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千君裝作沒看見塔塔爾的委屈,對着尼赫拉點了點頭,意思是,您可以開始了。
尼赫拉走到舞池央,嬌柔的一擡手。
樂師接到命令,頓時奏出一陣輕靈空洞,卻節奏緩慢的曲調,宛如讓人看見了陽春白雪,彷彿一切塵囂都已遠去。
尼赫拉靈活的彎起自己的手腕腳腕,全身的關節靈活得象一條蛇般扭動,“叮叮噹噹”的手鐲和腳鏈也都跟着開始細細作響,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美姿容。
口唱出的歌曲更是猶如慵懶的波斯貓,讓人耳發癢,“她是悠悠一抹斜陽
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
他有藍藍一片雲窗
只等只等有人與之共享
她是綿綿一段樂章
多想有誰懂得吟唱
他有滿滿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爲之綻放……”
唱到此處,在座的衆人已經深深陶醉在她如蛇精一般妖嬈的舞姿,幾乎忘卻了呼吸,魂兒都被勾住了。
連風韻猶存的老皇妃們也想不到太子妃竟能當衆跳出這樣難蹬大雅之堂的動作,雖有傷風化,可真的很魅惑人心啊!
瞧那媚眼如絲的神態,令人遐想樂曲,連她歌唱時微微張開的嘴巴都帶着令人燥熱的性感,都忘了她是一國太子妃,讓人期待着她接下來更加讓人瘋狂的表現。
果然,尼赫拉如粉玉陽脂的玉璧伸出,無根纖長白皙的手指像摺扇一樣打開,在帶着引誘的根根收緊,風情萬種的瞄向南榮千君,活脫脫的是在勾引。
接着再是一陣嬌柔的顫慄從她左手指尖傳至肩膀,又從肩膀傳至右手指尖,手的閃亮的鐲子也隨之振動。
完全沒有刻意做作,每一個動作都是自然而流暢,彷彿盤繞在牡丹花的千年蛇妖。
繼續曖昧流轉的唱道:“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啊~癢……”
這一聲“癢”帶着足以令紅塵爲止瘋狂的放蕩。
那風騷十足的女人,嬌面思春般紅霞美輪美奐,朱脣脂勻似軟綿曼妙傳神,冰肌玉骨婀娜多姿有蘊含豐滿,****如羊脂般半露美不勝收。
連每一眨眼一投足,任何的一彎扭動,都深深魅到了人的骨子裡……
加這迷亂衆生的歌詞,讓人彷彿置身於一個不着衣衫,****瘋狂,無拘無束的國都,什麼也不去想,只想和喜歡的人做着最快樂的事……
這哪裡是女人在跳舞,分明是一個勾魂攝魄的妖精來魅惑人間的。
在場的男人們均是一陣小腹緊繃,有的耐力不足的,已經流出鼻血,鬆開自己的衣袍,來掩蓋自己某處已經怦然勃發的衝動。
並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直看,一直看……
女人們也跟着癢,而且是被慾望帶動的極度瘙癢,癢到坐立不安,想要找到一個可以解脫的世界,徹底釋放。
南榮千君定力不凡,可不知爲何面對這個女人時他變得不一樣了,不知不覺跌入紅塵俗世,成爲一個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庸俗男人,因爲想要壓抑自己身的燥熱而緊緊攥住了手,並不自覺的吞嚥唾沫。
塔塔爾指着妖豔風姿的尼赫拉,“千君,她是蛇,蛇精,好怕,你帶我走……”
“噗~”南榮千君一把推開塔塔爾搖晃他的手,並小聲呵斥道:“別吵。”
尼赫拉很滿意衆人的反應,再是如波斯貓一樣扭動慵懶媚態的腰肢,優雅的擡起了角尖,並向南榮千君的反向邁了一步,向他伸出手指似要做共舞的邀請。
南榮千君眯起了眼睛,思索,尼赫拉是什麼意思?
看他了,想要當着武百官的面勾引他?
在他情不自禁要不要伸手之間,尼赫拉微微張開烈焰紅脣,粉嫩的小舌尖微微****嘴角,用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住下脣,妖致的笑。
好像在說:“你不敢碰我麼?”
南榮千君不由自主擡起手去與她碰觸,她卻猛然優雅的轉身到他身側的光祿大人羅巴哈處。
衝羅巴哈挑了挑下巴,意思是,喜歡我的舞蹈嗎?
羅巴哈早按耐不住對此尤物的萬般奢望,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卻也只是在她手臂禮貌的吻一下。
並獻媚的說道:“太子妃,您太美了,您的歌聲和舞姿,也是繞樑三日不絕啊!”
是人都瞧得出,羅巴哈那一吻是多麼的使勁兒,恨不得將尼赫拉一口吃進腹,連骨頭都不剩。
有人已經肯定,這太子妃,真的如傳言淫/蕩!
“呵呵呵呵~”尼赫拉很滿意羅巴哈的反應,開心的媚笑出了聲。
推開把她看進眼睛裡把不出來的羅巴哈,重新回到無恥央,繼續唱道:“大大方方愛愛的表象
迂迂迴回迷夢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
越癢越搔越癢……”
蕩人心魄的舞曲作罷,隨着尼赫拉最後一個動作的收尾,她巧妙的旋轉到老國王的腳下,依住了老國王的腿。
她好像是一個玩得累了,想要依靠的精靈,終於得到了舒坦的依靠。
老國王早被這誘惑人心的舞姿和女人給收了心魂,但他太老了,某些衝動還沒漲起來泄了勁兒。
他很慶幸,尼赫拉不是別的男人的,是他兒子的,雖然在德天國,只要丈夫同意,妻子可以和任何男人睡,但是隻要他兒子不願意,誰也不敢褻瀆她,她是他們家的寶貝。
老國王正要拉起尼赫拉,卻聽見殿“嘭~”的一聲巨響,有人掀翻了桌子。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南榮千君面色嚴肅,神情失望的掃過尼赫拉。
並深沉的責問道:“如此淫詞浪曲,靡靡之音,實在難蹬大雅之堂,堂堂太子妃乃未來國母,竟然用此種方式來迎接本駙馬與公主,根本是對本駙馬和公主的褻瀆,本駙馬自命清高,不屑於要留在宴會,還請父皇原諒,兒臣先行告退了。”
話罷,也不給人反應的時間,拉着塔塔爾往殿外走去,那生氣的樣子好像被人當做低賤的男寵一樣玩弄過。
塔塔爾催着小步子,可又想蹦起來走,那滑稽的舉動跟不他匆匆的腳步,險些摔倒,“千君,慢點,小兔子要蹦的,這樣走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