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是是德天國國王排除尋找對德天國有威脅的龍鳳胎皇子和公主,寶閣閣和塔塔爾。
塔塔爾不開心的崛起了嘴,露出嬌氣埋怨的表情,“可是你想探光明正大的探,幹嘛非讓我和你一樣扮成男人,還是這麼醜的男人,下次要扮醜你自己扮,別拉我。”
寶閣閣提起這事兒來氣,“你還說,你看看你剛剛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非扮作嫖客說女人胸大小的問題,你羞不羞?”
“唉,我那樣不也是爲了表現咱們像個庸俗的普通人,不至於讓亓官逸雲發現膩端麼,別說了,別說了,快看看亓官逸雲跟那個髒小子在說什麼?”塔塔爾提醒道。
茶館邊,青兒臉色發白,躲在了亓官逸雲的身後,指着那攤血水,“這,這是個什麼妖精?”
“這不是妖精,是蠱,她偷了我的蠱幫她控制權貴,打算得到大筆錢銀,但她一定想不到我的蠱都不是一般的蠱,反而將她這個賊給纏住。她受不了被折磨的痛苦,準備找一個體質虛弱的人將蠱先寄養起來,等用的時候再取出來!”亓官逸雲說道。
他爲了追查這個蠱娘已經好多時間,費了不少功夫,沒想到這老傢伙藏在城外,扮成茶老闆給蠱找尋宿主。
而這小子看着健康,實則身體很虛,懂蠱的人都能看出來,所以這老傢伙準備用這小子來寄養蠱。
青兒算是明白了,“原來如此,她可真壞,逸雲,幸好你來了,要不然我死定了!”
都怪那錢槐樹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
亓官逸雲側目一臉慶幸的小子,他的這種蛇蠱不僅僅喜歡體質虛弱的人,還只選女人的身體寄宿。
而剛剛那蛇死掉前,分明是想朝着這小子爬的……
“逸雲,我不跟你說了,雖然我很想到你府給你幫忙,但是我現在還沒空,我先走了,改日再聊。”青兒拎起包袱要離開,再不走錢槐樹醒了追來了。
亓官逸雲甩掉斗笠,掏出摺扇,“啪~”的一聲打開,扇面四個大字,“風度翩翩”。
悠閒的反方向邁步,並說道:“東蠻國本是蠱師衆多的國家,希望你一路多加註意安全。”
他現在斷定,“這小子”臉和身的泥是故意摸去的,實際並不是一個髒的人,還擁有靈能,所以忍不住好心提醒一下。
青兒頓時停住了腳步,明槍易躲,暗蠱難防。
她本身每隔段時間全身疼一次,若是下次再遇到一個像這老大娘的壞心眼,再了蠱的話,豈不是更痛苦?
她折步回來,跟在亓官逸雲身後,猶豫的說道:“那個,逸雲啊,雖然咱們萍水相逢,但好歹也相識一場不是嘛,你有沒有什麼防蠱神器借我用用,以後等我賺了大錢,一定回來還給你。”
“世只有一個人可以保你不蠱。”亓官逸雲道,那是天殤真人。
青兒立刻興奮了,“他是誰,在哪兒,快告訴我,我要去找他!”
“死了!”
“啊~?”青兒的心被擊的粉碎,那還說個屁!
亓官逸雲注意到她那失落的小表情,完全一副小女孩兒家的模樣,配着臉花裡胡哨的泥巴,到是,挺有意思。
眼角飄到不遠處樹後那對兒躲着的一壯一瘦,怎麼還在?
不是應該和其他人一樣嚇跑了嗎?
寶閣閣發現亓官逸雲注意到他,立刻給塔塔爾擠眼睛,並轉身跑掉,“這會兒腿不軟了,兄弟咱們快跑吧!”
塔塔爾很聰明的意識到被亓官逸雲懷疑了,跟着跑,“大哥,等等我,我剛剛都嚇尿了……”
亓官逸雲淡淡一笑,沒多想,因爲他的注意力現在在青兒身,問道:“你在躲人嗎?”
“是啊!”
“昨天那人?”他問,居然有些好“這小子”是個什麼身份的人。
“是啊!”提起錢槐樹,青兒恨不得自己再換一張臉,別讓他找到,“我走哪兒他都能找到我!”
“你被他下了跟蹤粉?”從昨日那男人追“這小子”時的時前方飛舞的那隻指甲蓋大小的紅色飛蟲知道。
青兒頓時驚呆了,“你怎麼知道?”
亓官逸雲肯定的說道:“我不但知道,還能幫你剔除跟蹤粉!”
那種蟲有個很形象的名字,叫“追影”,是一種可以作爲特殊用途的蟲子。
從它們出生開始培養它們的人會給它們的食物裡摻有跟蹤粉,所以它們會覺得跟蹤粉是它們的繩命。
而它們的嗅覺狗要靈百倍,能通過被植入跟蹤粉的人出的汗,呼出的氣,以及撫摸過的東西,而做出準確的方位判斷,飛快的進行追蹤,找到身植着跟蹤粉的人。
青兒拉住了亓官逸雲的衣袖,“逸雲,太好了,遇到你是我的幸運,你快幫我剔出來。”
亓官逸雲停下腳步,側目她焦急的小模樣,“你確定讓我幫你剔出來?”
“那當然,你是不是不願意幫……啊,啊,你幹嘛扒我衣裳?”青兒話未說完,亓官逸雲一隻手已是極快的拉下了她的外衫,還騰出一隻手準備解她的褲帶,嚇得她趕忙往後躲。
她掙扎,“放開我~”
雖然她覺得他挺帥,但是她現在是男裝啊,莫非這傢伙是個gay?
“你不是要我幫你剔除跟蹤粉?”亓官逸雲問道。
青兒不明白了,“剔除跟蹤粉跟解褲帶有什麼關係?”
“你難道不清楚跟蹤粉由於特殊原因只能植在人的肚臍內,想剔出來也只能從肚臍剔嗎?”亓官逸雲反問。
她都不知道是怎麼被人種進去的嗎?
青兒無語了,“額……”
錢槐樹當初幫她種植皮膚的時候怕她疼,都是給她服了“麻痹散”等她睡着了才植的,她怎麼知道那傢伙什麼時候把跟蹤粉用什麼方法植入她體內?
這是封建的古代,讓一個陌生男人看她的肚臍,還真有些不習慣,“那個,那個,你讓我思想,做個準備工作,一下下好。”
她閉着眼,扭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