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南宮老爹朝着夭夭的耳朵一陣大吼,
夭夭側着身子,一陣耳鳴……南宮老爹今天看來要暴力一回了!
“我是頂花魁表演的……”夭夭剛說完,就發現暴怒的南宮老爹無意識的鬆開了手,
夭夭忙快幾步的躲到了吉吉身邊
“你逛花樓還能聽聽,你竟然還跑去做花魁?”秋月老孃手指着夭夭,顯然刺激不小,
“你做花魁?”……
“你是花魁?”……
這次,季田跟南宮老爹倒是非常默契的異口同聲的一起朝着夭夭怒吼了起來,
夭夭躲在吉吉背後,縮了個腦袋出來,小心翼翼的道:“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你們先坐着,喝喝茶,我慢慢交代!”
南宮老爹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椅子不穩而摔了個四腳朝天,
秋月老孃上前攙扶着,將在地上試了幾次都沒成功起身的南宮老爹安撫着坐好了,才隨意的拉了把椅子坐着,
夭夭拉着吉吉壯膽,也坐到了桌子的邊角上,剛伸手想拿杯茶,潤潤嗓子,再開口講這些年的“豐功偉績”……
“快交代!”秋月孃親一拍桌子,嬌聲大喝,
讓夭夭驚怕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喝得茶大半嗆了出來,
夭夭咳嗽着對着秋月孃親求饒的道:“娘,你能不能不要嚇我?喝水嗆死,很丟人的好不好?”
“你竟然還知道怕?”秋月孃親得意之色毫不掩飾的在臉上綻放出來,
“這麼多刑具擺着,都趕上滿清十大酷刑了!我能不怕麼!”夭夭在喉嚨口含糊不清的嘟囔着道,
就近的吉吉一聽,忍不住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滿清十大酷刑?還真虧得夭夭想的出來!
“笑什麼笑?”季田冷着臉,對着吉吉喝道,
吉吉隱忍住了笑意,乖巧的開口道:“奴婢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