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傑好奇的問道:“怎麼了,看你這樣,怎麼被人欺負了”
“不是、是咱們的紫辰武術會,被人挑戰哪”張錚也是急忙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王文傑笑了笑說道:“誰啊,這麼無聊啊”
“老大就是被你打敗的翟飛海的二師兄,聽說他已經是跆拳道七段了,比翟飛海整整高處兩個級別,你又不在,我能不急嗎”說着張錚都快哭了。
“是翟飛海找來的”
“不是、我聽說翟飛海因爲將場地給輸了,被他師父給趕出師門了”
王文傑點了點頭說道:“什麼時候”
“就是今天中午十一點”
“行了,我知道了,你安排人告訴他們,我會今天準時出席的”
“好”說完,張錚就走開了。
王文傑看向自己的座位,左丹並沒有出現那裡,就在他思念左丹的時候,就聽見教室門口傳來李玉紅的笑聲,王文傑回頭一看,是李玉紅與左丹還有一名帶着金絲眼鏡的男生跟在他們後面。
左丹也看見了王文傑,她的嘴角只是微微翹起,那笑容頓時將王文傑的心給融化了,王文傑快走了幾步一把將左丹抱在懷裡說道:“你怎麼纔回來啊,都快想死我了”
左丹沒有以前那麼羞澀了,但臉上也悄悄的紅了起來,小聲的說道:“我也想你”短短的幾個字,就已經代表了左丹的內心,兩人將對方抱的緊緊的,就像是想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一樣。可後面的那名帶金絲眼睛的人,雙手已將緊緊的握了起來,那拳頭上都有青筋暴露出來,那眼光也一直盯着王文傑。
李玉紅在一旁看着,笑道:“我說兩位,不要在我這單身狗面前秀恩愛好嗎,你們是不是存心欺負我沒有男朋友啊,要不我給你們開個房間,你去聊聊人生和理想,順便在研究一下造小人計劃”李玉紅越說越離譜,原本左丹的臉只是微紅,現在她臉上已經通紅一片了,看着都能滴出水來了。
左丹將王文傑推開,轉身就去捶打李玉紅身上了,兩名美女開始打鬧了起來,這也是一個亮麗的風景線啊。這個時候王文傑已經注意到那個帶着金絲眼鏡的男生,在兩位美女打鬧過後,左丹走到王文傑身邊挎着胳膊對李玉紅說道:“我們就在秀恩愛,氣死你,哼”
王文傑看着調皮的左丹說道:“這位紳士是”
劉玉紅一把將那名男生挎了起來說道:“他是我表弟,從小在我家長大的,他可是與左丹青梅竹馬的,我表弟只是出國學習一趟,就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
那名男生忍着憤怒伸出手說道:“我叫蔣志義,是西醫專業的特招生,現在是第二人民醫院的外科實習生”他這麼說明顯是來炫耀自己。
蔣志義在表姐家長大的,從而與左丹很早就認識了,他從骨子裡
就已經認爲左丹就是他的女人了,可他前些天到法國醫學院進行學術討論。也就這幾天就被王文傑趁虛而入,將左丹給納入王文傑的懷裡。蔣志義知道這件事情後,非常氣惱在自己的臥室裡已經大鬧一頓了,他也發誓要將王文傑踩在腳下。
王文傑感到對方自己的殺意和不滿,但他還是將手伸出與對方握起手來,也同時說道:“你好,我叫王文傑,是左丹的男朋友,以後還請多多光照”
蔣志義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文傑,見到對方渾身上下全是那種地攤貨,有些不屑,之後又說道:“既然今天你我第一次見面,而且左丹也剛剛回來,不如今天晚上我做東去天香閣怎麼樣”
“天香閣、那是幹什麼的啊”王文傑一頭霧水的說道。
左丹笑着對王文傑說道:“天香閣是五星級酒店,消費可高了,就是普通的菜在那裡都要上百元”說着有轉頭看向蔣志義說道:“咱們就找個便宜點的地方吧”
“沒有關係的,這點錢不算什麼,對於我來說還是可以承擔的”蔣志義自豪的說道。
王文傑撓了撓後腦說道:“我也想去看看,我從來沒有去過什麼五星級酒店哪,我就去過一些大排檔,要不咱們進去不吃飯,走一圈咱們就出來”王文傑不好意的笑了笑。
蔣志義很鄙視的看了一眼王文傑心想:就這樣的土鱉,真不知道左丹到底是看上他那裡了,連五星級九丹都沒有進去過,輸給這樣的人手裡,還真特麼的是恥辱啊,有你好看的。
於是他又說道:“那這麼就這麼定了,等放學後我來接你們”
李玉紅這時說道:“還就這樣定了,你回去吧”
