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巴娜拉迪廳,張旭東從接手都沒有見過這家場子如此的不景氣,此刻只有幾個昏昏欲睡的老男人喝着酒,那些陪酒的公主面前也打不起精神來。
張旭東叫過場子的經理就問:“今天怎麼回事?人呢?”
“東,東哥,人都,都沒來,是因爲昨晚……”那經理面如土色,磕磕巴巴地說不上話,他知道張旭東可是龍幫的老大,那種殺人不眨眼的王者級別的大哥。
“哥,他什麼都不知道。哎就是陳威那傢伙……瑪的,真是晦氣,不說了!”惡魔從樓上走了下來,正用他那隻裹着紗布的手端着一紮啤酒。
張旭東看着他的手問:“手怎麼了?”
“我都不願意說,既然哥你問了,我們就進去說吧!”
瞟了一眼正擺出苦笑的經理,張旭東和惡魔到了一間包房裡邊,剛進去惡魔就開始往下取紗布,張旭東看到一隻被人用東西砸的潰爛的手,而且還少了兩根手指,正是惡魔那應以爲豪的兩根,相當於正常男人胯下的東西,居然沒切掉了。
張旭東立馬就怒了,吼道:“操,是雕幫乾的?”
惡魔倒是不以爲然,重新用紗布裹住:“這雕幫的人還真是夠狠,上了就是一頓亂砸,受點傷沒什麼,只是把我的命給切了,哎,說多了都是眼淚。”
“發生這事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張旭東的臉色變得極度的難看。
惡魔聳了聳肩:“哥,先別生氣,喝杯酒我告訴你!”
張旭東一口乾掉了一大杯扎啤,但是就好像喝了汽油一樣,心頭的火更盛,惡魔本身就夠可憐了,早年失去了那活,現在連手指都斷了,他不生氣怎麼可能。
惡魔也喝了一口:“還有兩天就是元旦了,我們還是過完節日再說,畢竟我們是外人,人家雕幫是本地人,我們還是儘量不要惹他們的好,真動起手來我們會吃大虧。”
張旭東知道事態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控制,看來自己玩黑道還是比不過秦羽那小子,想不到這個老鵰居然喪心病狂到了這種地步:“也就是說你替龍幫抗下了這件事情?”
“不是誰抗的事情,主要他們人太多,而且還有很多大混混,老鵰那老小子把南城區搞得好像軍營一樣,我肯我們想要進去,只少要從ZO裡邊找一箇中隊進去,而且還都是用我們以前的裝備,當然有輛轟炸機或者坦克會容易點!”
“那雕幫的人廢了你就算了?”張旭東陰沉地問。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無非就是爲了點面子,老鵰那侄子也受傷不輕,我給了他一筆錢也就了了事兒!”惡魔儘量平和,因爲他太瞭解張旭東的脾氣。
可是張旭東立馬就對外面吼道:“把勇子和昨晚那幾個陪酒的給老子找來!”
惡魔擺着手說:“哥,出來混要講義氣,再說這事也不能怪他們。”
不一會兒,勇子就帶着四個女人走了進來,叫了一聲:“東哥!”
“啪!”張旭東對着勇子上去就是一巴掌,那幾個女人立馬嚇得尖叫一聲向後退去,用恐懼地眼神看着張旭東。
勇子則是被一巴掌打倒在地,他捂着臉緩緩地站了起來:“東哥,我知道自己錯了!”
“老子最近只顧得忙那個爛公司,
都忘了管幫派的事情,瑪的,把昨晚的事情好好說一遍,別瞞我!”張旭東知道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肯定有什麼他們不願意告訴自己的事情在裡邊。
“哥,哥,事情都發生了,你還說他幹什麼?”惡魔過來就摁張旭東,卻被張旭東直接摔到了沙發上,這時候陳威也進來了,就示意那四個女人出去。
張旭東卻拉住一個女人的手腕,用盡量平淡的聲音問她:“告訴我,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馬上!”
“威,威哥,我……”女人向着陳威偷去了祈求的目光。
“行了哥,讓她出去吧,我告訴你!”惡魔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就罵陳威:“胖哥,你瑪的,不是說不讓你告訴我哥嗎?操!”
陳威也好像做錯了事情一樣,嘀咕道:“早知道東哥這麼衝動,我就不該告訴他,哎都是天意,我CAO你瑪的天意,玉都市又要亂了!”
顯然這是他們編的,張旭東一聽原來是雕幫來挑戰龍幫,按照道上的規矩,他們下了拜帖,可是勇子根本就不管這一套,上去就把那幾個人給幹翻了,其中還真的有一個是老鵰的侄子,當然也有可能他兒子。
“勇子,道上的規矩你他瑪的應該比我懂吧?”張旭東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勇子。
勇子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低着頭說:“惡魔老大,真是對不起!”說完,他在自己臉上又狠狠地甩了幾巴掌。
惡魔起身攔住他,笑着用那隻好手不習慣地拍着他的肩膀:“勇子,你跟我混了這麼久,出了事老大替你扛是理所應當的,你這樣就見外了!”
