安安在一旁,劉鵬連忙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大嫂,我不是說你,你不同。”
頓了頓,劉鵬又接着說道:“只是我想起那個學生會會長剛纔那副得意的樣子,我就恨不得吃他的骨頭喝他的血。”
張旭東不用問,也知道劉鵬剛纔肯定是受了一番很嚴重的奚落。
“就是昨天跟在我後面的那個人。”袁安安解釋道。
張旭東恍然,想起昨天那個揚言要扣自己學分的小子,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想要報復他?很簡單。”
“看那小子德行也沒多大能耐,別再讓我遇見他,不然非狠狠的揍他一頓。”劉鵬說道。
“打人不是唯一的解決辦法,想要報復一個人辦法可以有很多,而你這個是最低級的那種。”張旭東說道:“這件事情交給我,不但讓他身敗名裂,而且保證讓你解恨。”
劉鵬茫然的看了張旭東一眼,不明所以,不過他相信張旭東絕對可以說到做到,衆人沒有再多說,開始就餐。
期間劉鵬簡單的說了一下店面的事情,張旭東沒有發言,既然是交給他們去管,張旭東就不會去管他怎麼打理,能做到什麼樣的地步,那要靠他們自己了。
衆人的話題也漸漸的從學校的事情轉到了社會上,提到趙山虎的時候,薛少爺的眼裡很明顯的迸發出強烈的憤恨,不過只是一閃而逝。
除了張旭東,沒人捕捉到,然而,袁安安的一句話卻是讓衆人都吃一驚:“十年前,他不過是我爸身邊的一條狗,”
說的有些囂張,不過卻也是事實,在西安市,唯一壓過閻羅王趙山虎的就只有蘭貴芳這個女梟了。
十年前,趙山虎不過還只是蘭貴芳的一個手下,可是他卻非常的善於投機鑽營,十年的時間他完全的打造出了自己的事業,一個可以媲美蘭貴芳的強大勢力,不管別人如何的看他,有一點是無法否認的,那就是趙山虎是一個人物。
張旭東自然是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上次北堂傲發來的郵件之中,已經很詳細的說明了安西市這邊的勢力分佈了。
無論是蘭貴芳也好,還是閻羅王趙山虎也好,在整個華夏的西部北部,還真的算不得什麼。
不但有一個強大的西北狼王中,還有古武界八大世家之一的南宮家族,這兩個,隨便一個伸出一根小指頭都可以捏死蘭貴芳和趙山虎了,所以說,這個閻羅王趙山虎,張旭東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裡
西北狼王中那可是一個讓喬文鴻的客死異鄉的厲害人物,至今,喬文鴻的墳墓還孤獨的矗立在那片黃沙之中,遙望着家鄉,至於南宮家族,能夠成爲華夏古武界八大世家之一,單單看其他家族的實力也就清楚了。
張旭東一生中佩服的人不多,喬文鴻算是其中爲數不多的一個,張旭東記得自己曾經跟戴敏提過要幫她把喬文鴻的骨灰帶回去。
只是那時候戴敏告訴她,喬文鴻臨走的時候說過,如果有一天有一個男人真正喜歡戴敏的時候,他才希望戴敏讓那個男人來西北帶回他的屍骨,如果不然,他希望戴敏永遠也不要過來。
當初,喬文鴻這是出於對戴敏的一種保護,他知道自己去西北禍福難料,他也清楚戴敏對自己的那種感激,到時候肯定會不顧一切的來替自己報仇。
但是他也清楚戴敏的性格,只要是自己說的話,她肯定是會答應的,所以,他纔會這麼說,目的就是爲了讓戴敏能夠尋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幸福。
如今,張旭東也算是和戴敏有了關係,如果有機會,張旭東倒是願意和這位素未謀面的喬文鴻見上一見,哪怕只是在他的墳頭上喝一杯酒,那也痛快。
吃晚飯,薛少爺又提議去KTV唱歌,衆人又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薛少爺請客自然也不會寒酸,西安市最豪華的一家KTV,最普通的消費一晚上也要上萬。
服務員端來酒水,跪在地上,這讓一旁的張儒道不由的微微一愣,皺了一下眉頭,這裡所有的服務全部的效仿倭國那邊的服務態度,可以讓顧客有種帝王般的享受。
然而,看着一個大男人跪在地上,張儒道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
