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的臉色變化多端,氣的渾身發抖,“竟然敢假扮新娘子來砸我趙大娘的場子,根本是活膩味了,來人,給我追!”
那原本的新娘子家,給了她一大筆銀子,才讓想辦法將女兒嫁到了這一家。
要是玲妹妹嫁不過來,她得陪人家多少銀子,還砸了她的金字招牌,罪魁禍首多可恨!
“趙大娘,多少銀子我給你,我娶她。”王少爺魂被人勾走了還沒回來,先一步說道。
趙大娘猶如母獅一樣的發飆,“滾你孃的狗屁,你們王家看着富裕,實際小氣的像鐵公雞,老孃自不喜歡你那點兒,統統給老孃追!”
這一邊,林醜妹一路狂奔,身後追趕的人速度卻也很快,眼看前方是一個死衚衕。
腫麼辦腫麼辦?
瞅見旁邊的牆也不是很高,“沒辦法,再做一次牆君子。”
她使勁兒一蹦,攀爬到了牆頭。
正想看看院子裡的什麼地方,但由於沒掌握好平衡,身體傾倒,“噗~”砸在牆內站着的一個人身,連人家一起摔倒。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在被人追。”林醜妹趕忙道歉,沒忘現在穿的是嫁衣,便還是捏着嗓子的。
但當她站起身子,想要拉那人起來的時候,手卻停在了半空,因爲藉着月光看見被她砸倒的是個男人。
他的皮膚很白,雖然被她撞倒在地,可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卻很是沉穩,並不爲自己的囧樣而失了儀態。
重要的是這男人的五官,有着漆眉秋目,鼻樑高挺,雖隔些距離卻明顯感到他身帶着涼薄的氣息,以及嘴角始終掛着三分疏離的笑,像一隻不失風度的笑面虎。
南榮千君!
這該死的小人怎麼會在這裡?
冤家路窄!
南榮千君也看清了女子的臉,稍稍對她芙蓉出水的容貌一怔,舉止隨意又不失灑脫的站起身子,抖了抖稍有沾了些泥土的錦布衣袍下襬。
才問道:“姑娘,被壞人追?”
他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隨和愜意,可是在林醜妹聽來卻是難聽至極。
眼前的情況卻不允許她發飆,好在他幾次欺負她的時候她都帶着假皮,沒見過她此時真容的樣子。
忍住心對他的厭惡,故作可憐的央求道:“是是是,我不想嫁人,他們逼着我嫁人,我逃出來,他們說抓住我打死我,求求公子救救我。”
南榮千君目光落在她閃爍明亮的眸子,那裡面似有流動的泉水般清澈,這張臉他沒見過,可是這感覺,怎如此熟悉……
林醜妹院牆外有人氣勢兇兇的說道:“她跑到這兒不見了,會不會是翻牆了。”
“走,咱們也翻進去看看。”說着,幾個人準備搭成人梯,翻進去看看。
林醜妹都不知道南榮千君發什麼愣,來不及罵他是個反應慢的傻x,環顧四周一看,這裡是一個很大很大的院子,有鮮花,有流水。
可是連一棵粗一點兒的樹都沒有,房間又是在幾十丈外的裡側,怕不等她跑進去躲起來,人家已經翻過牆了。
猶豫之際,她看了看雅緻不凡的南榮千君,心一橫,兩下扒光自己新娘的紅袍,丟在角落,露出裡白色的內衫,拉開衣領,敞出漂亮的蝴蝶骨。
再是一把將他也拉在了角落,讓他的一隻手擺在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另一手放在她嫩滑的勃頸。
南榮千君眉心微皺,她這是要……
林醜妹故意嫵媚的一笑,“公子,我美嗎?”
“姑娘,你……”爲何如此不要臉?
“我知道你要說我美,那還不親親我。”完後,不由分說她拉低他的脖頸,對着他的脣吻了去……
“唔……”南榮千君還沒來得及抗拒,被女子貼了脣。
一種淡淡的女子體香蔓延進自己的鼻腔……
爲了逼真,林醜妹更是用她的一條腿勾住了他的大腿,輕輕緩緩的來回磨蹭,好像帶着萬般的渴望。
並放開他的脣,緩一口氣,發出“嗯~”的一聲嬌吟,再接着親。
女人的這一聲“嗯”雖聲音並不大,在夜深人靜的晚卻格外明顯,牆外的人定能聽到。
南榮千君這才極快的反應過來她打的什麼主意,有些哭笑不得。
牆外的人剛好在這時候翻了牆頭,裡面是一個很大的院子,有花,有草,還有細細的流水。
當然,還有一對兒在牆角纏綿的小情侶,雖只能看到側面,卻瞧得清楚,那兩人親的叫一投入呀,難怪剛剛聽到女人酥麻的呻吟聲呢!
林醜妹聽到牆有聲音,放開南榮千君的脣,故作扭捏的躲在他的懷裡,“呀,公子,被人看到了,羞死人了。”
“什麼人?”南榮千君回頭,很配合的面色不好的問道。
不忘用自己的頭顱擋住林醜妹的臉。
牆的人擾了人家的好事,“不好意思,啥也沒看見。”
道完歉,跳出去,跟其他人說:“不在,只有一對兒打野戰的,可能那女的剛剛趁咱們沒注意,拐到那邊了,走,快去追。”
一衆人的腳步很快的跑遠。
林醜妹這才鬆了口氣,見南榮千君後退一步,回味的摸着自己的脣瓣,並一直打量她,好像想從她臉看出什麼。
他問道:“姑娘,你我以前可是見過的?”
這豔遇,來的挺突然。
林醜妹沒時間跟他算舊賬撕逼,臉色一掉,沒好氣的說道:“鬼才見過你。”
本想撿起地下的紅色新娘袍穿,又覺得太顯眼,索性不穿,原本還想着見了他繞道走,這次算她倒黴。
南榮千君認爲她這時候出去不妥,那些人可能沒走遠,“姑娘,你……”
“阿噠~”林醜妹對着南榮千君的額頭來了一拳。
“噗……”南榮千君頭暈倒地。
林醜妹摸摸自己的手,“呵,挖牆腳的卑鄙小人,打你一拳都是便宜你,要不是老孃時間緊張,非把你打個生活不能自理,哼!”
她翻牆頭,跳了出去,奔走在夜色之。
不一會兒,牆外又出現了雜亂的腳步聲,以及怒腦的交談聲,“剛剛那男人和一個女人親嘴,我纔想起來沒看見那女人的臉,說不定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