“雕幫這樣有恃無恐,肯定是得到了當地政府的默許,看樣子他們不希望再看三國鼎立的局面,而是要管理一支了,好既然你們不想太平,那咱們這個元旦就誰他瑪的都別想太平!”張旭東冷笑着走到惡魔的面前:“弟弟,你算是白失去了兩根手指了!”
一時間,房間裡邊好像連空氣都變得凝固了,惡魔走到張旭東想要幹什麼,而且是那種誰都無法阻止的:“哥,真的要打嗎?”
“把嗎去了,勇子,這事是由你而起,我們龍幫向雕幫宣戰,你敢去送嘛?”張旭東的話剛一說完,勇子立馬就站了起來,大聲道:“東哥,這事原本就是應該我扛,我現在就去!”
“很好!”張旭東點着頭,將一隻剛剛點燃的煙塞進了他的嘴裡:“兄弟,如果你出事了,我會讓整個雕幫爲你陪葬,我從來不說謊!”
勇子點了點頭,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就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包房。
這時候,唐飛從外面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笑着說:“東哥,我和勇子一起去吧!”
“呵呵,可能會送命,你難道不怕死?”
唐飛笑道:“他們可能會死,但我不會。你一直不重用我,我要證明給你看!”
張旭東沉思了一下說:“如果你能活着回來,就是我龍幫的上位大哥!”
“好說!”唐飛就走了出去。
後來這是唐飛告訴張旭東的,他剛剛一出包房們,就看到勇子在打電話,大體就和家裡告個別,然後就關掉了手機,這時候一個跟了勇子四五年的小弟走上前:“勇哥,你的臉?”
“我沒事!”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大福,以後在龍幫好好
混,遇事多長個心眼,好了兄弟,去忙吧!”
說完他是不打算和這個大福再說什麼,向樓下走去,可是大福就直接追上了他:“勇哥,你要當我是兄弟,就告訴我,你是不是要去雕幫?”
勇子愣在原地,看着這個和自己一起玩鬧的兄弟,笑了笑說:“你的腦子比我好使,以後會有大作爲的,去,給我去房間把我的槍拿來!”
“給!”大福直接從後腰把出了槍,然後也拍了拍自己的後腰,顯然還有一把:“我剛纔從威哥房間和你的房間拿的,我知道你要去,我會跟你一起去!”
勇子笑了,普通的小弟是沒有槍的,也就是他們纔會有,不過他接過槍搖了搖頭:“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次只能我自己去!”
“爲什麼我不能去?”
“因爲我可能會掛!”
“我不怕死!”
“你說什麼?”
“我不怕死!”
“咔啦!”勇子奪過大福後腰的槍,頂在他的頭上,幾秒鐘之後,當他看到大福眼內出現了和他離開那個包房時候的眼神一樣,立馬就把把槍丟給了他,說:“好兄弟,希望我們能活着回來!”
他們下了樓之後,唐飛也出角落裡探了出來,看着兩個人開着破舊的麪包車去往了南城區,也就是雕幫現在的總部,他也打了車跟了上去。
雕幫,如此帶頭的除了老鵰,還有兩個在他出來之後,花錢弄出來的兩個人,這三個人重新建立起了雕幫,如今又是一個令道上人談之色變的大幫派。
雕幫總部。
“獒哥,這是兄弟們孝敬您的,她老爸可是武蠻子,我知道你喜歡這樣有來頭的女人,所以趁着武蠻子疏忽,就把她給您弄過來,您好好享受吧!”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此刻成陰笑着,而地上躺着一個小女孩兒,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模樣,她就是武蠻子的寶貝女兒武月嬌,一個集完全寵愛的黑道大小姐。
武月嬌剛剛發育,身材還不是很漂亮,但卻有一種青澀之美,此刻她的衣衫不整,躺在地上不斷地扭動着,好像是被人下了藥,小臉頰都紅紅惹人愛。
“武門?武蠻子這個老廢物,在我們雕哥混的時候,他就是一個跑腿的,現在還人模狗樣做起了老大。不過,他這個女兒倒是不錯,是我喜歡的含苞待放的小女孩兒!”一個光着上身的男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面目猙獰,上身紋着着一個巨大的惡狗,那狗的眼睛血紅血紅的,他也是剛剛出獄不久,綽號血獒。
而在血獒的身邊,還真的有頭一米多高的西藏純種藏獒,巨大的獸口地掉着噁心的口水,而且身下一條又紅又長的東西鑽了出來,這傢伙竟然還是一條公的,兩隻狗眼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女孩兒。
“老子享受完就是你的!”血獒對着那頭藏獒說,便淫笑着把武月嬌抱了起來,小小的身體在他的懷裡顫抖,他伸出手摸着女孩兒的臉蛋,立馬有了反應,那些小弟嘿嘿一笑就離開去。
“看看,人家老大的女兒就是保養的好,你看着皮膚!”血獒此刻已經按耐不住地摸向了女孩兒的心口,武月嬌立馬發出了一聲叫聲,這一下差點讓血獒血管爆開,立馬開始撕扯那小棉襖,就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一個擁有巨大肌肉的男人出現。
“血獒,你他瑪的又在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