張旭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這年頭這樣的事情張旭東見的多了去了,說到底,大家也都是爲了生存而已,有些人放下尊嚴才能混的一口飯吃,有些人哪怕羞辱的自己無地自容,卻依然無法生存。
社會本就是殘酷的,就如同那些女明星,有些脫去自己的衣服很快的就可以上位,有些哪怕是被那些導演給睡爛了,卻也上不去。
公平?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公平。
張旭東的嗓音着實的讓人不堪忍受,典型的五音不全,如果不是袁安安百般的哀求,張
旭東絕對不會開口的,結果一開口,把劉鵬嚇的從沙發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張旭東倒是沒多大的反應,蠻自我陶醉的,其實,唱歌圖的就是一個開心,唱的好不好,那是其次。
衆人在KTV裡玩鬧,袁安安出去上洗手間,卻被人給堵在了洗手間裡,不敢出來,聽到洗手間的門上傳來陣陣的敲門聲,以及外面那猥瑣的叱喝聲,袁安安嚇的緊緊的縮在一旁,慌忙的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張旭東。
由於蘭貴芳的關係,袁安安從小倒是遭受了不少恐怖的事情,被人綁架威嚇等等,以至於她的心理十分的畏懼。
剛纔不小心撞見了幾個喝的有些微醉的男人身上,他們竟然就如此肆無忌憚的想要調戲自己,袁安安害怕到了極點。
蘭貴芳的女兒,趙彪自然是認識的,不過,現在蘭貴芳已經是甕中之鱉了,自己的父親很快的就可以將蘭貴芳給降服,如果說以前他可能還會有些顧忌的話,現在他可就毫無畏懼了。
剛纔竟然無意間看見了袁安安,那嬌美的模樣頓時的吸引了趙彪,他怎麼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呢?
於是,帶着一幫人將袁安安堵在了洗手間裡,準備來個霸王硬上弓,KTV的經理知道趙彪的身份,自然不敢插手,乖乖的躲了起來,裝着什麼也不知道。
接到袁安安的電話之後,張旭東眉頭一皺,一股怒火騰的升了起來,丟下話筒朝外面走了出去。
薛少爺等人自然也知道是發生了事情,慌忙的跟了上去,張儒道雖然有點害怕,但是卻也跟了上去。
一榮俱榮,同甘共苦,張儒道還是能做到的,他暗暗的下定決心,待會就算是動手自己不行,那也要硬着頭皮上,不能輸了氣勢。
看到洗手間門口的趙彪,張旭東眼神裡迸發出強烈的殺意,上次趙彪羞辱薛少爺,張旭東可以當做不是什麼大事,隨便的教訓他一下就夠了,也算是給薛少爺上了一堂很重要的課,可是現在這個趙彪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女人的頭上,張旭東自然是無法容忍。
撥開人羣,張旭東走到洗手間的門口,敲了敲門,說道:“思思,是我,開門。”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袁安安一把撲進張旭東的懷裡,渾身不停的顫抖着抽泣起來。
“沒事了,有我在,不用怕,”張旭東說道,緩緩的轉過頭看向趙彪,後者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不過上次自己人少,這次自己可是有十幾個,心裡雖然有點害怕,但是卻還是硬撐着頭皮傲然的屹立着。
看到張旭東身邊的薛極光,趙彪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吆,這不是薛子嘛,怎麼?也想來插一槓子?你掂量掂量,你玩的起嗎?”
“靠,拽毛啊,想單挑還是羣毆?就你那單薄的身子骨,我隨便弄你,信不信?”劉鵬上前一步,瞪着趙彪絲毫不敢示弱。
趙彪不屑的冷笑一聲,說道:“你什麼身份?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馬上在西安市消失,跟我玩,你行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