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騙我,你這句話都說了幾百次了,可沒一次是管用的,嗚嗚嗚嗚……”青兒扭頭抱着錢槐樹放聲大哭。
人家穿越都是穿到富家小姐或者嫡女庶女的身,開掛升級打怪獸。
她卻一穿穿了個坑爹的苦命人,老天咋這麼不公平呢?
錢槐樹嘆了口氣,“哎,爺爺現在年齡大了,有時候在研製良藥能些至關重要的部分時,總是因爲記性不好而耽擱了。這樣吧,咱們回去成親,給他老人家沖沖喜,說不定他老人家一高興辦起事情來事半功倍,很快做出良藥了。”
“噗……”青兒差點兒吐了,這貨居然安的是這種心眼兒。
難怪每次他每次用她身體太虛,擔心她洗澡的時候會被熱暈的藉口而坐在身邊看她洗,怕是早想把她壓在身下xxoo了吧!
錢槐樹等不到她的回答,心裡沒底,低頭看向她憂鬱清美的小臉,小心的問道:“青兒,你,你是不是不願意?”
以前她是無憂公主的時候,他知道南榮王的商貿改良是她的主意,他被她的美貌、聰慧和堅韌所折服。
只是那時候她已經嫁給了南榮王,又被赫連少華少華糾纏不清,他一直都沒有機會。
而如今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連她現在美麗的外表都是按照他夢幻想的女神模樣造的,只是她如今的性格太浮躁,好像變了個人,才讓他一直有所顧慮。
直到今日看見她拉着人家美男衣袖那副獻媚的樣子,像發春的小野貓,他才覺得不能再等了,要把她趕緊娶了,免得她再跑出來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
“咳咳……額……槐樹啊,其實,你早該這麼跟我說了,你都不知道人家等你這句話等了多久呢?”青兒害羞的偎在了錢槐樹的懷裡。
錢槐樹不可置信,抓住她的肩膀搖晃,“青兒,你說的是真的?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嗯,要知道像你這樣俊逸善良又能幹的男人,沒有女人不愛的,只不過你以前老是對我板着臉,讓我不敢跟你靠近。”
她嬌滴滴的小臉兒發紅,手指頭在人家胸前的衣襟圈圈點點,一副春心萌動,偷偷竊喜的樣子。
錢槐樹完全興奮的都想要狂歌狂舞啊,原來他的女神也意他呀,看看他們彼此都浪費了多少好時光,真是可惜了。
“太好了,青兒,太好了,我這去寫信告訴爺爺,讓他老人家跟咱們準備成親用的東西。”說着要走。
青兒一把拉住他,含羞帶臊的說道:“哎哎哎,先別急嘛,既然咱們兩心相許,情投意合,那咱們吻一下,當做訂親了好嗎?”
“啊~?額……好,好,好!”錢槐樹流淚了,這幸悅來得太突然,他都不敢接受。
手足無措的捧着她的臉,都不知道該怎麼親她,躊躇半天,一點點落下了吻……
青兒摟着他脖頸的手鑽成拳頭,接着他看不到的額角度,“嘭~”重重的落在他後頸。
錢槐樹眼前一黑,失去意識前,指着青兒,“你……騙……”
“噗~”摔倒在地。
青兒捂着嘴偷笑,“呵呵呵,想娶我?做夢!告訴你,勞資的夢想是像np裡的女主一樣,養幾十個絕色美男,開闢富可敵國的通天大道,纔不是嫁給你這個窮逼大夫,拜拜了您呢!”
“呼啦啦~”跳出澡桶,穿衣服。
摸出錢槐樹包袱裡每次抓到她時用的“酣睡散”,摸到他鼻子裡,這樣他能一次睡個十天半個月的。
當然,順便將錢槐樹懷的青花瓷瓶和銀票摸走,這裡面的藥量至少可以讓她用好幾年的,哈哈!
……
天氣晴朗,雲淡風輕。
扮成男裝,摸得滿面泥的青兒哼着小調,走在悠悠揚揚的小路,“打起我的鼓,敲起我的鑼,生活充滿節奏感……”
她準備穿越嶺南皇城往北彝國,再往德天國的方向走,這樣錢槐樹會顧慮路途太遠,不好抓她了。
不過這一路光顧着加速度,都沒顧得吃飯,餓的前心貼後背。
前方不願處,恰巧有一個不大的茶舍,茶客不多。
青兒歡愉的走過去,選了一張沒人的位子坐下,吆喝道:“老闆,一壺茶水,一碗陽春麪。”
茶舍內走出一位慈眉善目,一身布衣,頭包着半個碎花布,身材微胖的老大娘。
拎着一壺茶來到青兒的桌邊,給青兒倒水,茶壺也放在桌。
老大娘目光落在青兒摸着髒兮兮泥巴的臉,微笑的說道:“小兄弟先喝茶,陽春麪馬來。”
“嗯!”青兒翹起了二郎腿。
希望老大娘的面做的快一點兒,那錢槐樹睡了也有十天半個月了,估計快醒了,快追來了。
旁邊桌坐着一壯一瘦兩名年輕的男茶客,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不知道因爲什麼,其一瘦子激動的說了一句,“……她胸太小,杏春苑的姑娘胸她大。”
“噗……”青兒一口茶噴出來,“咳咳咳,咳咳~”
這可是封建的古代啊,什麼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把這麼露骨的話題拿出來討論?
壯的瞪一眼,看看周圍的人都已經注意他們了,只能憋氣的勸道:“小胸小,總沒有強,杏春苑的女人都是昧着良心黑你的錢?再說你碰了人家小翠兒的身子,不娶人家,是不是不太道義了。”
青兒聽出來,這男人是把一個正經人家的閨女和杏春苑的姑娘。
艹,最討厭這種不值得珍惜的男人,身爲女性同胞,怎能容忍下去?
她把自己的凳子往這兩人身邊挪了挪,點兒浪蕩的說道:“哎,兄臺,你可是再爲選擇的事情而煩惱?”
兩人一看是個滿面摸泥的小子,但也不像是壞人,瘦子便說道:“是啊,怎麼了?”
青兒見人家搭話,立刻一拍大腿,“那你可不知道了,平胸的女孩大多善良,因爲她們較容易摸到自己的良心,不會坑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