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旭東轉頭環視了那羣保衛一眼,說道:“怎麼?你們還想開槍嗎?”
聽到面前的男人竟然就是堂堂的ZO首領撒旦張旭東時,這些保衛明顯的愣了一下,心裡有些發寒,僵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手裡的槍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面前的人可是堂堂的撒旦張旭東啊,他們怎會不害怕呢?
可是,這裡是總統府,身爲這裡的保衛,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自己可就完蛋了 撒旦張旭東在以色列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所有的人心裡都是十分的清楚,哪怕他們沒有見過張旭東的本人,聽見這個名字就足以震撼住他們。
不管他們的心裡到第是服不服氣,卻不得不承認撒旦張旭東的確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得罪這樣的一位人物,他們打心眼裡有些恐懼。
可是,這裡畢竟是總統府,他們負責的是這裡的安全,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們的小命也都交代在這裡了,前進一步也是死,後退一步也是死,他們有些慌亂了,舉足無措,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男人就應該有自己的氣勢,男人什麼都可以輸,卻絕對不能輸了氣勢。
此時的張旭東如果露出一絲的膽怯,無疑是等於在奧斯里的面前認輸了,丟掉的不僅僅只是他撒旦張旭東一個人的名聲,更是整個ZO的名聲,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會重視ZO。
既然張旭東敢這樣堂而皇之的走進來,就不會害怕這些個威脅,他不清楚那個保鏢的所爲是不是有奧斯里的授意,是不是奧斯里爲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這都不能改變張旭東的決定,ZO的威嚴,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挑釁的。
就在這時,只見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者從裡面走了出來,堆着一臉的笑容,看見場上的情形之後,臉色一板,怒斥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張先生是我的貴客,誰讓你們這麼無禮的?還不趕緊把槍給我收起來。”
聽了奧斯里的斥喝,那些保鏢暗暗地鬆了口氣,有種解脫的感覺。
張旭東只是淡淡的笑着,笑容很冷漠,奧斯里的裝腔作勢,有種讓張旭東噁心的衝動,難道所有搞政治的都是一個嘴臉嗎?
一副好像是很仗義的模樣,可是卻分明的顯示着他的那種高傲,如果是以前的奧斯里,此時肯定會百般的道歉。
而如今,卻只是假惺惺的責罵自己的手下幾句,顯然的對張旭東的倚重已經不如從前了,張旭東也沒有說話,態度也沒有表現的多麼的憤然。
“張先生怎麼忽然回赦國了啊?回來也不通知一聲,我也好去接你嘛!”奧斯里微微的笑着說道。
淡淡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怎麼敢勞動奧斯里總統的大駕啊,如果你去機場接我的話,那機場豈不是要人滿爲患了?張某可是會受寵若驚的。”
“張先生突
然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其實有什麼事情張先生打個電話交代一聲,我一定替你辦妥,何必這樣奔波呢!”奧斯里說道:“來來來,張先生,我們進去坐下慢慢聊。”
一邊說,一邊很親切的走上前去,拉住張旭東的手臂,表情的很是親熱,這種政客的嘴臉表現的淋漓盡致。
“我聽說有人想趕我ZO出局,所以不得不回來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前幾天烈火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我想啊,在這赦國有什麼事情是奧斯里總統辦不成的?有奧斯里總統在,怎麼會有人敢對付ZO嘛!”
張旭東語含雙機的說道,“奧斯里總統,這件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呵呵的笑了笑,奧斯里說道:“當然是知道一些的,其實也沒有張先生說的那麼嚴重,張先生也應該清楚,我國的經濟收入多半是依靠着石油的出口,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狀態,所以,國家要發展就必須要拓展更多方面的經濟來源,吸引大量的外資企業來我國投資,張先生也算是半個赦國的人,相信也是希望見到赦國的經濟騰飛的,是?”
“這點我不否認,赦國的經濟能夠發展我是非常樂意看到的,可是我想知道的話,難道赦國的經濟發展,就一定要以損害我ZO的利益爲前提嗎?”
