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傑將林語送回林家,又來到了左家,一進大廳就見到左樺坐在那裡看着報紙。左樺將報紙放下說道:“文傑來了,快過來坐。”
王文傑坐下後,左樺又說道:“我聽我那些好友說了,你已經進入半決賽了,不錯啊,半決賽裡我可是評委之一,你不賄賂我一下嗎。”
“左老,就是我賄賂你,你會給我開綠燈嗎。”王文傑笑着反問道。
“哈哈,知道就好。不過我做爲左丹的爺爺,你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啊。”
這讓一旁的左丹有些蒙,在想:今天爺爺是怎麼了,爲什麼要讓他表示啊。
王文傑當然知道怎麼回事了,但他就是不說,於是說道:“左老、我與左丹是在戀愛,但我已經得到了左丹的同意,至於表示嗎,我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左樺笑着罵道:“你個臭小子,非要我張口是吧,那好。我就說了,把你可宋老那瓶酒給我弄一瓶。”
王文傑笑了笑說道:“左老,年紀大了,還是少喝點酒吧。”
“是啊爺爺,你就少喝點酒吧。”左丹說道。
“你知道什麼,他那酒可不是一般的酒。”回頭對王文傑說道:“你小子,到底給不給。”
“聽見了,這不早就給你準備了。”說完就從身後拿出一個瓷瓶,遞給了左樺。
左樺就像是看到什麼寶貝一樣,雙手將瓷瓶接了過來。抱在懷裡站起身,就要回房間去了,在走出幾步的時候回頭對王文傑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就留下休息吧。”說完就回自己的房間。
王文傑湊到左丹身邊說道:“今天不能折騰的太晚,我明天還要比賽那。”說完就來了一個公主抱,將左丹抱到她的臥室去了。
而左丹在那裡一開始還在催打着,可到後面就已經將腦袋靠着了王文傑的懷裡,很享受這結實有安全的懷裡,也讓她有些春心蕩漾了。
在左樺的臥室裡,左樺將門關上,慢慢的將瓷瓶的蓋子打開,那股酒香瀰漫整個房間裡。這酒香就是聞上一下,都讓人感到神清氣爽。
就在這時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傳出一個聲音說道:“這是靈酒啊,竟然用靈液煉製的,還真是好東西啊。”
左樺聽見聲音後,面部就開始抽筋的說道:“你怎麼就能這時候來哪。”
從角落裡走出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笑着說道:“不要這麼小氣嗎,你有那麼一大瓶那。對了你是那裡弄來的啊,這東西就是在裡面也算是稀有的東西啊,就我那點供奉也就夠喝兩杯的。”
“便宜你,今天老哥我就給你一杯。”
“好好,快點啊。你這酒不會是那小子給你的吧。”
“怎麼了,有個好孫女婿比什麼都好。”
“別說了,好,你孫女婿那都好,快點吧,都快饞死我了。”
“看你那出息,要是被那小子看到了,一定看不起你。”
說完兩人一人一杯,喝的時候都是粘一下脣邊,那都讓這兩名真正的高人,都無比的享受。
…
…
在左丹的臥室裡,左丹趴在王文傑結實的胸膛上說道:“你真的要和錢逸春比啊。”
“怎麼心疼他了。”
“那有啊,討厭。”
就這樣兩人相擁入眠,一直到第二天清晨,王文傑起來在修煉,而左丹起來在廚房裡開心的做在早餐,而且還在那裡微笑着,爲自己所愛的人做早餐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而左樺坐在客廳裡看着他的報紙,三人一起吃過早餐後,王文傑與左丹先走了。
左樺看着王文傑的背影說道:“你到底還有是秘密我不知道的,還真很期待啊。”
王文傑在禮堂的門口看見了丁山,上前拍了一下。丁山知道王文傑來了,說道:“什麼時候給我介紹女朋友啊。”
“你有那麼急嗎,怎麼也要等比賽結束的啊。”
“好吧。”
兩人一起走進了禮堂裡,在比賽選手的地方,王文傑看見了錢逸春在那裡坐着玩手機。錢逸春見到王文傑後,只是擡頭“哼”的一聲,便將頭轉到一邊了。
就在王文傑坐下的時候,一名穿着苗族服裝的那女人走了過來。王文傑看着對方的長相,想起了林語,他們兩個人真的實在是太像了,如果不是王文傑太瞭解林語的話,還以爲是林語惡作劇那。
那名苗族姑娘走到王文傑面前看了一眼,便走了過去,但種感覺有什麼不對。這時丁山突然從口袋裡拿出藥粉來,在他和王文傑身上灑了很多。
