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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靜宜的遭遇比起一直較爲安然在孤兒院成長的林羽來說,悽慘悲劇多了。
林羽無法想象當日那個孤獨無助的女孩,滿懷欣喜走進咖啡廳,認爲習遠幡然悔悟,結果得到的卻是一個與之截然相反的結局。
那晚,林羽甚至不知道看似堅強,實則柔弱的楊靜宜是如何度過來的。
“該死的。”
林羽低聲咒罵了一句,如果習遠在他面前,他一定親手送他去局子,讓他蹲監獄,而不是折斷他四肢,這樣太便宜他了。
林羽與楊靜宜並沒有多少特殊的關係,兩人只是師生,充其量算上半個朋友而已。
可是楊靜宜悲慘的故事卻深深勾動着林羽的心靈,這世上不幸的人已經很多了,何苦讓她承受更多呢。
苦難雖說能夠鍛鍊人,更多的卻是摧殘人。
林羽坐擁着楊靜宜,出奇的沒有半分旖旎佔便宜的心思,一手輕拍着她的粉背,一手小心擦拭她長挑眼睫毛上掛着的晶瑩淚珠。
“放心吧,一切都過去了,忘記這些回憶,美好的將來等着你去坐擁。”林羽輕乎飄遠的聲音響在楊靜宜耳邊,他要試圖做點什麼,讓她從苦難中脫離出來。
聽了這麼一出故事,林羽恨不得將楊靜宜用力揉進懷中,狠狠疼愛,讓她知道這個世界處處都充滿愛。
可惜他不能,只因楊靜宜的心中對於男人還是非常排斥的,此刻兩人之所以能保持如此曖昧的動作,那是因爲楊靜宜陷入了潛意識的回憶中。
“該死的習遠。”
林羽心中又忍不住咒罵了習遠一聲,如果不是他的闖入,楊班斷然不會如此,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只是影響了楊班的一時,卻沒有影響她的一世。
將心中的憤懣發泄一空,楊靜宜也緩緩回過神來,這些壓抑她心間的事蹟,如今找了一個正確的宣泄口,她心中也舒服了許多。
感受到身週上下男子灼熱的氣息不斷襲來,楊靜宜身子微微一顫,頷首動了一下,她發現自己的頭頂被些許鬍渣的下巴頂住,頓時一驚。
這是?
看見環繞自己身前男子的大手,楊靜宜終於明白自己所處的場景,她被一名男子擁入了懷中。
“啊...”
楊靜宜驚呼了一聲,全身一動,從林羽的懷抱中掙脫開來,剛纔沉浸於講故事的那段悲傷的氛圍中,她忘乎了一切,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看見林羽愕然的望着自己,想到自己講故事時就被林羽抱着,楊靜宜精緻玲瓏的臉蛋上升起兩朵腮紅,很快,她便明白剛纔發生了些什麼。
林羽看着她,關心道:“靜宜,你好些了吧?”
楊靜宜垂首,猶如小女人般不敢再看林羽,道:“好...好些...好些了。”
“那....”
林羽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些什麼,他也有些許的尷尬,畢竟他剛纔爲了讓楊靜宜安靜下來,抱住了她,未免有點趁人之危的嫌疑,此刻怕楊靜宜追究於他,對於敵人他可以果斷做出決定,對待女人方面,他的經驗缺乏,臉皮終究薄了點。
楊靜宜卻是用手扯着脖頸下方的衣領,看見下方被淚水打溼的水漬,說道:“衣服打溼了,林羽,你飯還沒吃完,再吃點,我先洗個澡。”
剛纔兩人發生的事,楊靜宜實在不知如何處理,要知道他們還是師生關係,曖昧動作卻遠遠超出了她與前男友的尺度。
楊靜宜需要時間好好冷靜一下,因此,她找了一個洗浴的理由。
“好...”林羽雙手抹了一把臉,看樣子楊靜宜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也需要多餘的時間來緩解這一份尷尬。
楊靜宜走回臥室拿洗漱的衣服,林羽則是從電飯煲中再次盛滿了一碗冒着熱氣的米飯,重新開動起來,先不說楊靜宜做的飯很好吃,再說他最近飯量大增,剛纔只吃了一個五分飽。
沒等林羽胡亂猜測多久,臥室的房門打開,楊靜宜從裡面走了出來,並且換上了一件潔淨的衣服。
由下往上,塗着鮮紅色亮白的美趾輕俏的容納在維尼熊拖鞋中,一件深紫色的半鏤空的一體式睡衣,隱隱可見誘人的肉色,寬鬆袍子套在了楊靜宜相對嬌小的身子上,完全吸引林羽目光的卻是楊靜宜胸前那對巍峨的雙峰,隨着走動高低來回起伏。
橫看成嶺側成峰,想必蘇軾大詩人當年一定大有研究,林羽有點明白當年詩人的情操了。
披散雙肩的烏髮已被梳下楊靜宜高高盤起,此時的楊靜宜就像一顆成熟透了的水蜜桃,隨着楊靜宜向他走來,林羽恨不得立馬丟棄碗筷,衝上前去狠狠咬上一口。
當然,發乎情,止乎禮,兩人的關係還沒讓林羽忘乎掉世俗禮法,他很清楚,如果自己敢這麼做,楊靜宜絕對報警抓他。
從她走出來那刻,林羽一直都是用一種欣賞美的眼光打量着楊靜宜,雙手仍然保持着夾菜的動作,大大方方的照看不誤。
他要讓她從他的眼睛中發現世間的真善美。
楊靜宜的臉紅彤彤的,她本不想穿成這種暴~露的樣子,無奈房中衣服只剩下了這套,其他的衣服還丟在了洗衣機中。
收拾了心情過後的楊靜宜狠狠颳了林羽一眼,隨後走進了浴室中,兩人沒有一句交談。
不一會兒,林羽還在努力消滅飯菜,浴室中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浴室的燈光,若隱若現的身影,林羽味同嚼蠟,今天這餐飯,他不是吃飽的,而是看飽的。
趁着楊靜宜洗澡的功夫,林羽收拾起桌上的碗筷,他不是一個懶漢,隨後自來熟一般的點開了屋內的電視,拿起遙控看起了時事新聞。
浴室內。
頭頂噴淋頭不斷噴射着水珠。
楊靜宜一絲不~掛,任由湍急的水流流遍全身,從一旁的鏡子上觀賞自己完美的身材。
挺翹的雙~峰,纖細的腰肢,豐腴修長的雪白長腿,這具身體增之一分,減之一分都是對造物主的褻瀆。
楊靜宜很清楚自己的身體能夠對異性帶來多大的吸引力。
頭腦中突然生出一個莫名的想法,門外等待的男子,亦或者說她的學生,這具身體也是他所垂涎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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