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圓臉’接過‘李茹鳳’遞過來的營業執照等相關證件連看都沒看直接丟在‘柳永’面前的桌子上,然後傲然開口道;“罰款,五千元!”
“憑什麼?”
李茹鳳忍不住了,這個大圓臉一進來就一副官老爺的派頭,讓她本來就不爽,如今更是連任何理由都沒有憑空說要罰款,你可真是蠻橫,現在都啥年代了,居然還有這樣的官員,簡直讓李茹鳳有些難以置信。
“憑什麼,呵呵,憑我這身衣服。”
大圓臉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着‘李茹鳳’並回頭和瘦高青年相視一笑。
“工商所的,工商所的了不起啊,工商所的就可以亂罰錢啊,你以爲現在是什麼年代,大胖子你今天不說個理由來,別想從我……。”
“別想怎麼着,難道你還想抗拒執法,那好啊,我立刻給派出所打個電話,這有人抗拒執法,抓你去蹲個幾天大牢。”大圓臉眼一瞪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這下可把‘李茹鳳’嚇到了,她往日雖然彪悍點,但那是建立在人人平等的基礎上,如今碰上這蠻橫的“‘特’權階級”,她還真有些犯怵,怕對方真一個電話將她抓進派出所裡。
“李茹鳳別理他們!”說完這句話之後‘柳永’看向大圓臉;“罰款是吧,開票吧!”
柳永這話一說,不僅讓李茹鳳很失望,就連大圓臉都很詫異,心裡鄙夷道;“這貨真是爽快,看來真的如上面說的,就是一農村來的土鱉,禁不起嚇唬。”想到此,大圓臉向瘦高男子示意了一個眼神。
瘦高男子收到大圓臉的指示,立刻心領神會的走上前,從夾着的包裡掏出一疊票據,然後‘刷刷刷’幾筆開了一張罰款一萬元的單子,然後輕飄飄的丟在柳永面前。
一看是一萬的罰款‘李茹鳳’當場就想跳腳,儘管這不需要她出錢,但她也知道對方這是在敲詐,她不想讓柳永出這個錢,若不然將來來個衛生局的要錢,你給不給,城管的來要錢你給不給,你不給的話爲什麼工商所的你給了,你是看不起其他部門是咋滴,所以這個頭不能開。
伸手製止了臉漲得通紅的李茹鳳‘柳永’拿起面前的票據。
在柳永的對面,大圓臉對着瘦高青年點點頭,心道;“媽的,還是這賊猴子精明,自己只是示意他多點,他居然多要了一倍,真他媽的黑,不過很好,很好,有前途。”
而瘦高青年此時則是一臉得意,這次他覺得不僅能從大圓臉手裡拿點分紅,同時在大圓臉的心裡應該能夠上升一個臺階,到時候要是在給對方送點禮,說不定轉個正,都是有可能的。
“這不對吧!”
就在大圓臉和瘦高青年覺得吃定‘柳永’的時候,柳永說話了。
柳永質疑的話,讓大圓臉和瘦高青年一怔,大圓臉還沒說話,瘦高青年就直接搶先開口道;“有什麼不對的,一萬塊錢買個順當,我想你這個老闆應該會算賬吧!” 覺得對方是軟柿子的瘦高青年直接撕開了僞裝,大聲粗暴威脅。
對此‘柳永’趕忙點頭,但隨後又一臉爲難的說道;“多,倒是不多,不過你這也不是正經**啊,要不你給開個正經**,這樣我立刻把錢給你。”
聽柳永說這話‘瘦高青年’眼一瞪就要罵人,但柳永趕緊擺手阻止了對方,然後媚笑道;“大哥,別誤會,別誤會,這個店不是我開的,我只是店長,你說這一萬塊錢說少也不少,我也當不了那麼大的家。”
就在大圓臉以及瘦高青年以爲被柳永戲耍,準備發火的時候‘柳永話風一轉說道;“但是,如果有**的話,那就不一樣了,最起碼我對老闆有個交代,各位大哥你說是不是。”
大圓臉和瘦高青年對視一眼,然後由瘦高青年說道;“小子別耍花招哦!”