也就這時王文傑才發現,在他們身上掉下來很多的小蟲。丁山看着這些小蟲,背後都冒出冷汗來說道:“我說你是不是得罪過她啊。這個是苗疆的菌癢蟲啊,這要是爬到身上,奇癢無比,幸虧我身上有避蟲散,不然可有罪受了。”
就在這時,王文傑身上一震,那些殘餘的蟲子被震出去了,而且落在地上都已經死了。那苗疆姑娘目標就是王文傑,丁山就是被牽連的,所以蟲子很少,用避蟲散就驅逐乾淨了。而王文傑身上可是還有很多,王文傑只是微微的動用一絲真氣,就將那些蟲子給震死了。
王文傑剛要起身要問個明白,可卻被丁山給拽住了說道:“你就是問她,她也不會承認的,也有證據是她弄的啊,不過看她也沒有什麼惡意,算了吧,以後注意點就可以了。”
王文傑一想也是,於是就沒有上去找麻煩。那名苗疆女子看見王文傑,嘴角漏出了一絲笑容,但眼睛裡卻有着一絲殺意。
大會很快就開始了,禮堂上已經坐滿了人,一些記者也架上了自己的短槍長袍,準備拿第一手材料。
大會開始,十位選手都已將入座了,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老者拿着話筒,一篇長倫,說的都是什麼發揚中醫傳統一類的語言,發言的是華夏中醫協會的會長陸英宗,也是中醫泰山級人物。
一片言論過後,一名身穿西服的主持人上臺,宣佈半決賽的開始,現場的人鼓起明亮的掌聲。
這半決賽分三場,這第一場是望診,也是中醫四門診的基礎。這四門是望聞問切,這四門也是中醫的精髓所在,也是中醫基礎課程。這望,
指觀氣色、聞,指聽聲息、問,指詢問病狀、切,指摸脈象。
而一般用的最多的是問和切兩診。所以大會將望診做爲考題,目的就是不讓他們忘記中醫還有望診。
在大會選手分成了兩排在左右,中間坐着一箇中年人。十名比賽選手,就在自己的位置進行觀看,在按照自己的診斷,給病人開方和寫出治療方法。而判定還是,速度,準度,效果,和價位。
王文傑只是率先起筆,將病情寫了下來,又將治療方法和藥方都寫了出來,在他舉手的時候,在他後面錢逸春和丁山也相繼的將手舉起。
那名會長陸英宗看着三位笑着點了點頭,很滿意他們的診斷的速度。
將三名的藥方和診斷方法交給了評委,那些評委拿到後,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那診斷交給了陸英宗。陸英宗看了一下,又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等剩下的人都將診斷交了上去,通過評委和陸英宗他的商定後,報出了前三名,第三名是丁山,而第一名和第二名主持人沒有說。
而是陸英宗拿着話筒對王文傑說道:“在你的診斷中,一共有五種治療方法,但其中一種是鍼灸,我就一個問題,你要用什麼針。”
王文傑沒有猶豫的答道:“四寸銀針。”
“好,這第一名是你的了。”
可這時錢逸春就反對着說道:“在我的診斷中也有鍼灸,爲什麼他就是第一啊。”
陸英宗笑着說道:“那我就說明一下,先說第三名的丁山的,你們三位的診斷是一樣的,但丁山用的時候五種藥類治療,而治療效果是很明顯有效的。
爲什麼他是第三名就是沒有鍼灸的原因,因爲這病治療最佳的就是用鍼灸。在說你們兩位的差距,在穴位上你們選擇的是一樣的,但錢逸春你上面寫的是,三寸銀針。
而剛纔我問王文傑用什麼銀針的時候,他沒有猶豫的說到用四寸銀針,而四寸銀針是最好的,可以直接遞到病患位置,而三寸銀針也可以,但效果就差了很多。”
錢逸春聽到了解釋,也知道自己太保守了,也知道自己輸在那裡了。於是低着頭也沒有吱聲,但也咬着牙,看向王文傑。
第二場比賽是蒙着眼睛對病患切脈,在切脈的過程中不允許出聲。
這時在臺子中間有個簡易的簾子,這簾子是三面的,一面沒有簾子的是面相觀衆席的,這樣就可以避免作弊的嫌疑。
比賽選手都依次的帶上眼罩,走進去,而在裡面還有一個簾子,讓選手與病者隔離,選手只能碰到對雙方的手腕,來診脈。
王文傑是最後一個進去的,把脈時間就用什麼幾秒鐘就出來了,就連錢逸春和丁山都爲了把握起見,都將把脈時間延遲了四五十秒的時間,而王文傑從進去到出去,一共也沒有用上十五秒。就連掐秒的工作人員都忘記打開秒錶了,當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都已經走了出去。
這也不怪工作人員啊,他只見王文傑進去連坐都沒有坐,在病患的手腕摸一下就走了,就連工作人員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出去了,真的將工人員弄懵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