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塔塔爾自從再次回到國都皇城,每日變的魂不守舍,一副思念心人的樣子。
這女人已經不是喜歡南榮王的麼,可南榮王已經失蹤的不知去向,那她又在思念誰?
還是塔塔爾已經知道了南榮王在哪裡,卻故意裝不知道?
“塔塔爾,你又在思慮父皇的身體了,他老人家來信了,說沒事,讓咱們不要擔心,你以後不要心不在焉了。”寶閣閣從門外走進來。
他剛在門外看得清楚塔塔爾跑神了。
再是給夙沙無垢點頭示意,“長公主,很抱歉,我們父皇最近身體抱恙,塔塔爾最心疼我們父皇,所以思想拋錨,希望您不要在意。”
塔塔爾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人看出來不專心,“長公主,對不起。”
“沒事的,如今咱們四國大敵當前,應該團結用心,三日後東蠻國和北彝國的使者也會抵達國都城與咱們一起商議此次事件的重點,但塔塔爾公主思念父皇心切不能專心也是可以諒解的,今日咱們也商議的差不多了,我還要替皇批閱奏摺,兩位也回使館歇息吧!”夙沙無垢客氣的說道。
出了順心殿,回到使館。
寶閣閣拉着塔塔爾進了屋子關了門,嚴肅的提醒,“你最近總是不專心,說不定夙沙無垢已經懷疑你是不是知道南榮王的消息了。”
如今的局勢,哪一國的人先找到南榮王,意味着這個國家可以先一步瞭解南榮王在四國的部署,那可是很獨領風騷,保衛國家利益和在四國首領地位的重要事情。
夙沙無垢若是懷疑他們瞞着南榮王的位置,他們是得不償失。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忍不住的會去想石頭最近好不好,沒有我給他做飯吃,他什麼都不會,還要靠村民接濟,可能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塔塔爾噘着嘴解釋。
寶閣閣拿塔塔爾沒辦法,女人是隻想着自己,而不顧國家的利益。
他道:“我要是像你這樣找青兒,我早找到了,可是我知道什麼事情更重要。”
“那是你不願意找,又不是我不讓你找。”塔塔爾反駁。
本來嘛,對於男人來說愛情不過是生命的一部分,卻不是全部,而對於女人來說是全部。
她爲了自己的全部而私心憂慮不是很正常嗎?
寶閣閣不說話了,或許在愛情和事業觀來講,這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吧!
許久,問道:“我讓你順便幫我找青兒的事情,你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青兒幾個月前消失到現在,連一點音訊都沒有,他擔憂的不得了,但他因爲是皇子,是男人,肩的責任重大,不能兒女情長。
首要責任是幫助自己的國家找出有損皇權的人,和在四國聯動避免讓自己的國家受到利益損失,所以只能讓塔塔爾幫他留心青兒的蹤跡。
“沒有,都給你說了三遍了,沒有,不說了,我困了,我先去睡覺了。”塔塔爾話罷要開溜。
寶閣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睛,“每一次問青兒,你的反應這麼強烈,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塔塔爾眼睛看着別處,不與他對視。
算告訴他也沒用,那女人現在胖的像豬,他根本不會喜歡,哦對了,那女人或許被她臨走前下的毒毒死了。
可爲什麼一想起下毒,她的心裡會有種不安的感覺呢?
那女人會不會沒死?
寶閣閣覺得塔塔爾思慮的眼神有貓膩,“你知道青兒在哪裡對不對?”
“我說了不知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不是說最近發現一個可能是有損咱們德天國根基的人麼?你讓我回來一起感應咱們遇到他的時候天會不會下雨,怎麼會沒見到人?找到這個人才是最重要的人,不然不管咱們四國會不會聯合,咱們國皇國的根基都會有危機的。”塔塔爾岔開話題。
再糾結青兒的問題,她會被問得露餡的,因爲寶閣閣和她是龍鳳胎,太瞭解她。
寶閣閣聞言,蹙眉道:“是,我遇到一個,但是那人也現身了幾日便消失不見,我現在也找不到他在哪裡。”
“哦,這樣啊,那我先去睡了。”塔塔爾道。
“好吧,你先去睡,記得明日和夙沙無垢長公主談話的時候不要再跑神,夙沙無垢很聰明名,她會發現蛛絲馬跡,咱們還在南楚國境內,不能讓她對咱們有異議。”寶閣閣叮囑。
塔塔爾微笑,“好了好了我的好皇兄,我記住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一出門,她的臉色掉了下來,因爲她越發的有種感覺,青兒沒死。
不行,她要給石頭寫信,不然怕石頭給青兒拐走,那她什麼都來不及了。
這一邊。
青兒邁着氣憤的腳步來到塔蘇家,看石頭屋內的燈還亮着。
她直接推門而入,“石頭,我告訴你一件事,二牛居然在我的飯裡放……”
話未說完已經呆住,天吶,好一副美男沐浴圖啊!
屋子央蹲着一個碩大的洗澡桶,裡面冒着淡淡的水汽,肌肉矯健的雄偉男人正坐在裡面。
在水汽的環繞下,他的髮絲微潮,簡單的束在腦後,臉頰微紅更顯得周身皮膚的白皙,肩頭晶瑩的水珠順着麪包快一樣的胸肌滑入水。
而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驚詫的看着對他流口水的青兒,很顯然被她的闖入給驚嚇到。
他慌亂的想要護住自己的身體,更有種與自身不相符的小受味道,別提多麼的誘人性感。
青兒看的都呆了,見過他洗澡不是一兩次,可是每一次都會覺得以前更加吸引人,忍不住想要手給他搓澡的說。
“青兒,那個,你,先出去吧!”石頭臉越來越紅,有種鵪鶉的味道。
這種香豔無的場景,青兒腫麼可能出去?
她卸下包袱,走到澡桶邊,拿起手巾沾了沾裡面的水,開始給石頭擦背。
並說道:“石頭哥,害羞什麼,我說過,我是你的女人,你都不知道以前咱們恩愛纏綿的時候,你有多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