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使出靈能把這蛇精病排成肉餅,可當氣運丹田的時候,卻發現猶如常人。
她的力道,被封住了?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她問道。
漂亮男人威脅,“你說實話,本尊告訴你!”
林醜妹無奈成渠,不過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臥薪嚐膽後復國”,“好好好,我愛你,我愛你了,是我怕你不接受我。”
漂亮男人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手一鬆將她摔倒一邊,掏出一個白淨的絲帕,還帶着微微的溼氣,像二十一世紀的溼巾。
擦了擦剛剛抓住醜妹的手,好像她有多髒。
手帕丟掉一角,自我滿足的說道:“果然和凡塵間的俗人一樣低賤,本尊告訴你,算你長得像天的仙子,本尊,也看不你,告訴你,你以後不可以喜歡赫連少華,因爲,他是本尊的!”
話罷翩然而去。
林醜妹緊緊跟,“你還沒告訴我你對我做了什麼?還有赫連少華也在你手嗎,他體內有冰凌,他會凍死的,你快帶我去給他暖身,快啊!”
漂亮男人不屑,這女人至今都以爲與他恆溫的人是赫連少華,而不知道是南榮千君,可真是傻到家了都。
他愛赫連少華,心卻明白赫連少華不會接受他,他日日在軍營附近偷看赫連少華,直到個月,他見到有一名難看的胖小子屢屢道軍營求見赫連少華,赫連少華都不搭理,他也沒在意這胖小子。
而幾日前,因爲天氣逐漸炎熱,赫連少華減少出營巡邏,他在軍營外製造了些麻煩讓軍營的人毒,這樣赫連少華出營查探的時候他能多多看見赫連少華。
可是夜間他無意見到因爲身體發熱而卸掉僞裝的胖小子,竟是一名姿容驚人,身材完美,渾身還散發着一股淡淡輕靈的出塵少女。
更巧合的是,南榮千君也意外的出現在樹林,並且不知什麼原因身體冰涼如雪,這少女因爲急着解熱,在看不清人的情況下與南榮千君擁在了一起恆溫。
南榮千君與赫連少華是摯友,南榮千君來到此處,赫連少華定要好好招待,出營的時間會更少,他更不可能接近赫連少華。
於是他想試試能否利用這少女來離間南榮千君和赫連少華,只因南榮千君和赫連少華都是不會輕易對女子動情的人,可若一旦動了情會萬劫不復。
後來的這幾日,便有了南榮千君在與少女恆溫至正常後被引開,而天快亮時赫連少華又被引致少女附近,果然也如他所料,南榮千君和少女不知道給彼此恆溫的人是彼此,且與赫連少華一樣都喜歡了這女子。
只可惜南榮千君答應這女子先不碰她,直到她願意的那一日,這樣兩人不會因爲恩愛纏綿被赫連少華撞見,赫連少華還如何醋意恆生與南榮千君生出隔閡?
在他今日準備利用靈蠱給南榮千君下蠱讓他與這少女交合被赫連少華看見,南榮千君卻因爲老母舊病復發而急着走了,他索性將這少女和手掌握墨雲珠的孫雪倩都先抓了回來,再進一步做打算。
眼前,漂亮男人只是輕巧的說道:“這都過去一天一夜了,那男人要是凍死早凍死了,還輪得到你給他暖身?哼!告訴你,他的身體可不一般,早不冷了,以後也不會再冷,你好康復。”
“那你的意思是,他沒事?”林醜妹問道。
瞄眼男人的摺扇,這地方不又熱,幹嘛老搖着摺扇,莫非藏着某種殺人暗器?
“呼~”漂亮男人狂摺扇再次很配合的一收,翩然的停住腳步,看向她,“他是本尊的心人,本尊,當然不會讓他有事。”
林醜妹這才揣測到這男人爲啥抓她,原來是個斷袖,“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這傢伙稱自己“本尊”定不是叫“尊臨天下”,是叫“爲我至尊”什麼的變態名字。
“本尊叫亓官逸雲!還有,這裡是陰陽之地,不要以爲憑藉你體內未突瓶頸的紅靈的能力來打敗本尊,再者,雖然少華答應娶你,但希望你不要再對他抱有幻想,因爲,他心裡定懷疑你是敵國派來的奸細。”亓官逸雲警告道。
陰陽之地?
難怪她的靈能發揮不出來,林醜妹聽王恢弘說過,這種地方有着衆物結合的排斥能力,尤其是靈異的寶物作用的發揮。
如果沒猜錯,這種地方應該是二十一世紀人們所說的磁場。
這叫亓官逸雲的不但看出她體內融有紅靈,還知道她沒有完全掌握紅靈,並且對她和赫連少華的感情判定了死刑,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她跟着這個死斷袖一直走,穿越兩個山洞的間隙,腳下有一掌寬的距離深不見底,參差不齊的斷面帶着坑窪。
隱約傳來女人“……放了我,快來人……”的呼喊聲,是孫雪倩。
“你怎連她也抓了來?”林醜妹問道,避開過頭頂的鐘乳石。
亓官逸雲很不喜歡聽到孫雪倩的吵鬧,摺扇一開灑出一把黑色的小豆子,撒落在縫隙。
再是將摺扇飄逸一揮,那一掌寬的縫隙似聽到了命令,“嗡”的一聲合了個嚴實,什麼也聽不到。
林醜妹對這亓官逸雲的能力驚呆了,“你撒的黑豆又是什麼東西?”
亓官逸雲沒回答,由她跟着,七拐八繞的來到一個石室。
林醜妹稍稍碰觸桌的茶壺,還是微燙的,早口渴了,給自己倒了杯茶,由於喝的太快,茶水順着嘴角流出,大咧咧的用衣袖一抹,接着一飲而盡。
眼角撇到石牀下有黃金色在閃耀,跑過去蹲下一看,媽呀原來這裡的牀,梳妝檯,以及各種石材制物,都不過是外表,實則裡面都被散發着金條的光芒,超級大土豪!
“你這麼多錢,是偷來的嗎?”林醜妹膜拜的都流哈喇子了。
亓官逸雲看她粗魯的舉止,又一副視錢財如繩命的下賤樣子,嫌棄的微微擺手,都不知道南榮千君和赫連少華喜這低級的女人什麼?
掏出一個白淨的溼絲帕,將她摸過的茶壺擦了擦,然後把她喝過的茶杯包起來丟到了一邊,好像她用過的東西都會被染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