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評委們都一愣,這哪裡是診脈啊,就是走了一圈而已。只有評委席上的左樺笑了笑,也只有他才知道王文傑的醫術。
在評委評判的時候,他們都看向了王文傑,都以爲他是怪物那,就那幾秒的診脈,竟然準確無誤的將病情全部診斷了出來,對於他們來說難度也是不小的啊。
這一場的比賽毫無疑問了,王文傑第一,但出人意料的是,錢逸春與丁山是並列第二。他們兩人的診斷與藥方和治療方法相同,也只能是並列了。但第三名讓王文傑很意外,竟然是那名苗族姑娘。
在臺上陸英宗看着王文傑的笑意很濃,也很欣賞王文傑的醫術,就王文傑這表現,臺上的那些評委都未必能做的道,這也是陸英宗欣賞王文傑的地方。
也到了最後的一個項目了,這個比賽項目王文傑就是不參加,也可以順利的參加總決賽了,但王文傑還是參加了,這也是對評委的一種尊重。
第三個是讓他們在準短的時間裡在蒙着雙眼,只憑着嗅覺和手的觸覺來辨認草藥。這個難度可不是一般的難,華夏的草藥成千上萬種,而且相似的草藥也是非常多的。有的時候就是用眼睛來看,都容易認錯,何況要在蒙着眼睛哪。
現場一個很大的藥櫃推到了臺上,王文傑初步看了一下,足足有二百多種藥材,而且這些藥材都是非常相似的。而比賽的規矩是,讓現場的觀衆來挑出十五種草藥,選手用時最快,而且要將辨認出來的草藥的藥性說出來。這樣就是事先知道了所有的藥材,也難以作弊,因爲挑選的藥材並不是評委,而是觀衆。
丁山是倒數第四個上場的,十五種草藥只用了三分鐘,而且將藥性和藥理說的是頭頭是道,就連評委都自嘆不如。而下一個是那名苗疆姑娘,她用的時間也很短,但卻沒有超過丁山,用的時間是四分二十一秒的時間,這個時間也讓人佩服了,一個女孩子,就可以將所有的草藥個辨認出來,這就是天賦了。
錢逸春在上臺時,看了王文傑一眼,而起哪目光很冷。丁山小聲的說道:“他是真恨你恨到骨頭裡了。”
王文傑兩手張開,無所謂的樣子,讓丁山搖了搖頭笑了起來。錢逸春的速度也很快的就將十五種草藥給辨認出來了,所有的時間是三分十五秒,錢逸春一聽到時間,咬着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最後一個是王文傑上場,他這一上場臺下的人便自發的鼓起掌來了。那些濱海大學的人有人組織這喊道:“遠投哥、加油。遠投哥、加油。”
聽的外來的人一頭霧水,怎麼就喊上了遠投哥了。有的人好奇就上去問了一下,事情的原委便很快的傳遍了全場,隨着濱海大學的人叫喊聲,也將那些剛剛知道王文傑就是遠投哥的人也帶動了起來。這一下現場就開始沸騰了,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王文傑見狀,對着觀衆將手壓了壓,聲音便停止了下來。王文傑笑着說道:“感謝大家對我支持,但大家要安靜哦,不然我會落榜的,你們也不想看見吧,我也不想看見的,所以還請大家安靜好嗎。”
這現場還真就安靜了下來,觀衆還真的給王文傑面子。可有一個人就不高興了,就是錢逸春,見到王文傑得意的架勢,他就生氣。
王文傑閉上眼睛帶上眼
罩,開始辨認藥材。當結束後所記錄的時間,竟然與丁山是一樣的,這也讓王文傑也感到了驚訝。
在宣佈結果的時候,王文傑與丁山一起並列第一,而錢逸春就是第二了。
比賽結束後,陸英宗走到王文傑身前說道:“小夥子不錯,要加油,我看好你啊。”
“謝謝。”
這一場半決賽已經結束了,濱海大學校園裡,到處都在議論這一場比賽。而王文傑再一次成了焦點。
有的人說道:“第三場的時候,我感覺王文傑是故意放慢速度的。”
“我覺得也是,應該是不想讓他們輸的太慘吧。”
“有道理,遠投哥人品槓槓的。”
“明天的決賽你們去嗎。”
“當然了,而且我們還下了賭注哪,賭的是遠投哥贏。”
“我買了兩百的錢逸春,他可是錢老的孫子啊。”
這樣的議論在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聽得到,而作爲被議論的焦點王文傑此時正在與美女在一起吃飯哪。另一個錢逸春將那兩個保鏢叫到身邊說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都不能讓那個王八蛋參賽。”
“可是少爺,他那些保鏢很厲害,我們打不過啊。”
“廢物。那些保鏢是左丹的,而他沒有任何保鏢,你們儘管動手是了,出了什麼事有我哪。”
“好,少爺你就放心吧。”
……
今天王文傑沒有選擇去左丹和林語家,而是自己在馬路上行走着。左丹和林語和非常的懂事,並沒有要求王文傑去陪她們,她們也知道,王文傑心裡始終有一個夢想,就是想讓中醫再一次崛起。而這一回的中醫比賽,對於王文傑來說太重要了,也是王文傑爲夢想邁出的第一步。
在明亮的夜空下,又有路燈的指引,王文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着。他在想自己離開那小縣城的日子也很長時間了,而他就聽見一次自己師父的聲音,他現在也很想念自己的師父。
