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千君的一席話說完,林醜妹已是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誠懇萬分的眼睛,那曾經難忘的四夜,在腦浮現。
許久,她心的委屈和酸楚一涌而出,撲到他的懷裡,喜極而泣的說道:“原來是你,真的是你,爲什麼,爲什麼你不早告訴我,你太壞了。”
南榮千君也是感慨造物弄人,相愛的兩人終於撥開雲霧見天明瞭,緊緊的樓摟住她,“是我不好,滿兒,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
“嗯嗯,再也不離開你,再也不離開你。”林醜妹應承道,面含羞澀的閉眼,迎接他要落下的吻。
手卻是集靈能,朝着男人的****猛然打出……
“呼~”南榮千君毫無防備的被震到牀下,後背撞得茶桌坍塌。
“噗~”一口鮮血從口涌出,他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指着她,“滿兒,你,這是爲何……”
林醜妹輕蔑一笑,從牀爬起來,道:“南榮千君,我真想不到你爲讓我心甘情願的與你交合而吸取我的靈能,竟然將你摯友的秘密都拿出來矇騙我,虧得赫連少華還這般相信你把所有與我的事情都講給你聽,你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挖她的牆角,你到底有沒有將他當作朋友?你太可惡了,我這一拳,是替他打你的。”
他剛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可是,赫連少華是他的摯友,赫連少華如此相信他,把這些喜悅分享給他,他卻拿來迷惑人,真是太讓人失望!
然她這一拳太重,讓南榮千君感到肺部都在撕裂,連站都不能站起來。
他扶着殘缺不全的桌角,“咳咳,滿兒,誰告訴你我要取你靈能的?是不是亓官逸雲?”
“誰告訴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根本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噁心小人,真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見到你了,哼!”林醜妹氣憤的罵道。
本想再打他一拳,直接揍死得了,可是得現在還不能惹出大麻煩,先前打他這一拳也夠他受的,索性收住拳頭,憤然出了帳子。
“滿兒,別走……”南榮千君話未說彎,胸一陣激烈的卷痛,“噗~”再是吐出一口鮮血,暈倒在地。
子時明月清朗。
林醜妹酒醒了不少,卻睡不着,來到小河邊,看着天的月亮,心思緒萬千。
南榮千君啊南榮千君,你連朋友情誼都能拿來利用,難怪你會成爲商貿大王,四國帝君畏懼的人物。
你這樣的人,死了以後,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忽的一個黑色的布袋子從天而降,“呼~”罩住了她的頭,並伴着一股好聞的迷香。
她頓時意識到這不是開玩笑,有人要對付她,可不等她想喊人,腦袋已經暈成了漿糊……
擄林醜妹的一幫黑衣人其一個對另外一個吩咐,“通知太子,鳳後現在把人帶走了,讓他穩住局勢。”
林醜妹失去意識前,只聽到了這一句,接着,徹底斷電……
……
太陽從地平線升起,照耀着東蠻國這片肥沃遼闊的大地,清晨的空氣永遠都是清新舒服,像博愛的母親一樣,給每一個孩子都充盈着好好生活的力量。
聯誼賽的圍場。
“公孫太子,阿愁半夜失蹤到現在你不找,還讓我們一大早在這裡等,你到底什麼意思?”
夙沙無垢早沒吃到阿愁做的營養早餐,又被公孫滅陽叫來乾等了誇半個時辰,心情很不爽,都不知道要等誰。
那廚帳安排的眼線也是夠笨的,到現在都沒能學到像阿愁一樣能做出層出不窮的美食的真本事,要不然以阿愁那種針鋒相對的樣子,早把他剷除了。
“也不知道阿愁會不會有危險,咳咳~”赫連少華本要在帳子裡繼續休養。
可自從昨夜得知阿愁被擄走,他的心莫名的被揪了一把,寢食難安。
他現在身體很差,加這裡不是他的赫武營,有所顧忌,不然他都想親自帶人去尋找阿愁兄弟。
那小子雖看去鬼靈精,實則心思單純着呢,都怕有意外。
在大家都對公孫滅陽發出質疑的時候……
“夙沙無憂公主到~,請公孫太子相迎~”圍場外傳來一陣通稟。
一隊騎着高頭大馬,浩浩蕩蕩的東蠻侍衛,一手拉着馬疆,一手舉着紅色的搖旗,緩緩的奔入圍場。
旗金絲線繡着大氣且不失尊貴的“東鳳”二字。
身後不遠處,跟着十匹白馬,一輛馬車,以及千名皇家御林軍。
白馬坐的是身份尊貴的皇親國戚,而馬車也是軟香豪華,在較爲平坦的道路慢慢駛來。
跟隨馬車的侍衛和舉旗手腰帶處都帶着一個翡翠的紅繩結,翠也各刻着“東鳳”兩個字。
“什麼,誰?夙沙無憂?”夙沙無垢都炸了,怎麼可能?
公孫滅陽不是把她金屋藏嬌怕她刺殺的嗎?
在兩國聯誼賽現身這樣重大的事件會意味着什麼?
東蠻國承認了夙沙無憂的身份,並讓她夙沙無憂大大方方的刺殺?
太師椅幽幽品茶的南榮千君捂了捂自己還有血疼痛的胸口,若不是他體質強於常人,怕昨夜滿兒那一拳,他已經見閻王了。
不過今日這一出,從昨晚他醒來得知阿愁失蹤那一刻起,知道會發生了。
他優雅的放下茶杯,看向那些帶着“東鳳”二字的儀仗隊,這分明是東蠻國鳳後的專用。
還有數十名身份不凡的皇親國戚,以及御用寶馬,和御林軍。
東蠻國鳳後如此聲勢浩大,是要公佈滿兒的真實身份。
馬車駛進了圍場,停在了紅毯,車簾撩開,先是下來了一名面容姣好的侍女。
看看在場的衆位,她衝着裡面調皮的說道:“好多人啊無憂公主,太子等您許久了。”
“嗯!”一聲女子的輕哼,淡淡的溫婉,淡淡的嬌柔。
明亮的晨光,一雙白色的銀絲布呂從簾內移出了半隻,並露出了些許質地超好的粉色輕紗蓮花裙。
在身邊侍女的攙扶下,馬車的女子儀態嬌柔的下了馬車,當在場的衆位看見她的臉,頓時都停止了所有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