張旭東說道:“奧斯里總統,我想這些年我ZO在赦國所做的貢獻你心裡也應該有一本很清楚的賬本?經濟發展,應該是百花爭放纔好,我ZO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打壓任何一家企業,如今卻有人想要虎嘴裡拔牙,我怎麼能不激動呢?不知道奧斯里總統決定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說話間,已經到了會客室的門口,奧斯里呵呵的笑着,邀請張旭東和邵子科進去,待坐下之後,吩咐人端上幾杯茶水。
“張先生是華夏人,想必對茶很有研究,這是我前些日子託人從華夏弄來的雨前龍井,張先生嘗一嘗,看看是不是正宗的。”奧斯里呵呵的笑着說道。
張旭東冷冷的笑着,端起茶杯,聞了一下,接着輕輕的抿了一口,說道:“茶葉是好茶葉,可惜煮茶的功夫不夠,完全發揮不出茶葉的效果,這就如同做人一樣,火候不到的話,事情就辦不好,火候過了,事情也同樣會辦砸了,只有不多不少剛剛好,才能達到雙贏的局面。”
言語之中的意思,奧斯里自然的聽的出來,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張先生,其實我也是挺爲難的,賽文集團可是M國的大型財團啊,擁有着很龐大的經濟實力,如果他們能夠來赦國投資的話,這對赦國的經濟發展是非常重要的。”
“賽文集團的人答應我,願意在赦國幫忙打造一個龐大的旅遊城市出來,這對赦國的發展是很可觀的,我知道可能損害到了張先生的利益,不過,我覺得張先生也算是自己人,所以爲了赦國的將來,我想張先生也不會太在意的。”
“的確,我一直將赦國當成了是自己的國家,對他是愛護有加,其實在利益方面我完
全可以做出讓步。”
“關鍵的是,奧斯里總統,你在沒有通知我的情況之下,就查封了我的好幾個礦場以及石油提煉廠,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在我看來,奧斯里總統這樣的行爲是在完全的忽視我的存在,沒有把我當自己人。”張旭東說道。
“我這不也是怕打擾張先生嘛,我想,以張先生的大度,相信是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咱們都是爲了國家的將來着想嘛!”奧斯里說道。
“這就是奧斯里總統給我的解釋?”張旭東冷聲的問道:“奧斯里總統,我想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你能夠坐上總統的位置我ZO在其中出了多少的氣力。”
“當然,我也承認當初我也是出於自己利益的考慮,但是,這些年來,我ZO從來沒有任何虧待奧斯里總統的地方?也沒有任何虧待赦國的地方?”
“單單是我們ZO,每年要給赦國捐獻多少的錢,我想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現在奧斯里總統就這樣的把我ZO踢出局,未免有些不厚道?不知道奧斯里先生有沒有考慮過做這件事情的後果?”
“張先生,我可以認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奧斯里臉色不悅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我也是赦國的總統,一直對張先生是客客氣氣,禮敬有加,張先生卻是這般的說話,你是想挑釁嘛?”
“呵呵,我知道你ZO的實力不錯,可是你也應該很清楚,你ZO再怎麼強大,也不會強大到能和整個赦國硬拼?”
張旭東冷聲的笑了一下,說道:“你不用給我戴那麼大一頂的高帽子,這件事情誰對誰錯,大家心裡清楚,你爲了發展赦國的經濟我無話可說,可是你卻是在犧牲我ZO的利益的前提下去做這件事情,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ZO撤出所有在赦國的投資,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如果張先生真的要這麼做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國對待外商的態度一向如此,歡迎他們過來投資,卻也不勉強他們留下,如果他們想撤資離開的話,我也絕對不會阻攔。”奧斯里說道。
張旭東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奧斯里把話說的這麼絕,看樣子肯定是賽文集團給了他什麼許諾啊,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張旭東自然也沒有退讓的必要了,世界上賺錢的地方多的去了,沒必要去委曲求全。
更何況,以ZO在以色列的實力,根本就不必如此,如果奧斯里真的能承擔這個後果的話,那張旭東也願意跟他鬥一鬥,也好讓他清楚的認識到,他這個總統不是那麼穩固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無話可說了,奧斯里先生,希望你好自爲之,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賽文集團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張旭東冷聲的笑道,“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是奧斯里先生先不仁,那就不要怪我ZO不義了。”
說完,張旭東起身朝外走去,話以至此,沒有多說的必要了,否則就落的有些下乘,好像是奢求別人的憐憫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