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時候,他因爲扶了腳扭傷的李嬸回家,李嬸感激他,說要把女兒嫁給他。
他以爲李嬸在開完玩笑,畢竟以前李嬸都很不待見他,哪隻李嬸還立了字據,說到做到。
看着李嬸那水靈靈的女兒張小妹,二牛心動砰然,答應了。
可是當他從李嬸家出來沒走幾步,趙嬸和他到對面走過也拐了腳,他把趙嬸也扶回了家。
趙嬸感謝他,說要把三女兒劉翠翠嫁給他,這下他有些猶豫,說已經答應李嬸了。
趙嬸說沒事,劉翠翠給以給他做小的,他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可是當他買完東西回來的時候,王麻子的錢袋子掉了,他撿起來還給王麻子。
王麻子說“二牛,真沒想到你是這種拾金不昧的好青年,我的妹妹王柳兒該嫁給你這樣的好男人。”
後來還有三個掉錢袋子,兩個扭腳的,一個發羊癲瘋的,五個買東西差幾個銅板兒的,十個搬不動東西的,都被二牛幫助了。
那些被幫助的人都要把自己家未出閣的的女兒和妹妹嫁給他。
二牛一開始坐享齊人之福的想法變得迷茫,甚至頭疼,這麼多女人他養活不起,腫麼辦?
於是給那些人說讓他考慮考慮,一個月後給答案。
青兒聽完算是明白了,二牛一個以前窮的連鬼都不如的人,現在倒成了村子裡數一數二的有錢人。
那些原先看不起他的人現在改變了想法,都想把自己家未出閣的女兒嫁過來享福。
“青兒,我該怎麼辦,你倒是給我想個辦法啊,這麼多老婆,我怎麼養得起?”二牛很發愁這個問題。
雖然現在有青兒想辦法幫他賺錢,可是他也不能靠青兒一輩子,他是個男人,早晚要自己養家餬口纔可以。
青兒以後走了,他還怎麼養辣麼多老婆,怎麼應付辣麼多丈母孃?
青兒瞬間想到一個在村民心樹立威信,讓大家站在她這邊的好法子。
拍了拍胸脯,“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身,我來幫你解決。”
“真的,青兒你太好了。”二牛開心的要跳起來,知道她有辦法。
第二天一大早,那些想把妹妹和女兒嫁給二牛的村民一開門看見門口掛着一封邀請函。
內容是,“二牛正妻評選大賽,地點二牛家院子裡,時間是巳時(早九點到十一點)。
還不到巳時,二牛家已經圍滿了人。
人人手拿着那張邀請函,拍着二牛家的門嚷嚷,“……出來,二牛,你給我們出來,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正妻評選大賽,不是說好了要娶我妹妹嗎,你給我們說清楚。”
尤其是李嬸喊得最兇,“二牛,你是先答應我的,爲什麼還要選正妻,你還想娶幾個啊你,你這個不老實的傢伙,快點兒開門。”
王麻子不忿的質問道:“吆喝,李嬸,二牛先答應你的啊,看來你速度夠快的,不是說好讓二牛心儀哪一個選誰麼,你怎麼說話不算話了?”
那天村裡的婦女在河邊洗衣服,大家聊着聊着聊到二牛最近的變化,說二牛走了****運,越來越富裕,吃得好了長得也高了壯了,家裡又是父母雙亡,以後沒什麼負擔,還真想把女兒嫁過去。
王麻子路過聽見,正好他最近也有這意思,爲了不讓自己家妹子得不到機會,和婦女們說好了,二牛相誰家姑娘是誰家姑娘,長輩們可不能互相干預。
今兒這李嬸一喊:倒是露餡她先行動了。
李嬸不甘示弱,“怎麼着,許你爲你家妹子着想,我一個當孃的爲我家姑娘着想不應該嗎?我是早料到你們會行動,我家才先行動的。”
合着大家都不守承諾。
在衆人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時,二牛家的門打開。
青兒走出來勸道:“行了行了,大家別吵了,正妻評選馬開始,大家準備一下吧!別耽誤時間。”
“哎幺,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胖丫頭呀,怎麼着,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啊,在二牛家住了這麼些日子,傷養的差不多了吧,怎麼還不走?該不會是看我們又帥氣又有前途的二牛,想要霸佔我們二牛啊?”李嬸第一個跳出來指着青兒問,那嫌棄的眼神像發現了姦情一樣的精明。
“她肯定是沒辦法得到石頭,退而求其次想佔了二牛。”
“是,是,次她在塔蘇家門口鬧了,現在又住在二牛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不要臉。”
“……”
村民們明目張膽的罵着青兒。
青兒懶得跟這些人理論,說了一句,“我今日是裁判,誰要是覺得自己姑娘很優秀,評選結果能別人家的分數高,那在在這裡罵吧!”
李嬸立刻變成了笑臉,“啊,你,你是裁判啊,哦吼吼:我覺得你今日的衣裳料子這麼光鮮漂亮呢,哎對了,我今日還帶了些麻椒雞來給二牛嚐嚐,你也吃點兒吧!小妹啊,愣着幹什麼,快拿來啊!”
示意身後的女兒張小妹趕緊把食盒拎來,這胖女人是裁判,可不能得罪。
張小妹怯怯的擠到前面,畏懼的看着青兒,她知道娘臉色變得太快,會招裁判不喜歡的。
青兒見張小妹眼睛水靈靈,皮膚粉粉嫩,長的也很秀麗,看着也沒李嬸那麼會算計,人應該還不錯。
算了,不計較李嬸的勢利眼,“不用了,大家進來吧!”
衆人跟着一窩蜂的涌進了院子。
裡面擺好了十張桌子,面放着筆墨紙硯,像進京趕考的架勢。
而院子最裡側的屋檐下,今日一身翩翩白衣的二牛,如松柏般筆直矗立,頭頂束着青玉髮箍。
微風吹過,鬢角的兩屢烏絲隨風飄揚,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着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弦月。
白皙的皮膚襯托着淡淡桃紅色的嘴脣,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表情還帶着一絲不羈,今天的他像一個白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