柳永趕緊回到;“哪敢,哪敢。”
見柳永態度尚好,大圓臉頭一扭說道;“等着,要國稅的,還是地稅的!”
“國稅的,國稅的,最好還是有單位臺頭的。”柳永趕緊補充。
送走大圓臉和瘦高青年,柳永一回頭就看到了‘李茹鳳’鄙夷的目光,這讓‘柳永’岔笑道;“你幹嘛這樣看着我,我臉上有花啊!”
“你臉上沒花,但寫着懦弱,老孃不想幹了。”說着李茹鳳就去脫衣服,隨後她反應過來,身上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
見李茹鳳要走‘柳永’笑着搖頭;“你要是走了,可就看不到好戲了!”
“好戲,什麼好戲?”
李茹鳳疑惑,但見柳永神秘兮兮的卻不肯說更是激發了她的好奇,這讓她決定留下來。其實說實話,說要走也是她的氣話,那個成功的人士沒有受過這樣那樣的欺負,就連馬雲當初的網絡公司都被某部門掃過很多次,更妄論別人。
該來的總歸要來,柳永在杭州的那幾年沒少見過這樣的例子,曾經一個在杭州收廢品的老闆,年輕的時候都不知道被抓進去打過多少次,但就是打一次送一次禮,然後混成了,在整個南城區黑白都有門路的人。
但顯然‘柳永’並不想走這樣的路,他要讓這些人不敢碰自己,當然他也不是自負自己智商高的人,只是想要通過一些事件鍛鍊一下自己合理的運用各種資源的能力。當然,他也可以很直接的讓衰神出手,但衰神畢竟是要走的,而他卻要在這個世界上過很久,所以他必須首先適應自己一個人面對所有狀況。
不久後,又來了幾批人,有衛生局的,‘說柳永這個整形醫院沒有資質給被人整容。’有證件,那就說你衛生環境不達標,最後也是開了一萬的罰單。
最奇葩的是城建局的,他們來了之後直接指着‘爲了愛’的牌子說道;“這個牌子危險,容易砸到行人,需要拆除,不拆除也行,罰錢一萬元。
最後還是其中一位小領導看‘柳永’態度實在太好,悄悄告訴他,這是有人想要整他,意思是警告他離某些不該他想的女人遠些。”
這個警告讓柳永感激涕零,同時柳永很客氣的 要了對方的電話,之後再他們再次迴轉的時候,給這位哥們發了信息。
一個小時之後‘爲了愛’的大廳,變成了各個部門的大聚首,城管的,衛生局,工商的,共計有十來個人,一時間紛紛嚷嚷熱鬧非凡。
這也難怪,各人都是在這個小城,不說低頭不見擡頭見,最起碼都是面熟,遇上這種場合,當然都打個招呼聊個天什麼的,畢竟誰也保不準那天會用上誰。
也是他們自我感覺在‘柳永’面前沒有任何壓力,畢竟一個說罰他多少錢就掏多少錢的窩囊廢,他們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最後還是‘柳永’實在是等的不耐煩說道;“各位,還有正事呢?”
柳永的話,直接讓工商所的瘦高青年笑呵呵的嘲諷道;“給老闆消災,看你還挺急啊!”對此柳永‘呵呵’一笑,而衆人則是‘哈哈’大笑。
這笑聲聽得‘李茹鳳’耳根發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在一片嘲諷的笑意中,一張張正規的蓋着紅章的**遞到柳永的面前,就在衆人笑呵呵的等着柳永給錢的時候。‘呼啦啦’從門外跑進來一串記者,從他們各自的手中攥着的話筒以及相機上的標示可以看出,有百度的,騰訊的,以及省電視臺的。
隨着這些記者的衝來,各個部門的領導們傻眼了,一些機靈的趕緊就向室內跑,其中大圓臉更是用夾包擋住了臉,想要衝出去。
但記者是幹嘛的,他們就是在人堆裡擠出來的,怎麼可能放過一個人,所有在場的大小領導,不管他們使出什麼手段,都沒有逃過記者相機,並且都是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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