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我怎麼會累,不過是你這麼沉,我抱着你走,運動的熱了,等我脫了衣裳咱們繼續走。 ”南榮千君道。
尼赫拉又怎麼能同意:“哎,不可以,你身材辣麼好,萬一脫了衣服,再抱着我,我藥效來,把你……把你吃了怎麼辦?”
“那我揹着你好了,不然,你若自己走,一運動藥效更快,怕是不一會兒把我吃了。”南榮千君壞笑。
“你……我……哎!”尼赫拉左右沒辦法,再看看這前不見頭後不見尾的地道,一直呆這裡,怕還沒被人救出去,因空氣稀薄死在這裡了。
“好吧,你揹着我。”她跳了南榮千君寬闊雄偉的背。
南榮千君這一路走走停停,不停囑咐她:“沒看我出了不少汗,幫我擦擦。”
尼赫拉從側面看到他儒雅帶着剛毅的臉頰,配那光滑的汗漬,好性感,好有男人味,看得她心裡“噗通噗通”的跳。
然後,她一隻手得燃着火苗,另一手還得幫他擦汗,沒辦法緊緊的摟住他脖子,時間長了難免會從他背一點點的往下掉,****更是貼近了他裸露的背部。
而南榮千君怕她掉下來,不停的把她往顛一下,顛一下,讓她的胸前的敏/感那樣不停的蹭一下,蹭一下……
搞得她,有些癢……
甚至不僅僅是****,連小腹都是與他圓翹的臀部貼合着……
加他有力的臂膀還在是時不時的顛一下她的屁股,讓她的……都毫無保留的與他摩擦……
不一會兒,女人頭也開始冒汗,呼吸變得急促,甚至不經意間舔了舔自己幹了的脣,這裡咋越來越熱。
南榮千君耳邊感受到女人呼吸的粗重,心已經樂開了花,卻故意側目瞪了一眼,“老實點兒,我揹着你夠累的,不如你睡覺吧,再在我耳朵呼氣,我了下你不管了。”
尼赫拉吞嚥唾沫,本覺得爲什麼他很有型很性感,爲什麼這世會有如此妖孽的男人,聽了他語氣更是被激怒了。
她再是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脣,吞嚥唾沫,賭氣的說道:“有本事你撂下我,看我自己能走出不?大不了藥效來,我自己解決。”
南榮千君果真放下了她,不愛搭理的走了,並留下句話,“你自求多福吧!”
“喂,你這的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啊,你不怕我用石頭塊把自己磨爛死在這裡啊,你怎麼這麼沒同情心,南榮千君,你給我回來!”尼赫拉快要急的跳起來。
爲毛還越走越快了他,冷血動物啊真是的。
這男人挑起她所有的欲/望,讓她感到自己再不被救贖,會徹底旱死在燥熱的沙漠裡,而他卻又想一走了之?
心裡的不服讓她快要憤怒的爆炸了,叫囂的渴望讓她失去僅存的理智,只有吃了他,吃了他她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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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真的會隨便抓一個石頭把自己折磨死的。
跑着追去,並罵道:“你這個死沒良心的臭男人,真的要我死在這裡啊,我不許你走。”
南榮千君故作無奈的停下腳步,卻不看她,問道:“我留下幹什麼,你死不死又與我何干,你不是不想和我在一嗚……”
毫無預料,女人蹦到他的身,雙腿夾着他的窄緊的腰身,一把抱住他的頭,狠狠在他脣瓣吸了一口,長長的出了口,然後滿面誘惑的說道:“我要吃你,吃的一乾二淨,現在。”
落下激烈霸道的深吻……
南榮千君推開她,“我不同意,你這個y婦……”
“沒錯,我現在是y婦,由不得你同不同意!”尼赫拉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狠狠吸住他的脣齒。
一雙小手在他胸前的敏感肆意點火,怕不能讓他範,索性從他身跳下來,直接用自己飽滿溼潤的小脣含住了他胸肌……
“尼赫拉,我不會負責任的。”南榮千君在被引誘的失去理智前最後說道。
實際心裡早樂開了花,都不知道他有多期盼這一刻。
尼赫拉早已失去了自我的控制,雙頰猶如西紅柿般的紅潤,身體更是空虛的快要枯竭。
她毅然決然的說道:“不需要”。
“嘶~”他的腰帶被她毫不猶豫的扯掉……
一場暴風驟雨此來臨,像無可救藥的天災人禍,讓慾望的男女沉淪激喘,各種用盡一切方式的給予,讓這黑暗的地洞幻化出無形的彩虹……
待風停雨歇,一切歸復平靜,已是一個時辰後。
南榮千君這貨的戰鬥力太強,不停的索取,每種姿勢的變化,讓尼赫拉像身體每一處的骨頭都被拆散,然後粘合,然後再拆散,再粘合……
以至於她現在已經累成了一灘軟泥,昏睡在他的臂彎,連大腦都是麻木空白的。
南榮千君滿足的攬住女人的肩頭,在她額頭輕吻:“青兒,可不可以這樣,一輩子?”
回答他的是女人均勻的呼吸,她睡着了。
太陽從東方升起,西山落下,快樂的時光總是不知不自覺溜走。
當尼赫拉醒來的時候,已經置身於溫度舒適的溫泉,周身是一片茂密的樹林,耳邊還有風吹水面的細響。
而她的耳朵,正貼在男人堅實的胸膛,雙臂被他夾在腋下,避免她會滑倒水裡,從****以下,都泡在水。
這舒服的安全感讓她很踏實,如果能這樣一輩子。
“你醒了?”南榮千君問道。
尼赫拉想到之前自己霸王硬弓的樣子,不好意思的看着水月亮的倒影,點了點頭,“嗯。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城外的溫泉,你剛剛睡得香,我自作主張出了地洞把你抱來這裡,怕你不洗洗,會不舒服。”他溫柔的說道。
昨晚他可是使出渾身解數將她餵了個飽飽,當然也由於花樣太多,弄得她全身都是愛痕。
尼赫拉嬌羞的低下了頭,藉着月光再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肩頭,胸前,以及小腹,全都是紅草莓,都是他和她纏綿時情不自禁留下的。
她發愁的道,“怎麼會有這麼多,我……”懊悔的用手搓着那些紅草莓,可是又怎麼能搓得掉?
南榮千君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雖然德天國的女人在丈夫的同意下可以當着丈夫的面與別的男人交合,可若德天國皇妃卻是揹着太子偷人,那是國恥。
他拉住她還在不停搓弄的小手,“青兒,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