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一個每當人念起,就會將他和‘風流倜儻’‘才華橫溢’聯繫在一起的名字。
但此‘柳永’是北宋人,而現實中的柳永在嘴角帶着嘲諷笑意中,在自家老式聯想臺式機有些昏暗的顯示器上的捐款專欄打下柳永兩個字之後,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白色襯衫,來到房間內的立式衣鏡之前,打量起鏡子內的自己。
這次打量柳永很仔細,因爲他知道這是自己的最後一次了。
鏡子內的柳永一米六八的個子,一百五十斤的體重,厚度猶如掛着兩根香腸的嘴脣,腫起猶如蛤蟆一樣的眼泡,外加黝黑的皮膚。
儘管知道是最後一次,但柳永還是忍不住對自己的長相無奈苦笑;“柳永,你怎麼會長成這個樣子呢,你還有什麼能夠讓人看上眼的嗎?”
其實柳永身上還是有優點的,那就是他的心地還算善良,當然這是他在十六歲的時候,陪一哥們的漂亮姐姐睡了三天,但卻沒敢越雷池一步而得到的評價。
當然,這個評價之後的故事,對於柳永就有些讓悲傷了。被冠以‘善良之名’的柳永,被哥們漂亮的姐姐在第三晚的下半夜攆下了牀,之後更是攆出了家。
在之後,哥們的漂亮姐姐找了一個據說長相酷似謝霆鋒的英俊男子,然後過着據聽說‘幸福如同童話故事結局般的生活’。
而柳永卻從此猶如受到詛咒一樣,被徹底的釘在了善良的柱子上,並因此導致他的五官以及身材逐漸扭曲,直到如今柳永二十三歲。
當然,一些好友親朋還是會在見面的時候,善意的勸慰柳永的。
諸如談論長相,她們會對柳永說;“柳永啊,其實長相不重要,心地才最重要”。但每次柳永都會在心底嘀咕;“既然長相不重要,心地才重要,爲什麼不把你們‘親朋好友家的漂亮姑娘’介紹給我!”
談論到身高上,親朋好友們又會勸慰;“柳永啊!男人二十三還猛一串,所以你不要着急。”
如今柳永算了算自己的年齡,已經二十三了,於是他自嘲道;“如果自己活着,不知道這些勸慰的人,今後還會找什麼理由安慰他,真是讓人期待!”
對着鏡子柳永整了整一直不捨得穿的白襯衫。
當然,不是白襯衫有多貴,而是他的身材實在是不適合,並且還有一點,那就是在不久前,當他穿着這套白襯衫,去找他的二手女友的時候,對方居然在和一名長相只能說是一般的男子在牀上‘嘿咻’。
更過分的是,當時,被憤怒的柳永發現的女友,在最初的慌亂之後,居然光着身子對柳永‘胡攪蠻纏’的大叫;“如果你有小寒一半帥,我也不會這樣,問題是你穿上白襯衫也掩飾不了你猶如鎮關西一樣的相貌!”
人的心,有時候是很脆弱的,就如同如今的柳永,當他自以爲放棄一切尊嚴,找了一個不太漂亮,並且帶着三個孩子,結過兩次婚的女人,準備就這樣將就着過一輩子的時候,對方的行動以及話語,徹底讓被這個世界傷透心的柳永崩潰。
當時柳永用手勒住對方的脖子,是準備殺死對方的,但凌亂牀頭擺設的一面鏡子,映照出的柳永的相貌,讓柳永鬆開了手。
之所以臨時收手,倒不是柳永想到了殺人之後的後果,以及法律等因素,而是柳永突然覺得也許這就是他長得醜,應該承受的命運。
於是柳永在‘姦夫**’目瞪口呆中,說了一句讓對方兩人差點吐血的話“祝你們的姦情天長地久!”
之後,柳永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內。
回到出租屋的幾天時間裡,柳永都一直將自己關在房內,但他卻不是將自己關在房內準備治癒心靈受到的創傷,而是決定自殺。
在他在將自己的最後一毛錢用網絡捐獻出去之後,他也想好了自己死亡的方式。
“那就是跳樓。”
之所以選擇跳樓,而不是臥軌,或者縱身虎園,這些牛叉的死亡方式,是經過柳永‘深思熟慮’的,因爲跳樓可以正面向下,到時候他就可以不用再看到自己悲催的臉了。
一切準備就緒,柳永收回看向鏡子內的目光,然後一個箭步,衝出自己位於三十二樓的窗口。瞬間呼嘯的風聲,在柳永的耳邊響起。
此時窗外突然電閃雷鳴,剛剛還青天白日的天地一瞬間昏暗如黑夜。不過,這一切和柳永都沒有關係了,因爲他從自己三十二樓的出租房跳出之後,就閉上了眼睛。
柳永躍出的樓下,一名長着一張大嘴一對三角眼的枯瘦猥瑣男子正懸浮在半空中偷看十八樓內一對男女的白日‘嘿咻’,該猥瑣男子可以指天發誓他只是剛剛路過,碰巧看了一眼。
但就是這一眼,似乎觸犯了某種禁忌,一瞬間降下天罰,這讓該猥瑣男子昂頭嘀咕;“雷公你他媽管的還真寬。”但隨後他就瞬間睜大了眼睛;“我靠,又下界一哥們嗎?”
該猥瑣男子之所以會誤會,完全是此時柳永的姿勢給了他錯覺,因爲柳永爲了不死後在看到自己的長相,是選擇頭向下,雙臂張開的方式跳的樓。
這樣的動作,尤其是在此時昏暗的天氣下,看在懸在空中的猥瑣男子眼裡,就給了他一個錯誤的判斷,他以爲這是他天界的同事,在給他一個西式擁抱,於是他也張開雙臂,迎了上去。
“彭。”
劇烈的撞擊,讓小區偷懶的保安瞬間躍起,然後歪戴着帽子奔出門崗室,隨後他傻眼了,只見一輛寶馬的引擎蓋上一名男子猶如蛤蟆一樣趴在上面,而在他的身下凹下去一道人形痕跡的寶馬引擎蓋,流淌着一片殷紅的鮮血。
“撞死人了。”保安瞬間大叫。
保安的大吼,讓才走出幾步遠回頭呆愣的女車主瞬間羞惱,只見長相靚麗的女車主回頭就給了保安一個巴掌;“你叫什麼叫,你沒看見我的車子,是在停車位上嗎?”
“額。”
保安被女車主抽打之後,捂着自己火熱的臉頰,對車主尷尬的笑笑,隨後立刻再次大叫;“死人了,死人了,快救人啊。”
見保安逆來順受的樣子,靚麗女車主纔算消了一些氣,但隨後看向自己的寶馬320,靚麗女子瞬間又露出一副心疼的神色。
“三十二萬啊!我的三十二萬啊!”
女車主在內心狂吼,然後她開始圍着趴在她寶馬引擎蓋上的柳永轉悠,想要看看對方是不是還有氣,當然她可不是準備救人,而是想要和對方商量商量車子怎麼賠。
轉了幾圈,見對方毫無一絲反應,女車主才驚恐低喃;“不會死了吧?”之所以這樣問,也是她沒有看到柳永是從三十二樓跳下的,否則她早躲得遠遠的了。
試問三十二樓跳下能活嗎,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
一聲虛弱的回答,讓準備掉頭跑的女車主停下了身子,然後小心翼翼的對趴在自己車上的柳永問道;“是你在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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