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的問道:“南榮王這般小心謹慎,連書名也要抹去?莫不是藏着什麼機密?”
南榮千君卻是緊緊瞪着手的書,他的衣袍只裝了一本《民間雜役》,這本書是誰的?
帶着疑問,他翻開一頁。
“噗……”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咳咳咳,咳咳咳~”
裡面畫的居然是不穿衣衫的那男女女,女人臉的紅暈,男人背的汗水,銷魂屍骨的動作,及以緊密纏綿的隱私的部位,都畫得清清楚楚,惟妙惟肖,感覺都能聽到裡面的聲音,堪真人演繹。
夙沙無憂在換衣間來回都沒翻到鍾情香的小銅鈴,挫敗的準備離開,門外的侍衛正在崗位交替交替,人數多了一倍。
她準備等一等再出去。
“南榮王。”樓道里的聲音。
“嗯!”
糟了,是死南榮千君,他怎麼會這麼快來了,莫不是發現了那本書是她的作品?
本是要整整他,卻沒想到一時半會兒逃不出去,這地方又沒處躲,腫麼辦?
“呼~”門被侍衛打開。
南榮千君見試衣間內有一個小子背對着他在擦窗戶,問道:“你……”
“南榮王好,我是打掃衛生的,擦好了窗戶,我出去了,您要是換衣裳換,小的絕對不看您的玉體。”夙沙無憂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卑微一些,會很像一個僕人。
“你,與本王說話,爲何不扭過來看着本王?”南榮千君問道。
他是一代賢王,手掌握的商貿經濟更是享譽四國,天下有誰敢對他不尊敬。
今日公孫滅陽雖是秘密相約,帶來的人也自然瞭解他的身份,敢這樣和他說話,根本是對他的蔑視!
“啊,那個,小的面貌醜陋,怕嚇到南榮王。”夙沙無憂說的有些傷懷,好像自己見不得人的面貌已經被不少人嘲笑過。
南榮千君心篤定這裡面的貓膩,反手關門,一步步走近還在擦窗的她,“本王,最喜歡看醜陋的臉,扭過來。”
他這一句在下令,帶着不容抗拒的威嚴,那種與生俱來的氣魄盡顯無疑。
夙沙無憂被這聲音震得一顫,暗罵,媽蛋,她連巴豆和鐵釘都敢給他用,還會怕他看見她的樣子嗎?
只不過顧忌這是在公孫滅陽的地盤,怕鬧大了,公孫滅陽會發現倪端,看看吧,反正滿面都是痦子,他還能看見出來個花?
她緩緩的扭身,對南榮千君研究的眸子。
男人看清楚她醜陋的容貌,一抹輕笑爬嘴角,低聲說道:“你,可真是膽大。”
“小的不明白南榮王什麼意思。”夙沙無憂準備再轉身去擦窗戶,“那個,南榮王,公孫太子還等着您泡澡呢,你快點兒回去吧,不然讓人等急了不好。”
南榮千君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若你不明白,還能有誰你更明白?”
夙沙無憂從他那雙淡漠的眸子,看到了某種瞭然於胸並有些氣憤的感覺,難道他發現是她了?
“呵呵,南榮王,您,是不是,是不是,將小的當成什麼人了?您認錯人了吧!”
南榮千君挑了挑眉,“你說呢?”
他認錯誰,也不會認錯她夙沙無憂,次在北彝國晚和她打鬥,她也是扮的很醜,但他記住了她這故作猥瑣的眼神。
並且此次雖她的臉貼了很多噁心的痦子,那張俏皮帶着靈動的脣,卻是忘記抹黑了,此時正帶着她那獨一無二的美。
夙沙無憂心暗罵,艹,這貨火眼金睛好嗎!
也不知該怎麼反駁,只是幹瞪一下眼,然後低下了頭。
“你,不是怕公孫滅陽發現你?爲和還要來此處?”他質問道。
爲了保證她行蹤不暴露,進了東蠻國地界後,他下了不少功夫掩飾她的存在。
若因爲她今日這舉動讓公孫滅陽發現他在隱瞞,先不說他在東蠻國的商貿會不會受到阻撓,眼前,她逃不出公孫滅陽的手掌心。
夙沙無憂不以爲然,“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啊,他一定想不到我在這裡。”
他纔不信,對於她今日這莽撞行爲,他都想脫掉她的褲子,狠狠地打她的屁股,“狡辯,說,你到底是來做什麼?”
夙沙無憂被逼問,不免心情變得不好,她是有目的纔來的,若不解決這最大的問題,以後只能被公孫滅陽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宮,毫無自由的苟活。
她心的苦,身體裡的蠱,能給誰說去?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你以爲你是南榮王了不起,我去哪兒是我的自由,你若是嫌我麻煩,可以把我丟在這裡,我絕不嗚……”
喋喋不休的脣毫無預料的被人封住了,確切的說是被南榮千君的脣封住了。
他嚴嚴實實的含住她的嘴巴,原本只是想堵住她越漸大聲的嘴巴,免得被外面的侍衛聽到。
可當觸碰到她飽滿小脣的這一刻,卻被一種熟悉的甜美吸引住。
加一想起剛剛那些栩栩如生,蝕骨銷魂的春宮圖都是她畫的,莫名覺得生氣,她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女,居然知道那麼多過分的體位和動作。
真的好想懲罰懲罰她,看她還敢不敢隨意給男人看那些能挑起欲,望的東西,脣齒間不由的加大力度的吮,吸。
夙沙無憂都懵了,他在幹嘛?
又非禮她了?
“嗚嗚~”她抗議的過程將靈能匯聚手掌,要打出。
南榮千君先一步離開了她的脣,深深喘息一口,目光無法從她的脣移開。
那面還有他的口水,在燈光的照應下,微微泛光,讓他心神盪漾。
可看她一副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便極快的說道:“你若是再出掌發出異動,讓公孫滅陽知道了你的存在,咱們倆今日誰也別想活着走出東蠻國!”
夙沙無憂只好收了拳頭,使勁兒的擦着自己的嘴巴,他的口沒有什麼不好的味道,而且還帶着淡淡的茶香,這能隨便親人嗎?
“你根本是個流氓!”她憤憤的小聲罵,並且“噗~”推了一把。
南榮千君險些摔倒,好在她還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沒使太大勁兒,不然,怕是要把牆壁都砸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