可就在王文傑悲傷的時候,一個動聽如黃鶯般的聲音說道:“沒想到,你一個男人還在悲傷啊,身邊有美女相配,怎麼還不滿足嗎。”
“你終於捨得現身了,都跟我快一個多小時了,不累嗎。”王文傑回頭說道。
在路燈裡面的黑夜裡走出來一個女子,她就是那苗疆姑娘,但現在穿的並不是之前的苗族服裝,而是一身的夜行衣,還帶着黑色絲巾遮蓋着臉龐。
“你知道我在跟着你。”
王文傑笑着說道:“像你這樣不將自己的氣收斂,去跟蹤人,我就是不想發現都難啊。”
“知道也無妨,反正你也要去死。”說完,那苗疆女子便從腰間抽出一把長鞭,向王文傑打去。
王文傑一個側身就攻擊躲了過去,問道:“我好想像沒有得罪過你啊,爲什麼要下死手啊。”王文傑看向地上的長鞭,那長鞭已經是墨綠色了,一看就知道沾有劇毒。
“等你死了,我就會告訴你。”
隨着長鞭不斷的舞動,王文傑向後退去,但那女子卻上前跟進。王文傑可不想碰着鞭子,他也沒有把握
自己能不能解開那毒。
王文傑不斷的躲閃,那女子就不斷的攻擊。一追一逃,就這樣他們打到了公園深處的樹林裡。
那女子站着那裡,手還拿着毒鞭看着王文傑。而王文傑也看着對方說道:“你就是想殺我,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最起碼也要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好,那就讓你死個明白。我叫苗念琳,記住我的名字,死後別忘了去閻王爺那裡報道去。”說完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王文傑又向後退了數步,躲過了攻擊。當他聽見苗念琳這三個字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這是林弘信留下的孽緣。
於是王文傑對苗念琳說道:“你母親是不是叫苗語欣。”
“你怎麼知道的.”
對方聽見了自己的母親的名字便停止了攻擊,她很奇怪的看着王文傑,那個表情與林語如同一轍,就是一個冷麪冰霜,一個陽光可愛。說她們不是姐妹,打死王文傑都相信。
知道對方母親的名字,也是從林老那裡得知的,也將一些事情說了一邊,當時林老是不知道自己兒子在外面已經有那女人了。等他知道的時候,林語和林欣都已經長大了,這也是林老的一件窩心的事,說對不起她們母女,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想補償一下從未見過面的孫女。
苗念琳的問話讓王文傑很難回答,林欣的蠱蟲他在就推斷是,是他們母女做的了。可一聽這樣的關係後,王文傑就果斷的將事情給壓了下來。
這時苗念琳說道:“我問你話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母親的名字的。”
“我知道你來找林家報仇的,可林家有錯的只是林弘信你父親啊,你們爲什麼要對其他人動手啊。”
“不要提那個混蛋,我沒有父親,林家我不會放過的,他們都要去死。”
“難道你還不明白你母親的意思嗎,你的名字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你母親還是愛着你父親的,你們還是收手吧。”
“你胡說,我要殺了你。”說完那長鞭如同龍捲風一樣,瘋狂的向着王文傑攻擊過去。
王文傑也是接連躲避,他不想傷到這個姑娘,因爲她的命已經夠苦的了,明明是自己的父親還要刀兵相見,這點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王文傑不停躲避着,可就在王文傑要再一次後退的時候,他見到對方已經停止了攻擊。而且眼睛裡已經有了淚水,她就站在那裡,看向了夜空。在那裡直言直語的說道:“小的時候,我就問媽媽,爲什麼我沒有爸爸。結果被狠狠的打了一頓,可到了晚上,我看見自己的母親拿着一個玉佩偷偷的哭泣着。
我知道,那就是爸爸送給媽媽的定情禮物,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媽媽沒有忘記爸爸。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纔有對爸爸的強烈渴望。
可我和母親去找過他,他卻已經有了新的家庭,而且有了兩個女兒。
媽媽就這樣的默默的離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媽媽整個人都變了。變的煩躁不通情達理,而且對我也是非常的苛刻,動不動就打我。
後來媽媽讓我去殺自己的爸爸。”說到這裡的時候,苗念琳已經泣不成聲了,蹲着那裡不停的哭泣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