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飯菜裡醋放多了麼?
再看看他白皙的肌膚麪包一樣發達的肌肉,和那副鬱鬱寡歡的小受樣子,以及剛剛那種夢纔有的安心感覺,總覺得不甘心這麼輕易放了他。
“噗~”一股燥熱的本能讓她撲倒了他,扭過他的臉,“我告訴你,你不拿也得拿!”
“滿兒,滿嗚……”他被她非禮了。
本還想掙扎兩下,卻已經被她提前匯聚手的靈能壓制,並三兩下衣裳被扯成碎片。
酒精還在用最大的反應發酵,女人只覺得身體熱極了,越吻越起勁兒,加他那健康質感的皮膚像帶着魔力,不經意的碰觸,使得她更加的顫抖,某種因子在急速暴漲。
天,她都不知道以前怎麼能守着這麼個尤物沒感覺呢?
“滿兒……”眼看已經被行爲生澀的她佔了風,並對他下其手,他激動血液頭的要爆炸了。
最後一遍問,“你要想清楚。”
夙沙無憂大着膽子將自己他緊緊纏繞,越覺得有一股無從發泄的力量在制她的感知,心裡癢,好想,好想試試那種感覺,是不是夢裡的還要美。
反正鍾情香的解藥根本找不到,除了公孫滅陽和眼前這個體質不同尋常的男人,也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來碰她,這一輩子她要做老處,女嗎?
不要!
她臉已經紅成了熟透的蝦子,在男人眼可愛到了極致,但她卻泛出很不合時宜的猥瑣微笑,“哈哈哈哈哈~,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告訴你,我想的很清楚,憋說話,不然廢了你!”
這麼一恐嚇,原本還想翻身而的男人果然不敢再動,閉眼,等待着神聖時刻的來臨……
她單手一甩,紗帳放下……
在家丁剛剛睡着的時候,“啊~”,某女因爲被破瓜,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吼叫傳遍了整個南榮府的後院。
風雪漸停,夜天地間銀裝素裹,天邊那剛剛出現的星星歡悅的閃耀,好像在告訴人們,在這世有一對兒纏綿的男女,正在如海般的搖籃肆意飛揚。
……
清晨,鳥兒清脆的叫聲從窗外隱約傳來。
夙沙無憂混混沌沌的睜開了眼,揉揉還在悶痛的大腦,“嘶~,好痛。”
整個身體都好痛!
揭開一點兒被子,一聲驚叫,“啊~”
這什麼情況,她的手臂,肩頭,前胸,小腹,大腿都是一塊塊紫紅的的痕跡,像被人用手指頭一塊塊掐了一樣。
她記得自己昨晚和榮娃子喝酒,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難道榮娃子趁她睡着的時候把她暴打了?
媽蛋,說這和小兔崽子最近和她走的近是有目的的,看,把她打了吧。
叔可忍嬸不可忍,看她不逮住那兔崽子打的屁股開花!
然,剛剛一挪動腿,“呼~”一股溫熱涌出,顯然不是大姨媽來了,而是另一種異的感覺。
兩腿之間帶着火辣辣,跟讓人拿着金箍棒搓了個稀巴爛一樣的難受。
想到什麼,挪了挪屁股,然後忐忑糾結的把頭往被子裡瞄了一眼,褥子有一坨刺眼的鮮紅……
“怎麼樣,還在疼嗎?”耳邊傳來男人曖昧不清的話語。
夙沙無憂這才感到頭頂有一股炙熱的目光徘徊,她躊躇的咬住了下脣,稍稍擡頭。
南榮千君正看着她,且撐着頭的矯健肩膀裸露在外,面有一道道紅色的摳痕,在他白皙的膚色格外醒目。
她詫異的指着他的那些紅痕,“你的肩膀也受傷了,難道咱們都是被人打了?”
什麼人都感闖進南榮府行兇,簡直是太膽大包天了。
南榮千君鬱悶的說道:“這是你,昨夜與我那個……摳的。”
夙沙無憂閉眼睛,仔細回想,昨夜酣暢淋漓展翅高飛時,手的確好像用力的摳掐過什麼。
並且耳邊有個沙啞低沉的聲音在縈繞,“……滿兒……等我……一起……”
媽呀,她昨夜酒後把他給霸王硬弓xxoo啦!
她昨天到底是有多不要臉多飢渴。
哎,酒後亂性,經過她的鑑定,是真的。
可現在該怎麼跟他說?
“昨夜我喝好多了,把你給了,你,別介意啊!”
“你昨晚,怎麼不阻止我呢?”
“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哎呀,這種事情怎麼問,算了算了,別問了!”
她此時的心已經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索性用被子把腦袋矇住,躲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南榮千君昨夜在突破她那層象徵着童貞的薄薄屏障時,才知道她以前和別的男人根本沒有過。
至於那赤清白不會變色,也定是她想出的法子糊弄人的。
今日一早他本想用深吻的方式將她喚醒,可她昨夜是初次,怕她太累,他一直等待她醒。
此時見她副傻傻的囧樣子,都要愛死她,怕她把自己悶死,他把被子拉開一些,“滿兒,別憋壞了。”
“啊,你,你叫我啊!”夙沙無憂一聽到他的聲音,臉更燙了,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南榮千君心裡偷笑,來了逗逗她的興致,再次拉開被子,定定的看着她羞紅的臉頰,“怎麼,還會害羞?”
昨晚那耀武揚威的樣子,怎麼不害羞?
夙沙無憂一看這架勢,頓感壓力,他是想興師問罪嗎?
不由的往牀的裡縮了縮,“那個,我跟你道歉,你知道的啊,人喝了酒,會亂來的,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對不起。”
南榮千君憋住內心的歡悅,故作嚴肅,俯身,在她耳畔輕聲質問,“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她被他呼出的氣體弄得打了個顫,頭埋得更低了,“這樣吧,你以後也不用每個月給我零花錢了,我,可以繼續無條件跟你合作,你說,這樣成嗎?”
“呼~”他繼續在她耳邊出了一口氣,燙的她臉頰越發的紅了,卻是對她憂鬱的問道:“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呢?”
她虐了他這麼久,折磨了他這麼久,他也讓她嚐嚐被愛人撓心的滋味,看她能不能看清她自己對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