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質問公孫滅陽,“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跟到底想讓我變成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公孫滅陽說:“你的身材可以恢復,不過目前還不可以,因爲,只要我告訴夙沙無垢本太子將你藏在後宮,實際卻讓夙沙無垢和赫連少華髮現你是個男子,夙沙無垢會一心探尋那個虛幻的你的位置,而不會再防着眼前你,這樣你不用承受換臉才能避人耳目的痛苦,也有更多的機會置她於死地,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法子?等你事成了,兩國之間這次友誼賽也勝了,我定會讓逸雲幫你恢復如常。 ”
林醜妹又怎不知道這公孫滅陽有私心,他不過是愛她這張美麗的臉,不想讓那靈幻師給她換一張平凡的臉,纔想到用縮胸的方法來對她進行牽制。
可他說的也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只是沒想到,赫連少華認出了她,而她如今卻已經不能與赫連少華相認!
眼前,忽然傳來公孫滅陽的聲音,“憂兒,不哭了,不哭了。”
林醜妹這才發現從她進來的時候,這傢伙已經等在這裡。
他是來看她衰樣的嗎?
公孫滅陽安慰道:“憂兒,今日一過,再沒人懷疑你是夙沙無憂,放心吧!”
林醜妹冷笑,這正是他要的不是嗎,還裝什麼好人。
“太子,夜深了,請回吧,我要歇息了。”
公孫滅陽卻是站起了身,順道拉了她的手,她的衣裳還是半潮的,再摸了她的手臂,便知道里面的衣衫已經沒有了。
今日這一場戲是他早預料到的,剛剛也讓人跟着她到了河邊,赫連少華出現的時候,跟着的人才隱退了下去,以免被警覺性很高的赫連少華髮現。
所以後來他並不知道她和赫連少華髮生了什麼,才讓她落得這樣的落魄。
好在亓官逸雲給他身放了“處子香”,只要她還是處子,他一碰觸到她的身體,“處子香”的香氣會延綿而出,此時這香味,讓他心放下了大石。
女人爲另一個男人傷心的樣子,讓公孫滅陽不舒服,想要將林醜妹摟在懷,“憂兒,讓我陪陪你,一會兒。”
“夠了,不許碰我,請你出去!”此時此地,還要裝什麼慈悲?!
公孫滅陽只好放開了她,緩緩的走到了帳簾處。
停下腳步,“憂兒,逸雲告訴過我你和赫連將軍之間有情,我也看出的確如此,可是,你別忘了,你是我指腹爲婚的皇妃,除非你的父皇和我的父皇解除婚約,或者我主動休掉你,否則,你,永遠不能嫁給別人。”
話罷,撩起帳簾,頭也不回的走掉。
林醜妹傻呆呆的坐着。
媽的,靜靜你在哪兒,勞資後半輩子都想和你在一起。
翌日,當天翻出魚肚白的時候,參加第一大賽程第一小賽事的兩國賽員已經各各位。
“咦~,今日怎麼沒見那個叫阿愁的小子。”曹泥木探着腦袋前後的看,都沒發現那個和林大滿長得一樣的少年。
赫連少華的眼神也是在東蠻國的參賽隊員,和公孫滅陽的周圍尋找着。
一想到昨日認錯了人,對阿愁的非禮,他心裡會莫名空空的。
“怎麼,赫連將軍和曹副將看去都很喜歡那個小子?”夙沙無垢在宮女和侍衛的簇擁下來到賽場。
昨夜彎月在赫連少華的帳外等了許久,當赫連少華回來時落寞的低着頭,連被人偷聽的未能發現。
並未嘴裡不停的喃喃,“阿愁怎麼是個男人,他竟然是個男人,他爲什麼是個男人……”
既然阿愁不是林大滿,也不是夙沙無憂,她必須探得真正的夙沙無憂在哪裡。
“公主早膳還否滿意?”公孫滅陽客氣的打着招呼,心卻是輕視的。
一日之計在於晨,這賽時間都過了一刻鐘,夙沙無垢才慵懶的出現,讓全場的人都等她一個,架子可他這東蠻國太子大多了。
夙沙無垢一想到早晨那淡而無味的飯菜,連昨夜燒烤的十分之一美味都沒有,覺得不開森,“罷了吧,對了太子,你那書童看去很得你的心意,爲何今日瞧不見人呢?”
“他昨夜受寒,早晨起來腦子有些發暈,本太子讓他多休息休息。”
“哦,那本公主可要親自去探望一番。”原來是病了,趕緊給阿愁送些補品,養好身子,好再給她做美食。
好吧,她是一個吃貨,誰能把她怎麼滴!
公孫滅陽擋住了夙沙無垢的腳步,“公主對本太子的一名書童這般的關懷,實在是讓本太子感激,可賽事應該開始了,正事要緊,咱們賽後在一起去看他。”
“哦對,是是是,賽重要,咱們先賽。”
該死的,這每一個小賽程的規定時長都是四個時辰,等今日的賽程結束,一整個白天的時間要過去了,午和下午肯定吃不那小子做的美味。
這一邊,小帳內。
林醜妹躺在榻,看着手背的還未淡下去的屍斑,也不知爲何,昨夜她並未使用靈能。
可是回來之後,右手背的屍斑卻一直若隱若現,直到天亮才稍稍褪去一些,但因爲未褪完全,爲避免人懷疑,便謊稱自己受寒了。
之前,有黑仔在身邊,它是靈獸,她每次試用過靈能手臂長出屍斑,只要那小傢伙舔一舔長屍斑的地方,屍斑很快會下去。
次王恢弘與初一二三四對付完北彝國五公主的殺手後,她因答應公孫滅陽協助賽,而無法照顧黑仔,便讓王恢弘把小傢伙先帶走了。
“按照順序,今日的四個時辰裡,連續試十八般武藝其的六種,弓、弩、槍、刀、劍、矛,賽現在開始!第一輪,弓弩手準備……”
帳外判官的聲音很是洪亮,在並不空曠的賽場回檔,連她這角落處的人都能聽到。
林醜妹在赫武營見過赫連少華練刀,刀法很是精湛,也不知道試刀的時候,他會不會作爲代表出賽。
“阿愁,有人來看望你。”帳外的侍衛對着裡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