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哥,發生了什麼事,能讓我看看你的紙條嗎?”青兒追去,啥事情讓他不到一分鐘變化了心情?
石頭腳步加快,走出了籬笆院,“你不能看。”
“可是,你剛剛不是有話要對我說,你沒說完對嗎?”青兒越發的着急。
他要說“我喜歡你”的,爲什麼不說了,那該死的紙條到底寫的什麼鬼?
石頭駐足,側目看來時,面色已經不再是難看,而是距離的陰鬱。
沉沉的說道:“以後,你不要再給我送飯,咱們,不要再見面。”
青兒一怔,當反應過來他的話,他已經走到了院門處。
她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擋在他的面前,失控的叫道:“石頭哥,我不相信你一點也不喜歡我,告訴我到底是爲了什麼?”
“哎!”石頭無奈的嘆息一聲,稍有猶豫,將手的紙條遞給了她。
並邁動腳步,“看完了,不要再來找我。”
青兒快速打開紙條,只見面娟秀的字體寫着,“你妻兒喪命,她背棄你爲之,你府滅門,她誘惑你爲之,你失憶癡傻,她離去爲之,美色禍水,惡毒過閻羅,若你願重蹈覆轍,喪命黃泉,隨之!”
意思是,你的妻子兒子死於非命,都是因爲她背棄你離開的那一天開始。
你的府邸被滅門,都是因爲她對你的誘惑導致。
如今變得什麼都不記得,也還是因爲她的離去造成惡人趁機造成。
越美的女人越能使你身敗名裂,讓你生不如死,閻王還可怕。
若你想連僅有的生命都失去,那你不管不顧的和她在一起吧!
“塔塔爾,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青兒憎恨的將紙條揉碎,憤怒的扔向了黑色的天空。
除了塔塔爾能在這種時刻提醒石頭那些慘痛的過往,點醒他不被內心的****控制,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簡直是可惡的女人!
她這些日子的努力,用了及其強大的毅力,忍受了常人忍受不了的辛酸,才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減肥成功,使自己的形象有了顛覆的重生,用美色吸引了石頭。
再一步步讓他習慣她在身邊照顧,與他日久生情心心相惜,更用了一次次的若即若離讓他對她奢望喜歡。
如今,差一步,眼看要成功了,他卻放棄了她!
村子的另一頭,時不時傳出張小妹傷心欲絕的哭聲,“二牛哥,我求你了,你不要走,你不要走,你都已經抱着我過牀了,你咋能提起褲子不認人呢,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小妹,說實話,我不喜歡你,我剛剛是將你看做了別人,你不要抱着我的腿,讓我走。”二牛奮力的推脫着張小妹。
剛剛清醒後,看見身邊與他****相擁的女人是張小妹,他知道自己在藥物的促使下把張小妹當做青兒給睡了。
心料定青兒再也不會搭理他,也更加的厭煩張小妹。
張小妹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死死扒住二牛,“不管你將我當做誰,你不是都已經和我睡了麼?我也是你定下的妻子,早晚我都要進你家的門,和你睡也是應該的啊!”
“那你晚點再進我家門!”二牛不耐煩的吼叫。
早晨,太陽從東方升起,小草沾滿了露珠。
青兒想了一夜,都覺得石頭不會因爲幾句提醒徹底排斥了她,做了拿手的好菜,拎着食盒來到石頭的屋外。
推了推門,是從裡面鎖着的,“石頭哥,石頭哥,起了嗎?我來給你送早飯了。”
然許久都沒人回答她。
她使勁兒一推門,門開了。
放眼望去,牀沒人,而窗戶是開着的,窗臺有鞋印,從窗戶看出去,石頭正從籬笆院翻出去。
他是因爲不想和她正面接觸而逃走了。
青兒的心揪在一起,卻不想此放棄,“有本事你別回來睡覺?”
晚。
石頭躲了一天,被山林裡的蚊子咬的受不了,又只吃了些野果,撐不住餓,才一個人磨磨唧唧的回了家。
一進門看見青兒坐在籬笆院裡的的石凳,手撐着頭瞌睡的一頓一頓。
他想要悄悄的打開門,然後趕緊把門關,可因爲他太急,“嘭~”撞到了院子裡搭衣裳的木棍。
青兒頓時睜開了眼,見是他,笑呵呵的迎來。
道:“石頭哥,你可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擔心死了,你肯定一天都沒吃吧,我給你做了很多好吃的,你看……”
話未說完,石頭扭頭跑了。
“哎,石頭哥,你沒吃飯會餓到的,石頭哥~”青兒追出去卻已經看不見人。
她委屈的想哭,擦了擦眼角,“躲躲躲,俗話說的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哼!”
青兒在石頭屋子門口守了三天,石頭在山裡躲了三天,吃了三天野果野果也不頂飽,他足足瘦了一圈。
直到第四天,他身也因爲不停出汗沒換衣裳都餿了,才覺得實在扛不住。
於是晚子時的時候,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回到了院子,準備進廚房看看有沒有饅頭之類的食物,卻發現青兒沒在院子裡。
他大膽的走到廚房,裡面果然有饅頭,還是軟的,咬一口裡面夾着豆沙,好好吃。
肯定是青兒放在這裡的,餓的急,也管不了那麼多,拿起來吃了個夠。
回到屋裡準備拿身換洗的衣裳,然後去小溪洗個澡,卻發現屋裡已經有了一大桶洗澡水,面飄了一層花瓣。
用手試了試水溫正好,不用也是浪費了,不如在家洗吧!
脫了衣裳,坐進澡桶,突然間,一個軟軟的物體碰到了他的腿,像是遊蕩的小魚,可是卻又魚大一些。
不,不是魚,是一雙肉呼呼的小手從他的腿慢慢的按摩,很舒服,讓他這幾日勞累的身體和緊繃的神精得到了緩解,好想這樣一直舒服下去。
可是,桶裡面怎麼會有手按摩?
難道有鬼?
在石頭被自己的想法嚇到,準備逃離澡桶的時候,“呼啦~”一聲,桶裡又鑽出一個人,而且是個和他一樣身無寸縷,皮膚白皙嬌嫩,身材略顯豐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