說完李玉紅就拉着左丹進入教室了,在外面蔣志義還在盯着王文傑。而王文傑只是笑了笑轉身就追了上去,隨着伸手將左丹纖細的柳葉小腰摟在了懷裡了。教室裡的人見到王文傑與左丹進來,有張錚帶領下那些男生都站了起來,齊齊的對左丹說道:“歡迎大嫂歸來”
左丹也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在王文傑的肩膀上,而王文傑卻對張錚眨了一下眼睛,豎起大拇指,表示既肯定 。
在第二節課的時候,王文傑已經趴在桌子上大睡特睡了,要不是左丹在這裡,估計他找就走了。在講臺上一位五十幾歲的男教授,見到下面王文傑在睡覺,手裡的粉筆被掰成兩節用力一甩,那粉筆頭就奔着王文傑的腦袋去了,就在距離王文傑腦袋幾公分的時候,他突然伸手將粉筆頭抓住了,眯着眼睛喊道:“那個龜孫子用暗器襲擊我”
在前面的教授一聽竟然叫自己龜孫子,眼睛頓時便冒起火來,將手裡的另一半粉筆頭也丟臉過去,同樣被王文傑給接住了。可王文傑又說道:“嘿、這龜孫子還沒完了”
這時一旁的左丹用手扯了扯王文傑的一角,有那一雙明眸大眼睛告訴王文傑是前面教授丟的。當王文傑看清左丹的眼色後,他也從渾噩中清醒了過來,看向了前面,那教授正怒視着王文傑。
王文傑笑着對教授說道
:“我說誰丟的這麼準哪,原來是丁教授啊”
丁教授怒道:“少在這裡嬉皮笑臉的,像你這樣的學生就是在浪費父母的金錢,浪費國家的糧食,你怎麼能好意站在這裡上課哪,爲什麼不去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自己了斷哪。”
王文傑這個暴脾氣,本來他是想道歉的,可這丁教授上來就叫自己死,這也太特麼憋氣了,於是他說道:“丁教授、我在你的課堂上睡覺是我錯,但也是有原因的,你講課不生動死板,而且你所講的課程裡全都是教科書上寫的,我想問一下丁教授,你懂的中醫嗎,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上這個教授的位置的”
丁教授這一回可是真的生氣了,他從事教育已經二十幾年了,還沒有人懷疑他的教育水平哪。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說我上課死板,不懂中醫,那你還來上什麼課啊”
“不好意思、我並不是特意上你的課,而是來陪我女朋友來的,一個不懂的中醫,不懂的看病的人,我是不屑上他的課的,就你講的這些,我十幾歲就已經倒背如流了,你還好意思拿出來講”王文傑不屑的撇了一下嘴。
丁教授被氣的嘴角都在抽筋,說道:“你說我不懂看病,那你懂嗎”
王文傑笑了笑說道:“當然了,要不我們比賽怎麼樣,我到是想看看你這個教授是不是小學生的水平”
丁教授也被王文傑真的氣壞了,毫不猶豫的說道:“好比就比,我要是贏了,就給我滾出學校”
“好啊,但我要是贏了,你必須要在學校廣場上當着學校的人給我道歉”
“好”
左丹在一旁拉了拉王文傑的衣服,後者低下頭看着左丹。這時左丹說道:“不要比了,好嗎”
“怎麼怕你老公輸啊,放心吧,難道你還不知道你老公的醫術嗎”王文傑調笑的說道。
左丹被王文傑說的臉通紅一片,還捶打了幾下王文傑說道:“討厭,不理你了”
正當王文傑要說什麼的時候,在教室門口有幾個人走了進來,王文傑只認識兩個人,一個是濱海大學的校長邢逸春和副校長兼中醫系教學教授嚴誠,剩下的三個人卻不認識。
校長邢逸春急忙走上前對一箇中年穿着一身休閒西服的人說道:“李主任,我們學校一向來都是民主的,有學生挑戰老師,這第一可以爲學生有更好的學習經驗,這第二也讓教師有一種壓力,來加強學術的認知”
那名李主任只是揮了揮手,然後對着王文傑說道:“這位同學,我剛纔聽到你說,你要挑戰這位教授的醫術對吧”
王文傑看了這位李主任一眼,不卑不亢的說道:“是的”
“這樣吧,正好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你們就爲我診治吧,怎麼樣”李主任微笑着說道。
但他說完,後面幾個人要上前阻攔,卻被李主任給制止了,而且還說道:“你們不要打擾兩位的比賽,我要看看這個年輕人有沒有兩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