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收颳了大量的寶物,陳卡通過黑市將這些寶物處理掉後,變賣得總計一億五千萬的價值,這次拍賣會之行,陳卡總共獲得了三億三千萬的現金,面對堆積如山的現金時,陳卡顯得異常震驚,在他眼裡,如果這些現金無法發揮它們應有的作用,那與白紙無異。
擱淺在陳卡心中的一個秘密漸漸因爲大量的金錢變得可行起來,遠在上海,還有蕭如風等待着自己的歸來,自己曾經答應過他,一定要將他治好,這也是自己踏上盜墓的初衷。現在有了這些金錢,陳卡首當其衝要做的便是治療好蕭如風的傷。
拿出了手機,翻開那個老號碼,陳卡撥了過去,嘟嘟幾聲過後,立即從電話中傳來吵雜的聲音,並不時含着二五八萬之類的,“喂,是徐恆嗎?我是陳卡。”
電話那頭的徐恆滿臉油光,吊着一根只剩菸屁股的香菸,聚精會神的看着牌桌,對於陳卡這個時候打來電話,顯得異常不滿,“陳卡?你這麼久沒找我,現在找我有什麼事?”
陳卡頓了頓,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窮的鈴鐺響的小子,要看他的臉色行事,當初爲了求他治療蕭如風的傷勢,沒少吃過苦頭,現在自己有的是錢,哪怕給這個傢伙建造一座黃金墳墓也不在話下。
“我找你是關於治療蕭如風的事。”陳卡淡淡道。許恆立馬不悅起來,“沒聽見我正在打牌嗎?我都說了,他的病情很特殊,就算有錢都不一定能夠治好,你還是別打擾我打牌了,我一秒鐘幾十萬上下呢。”
陳卡冷哼一聲,心想許恆還是一副刻薄樣,爲了錢,什麼都肯做。“說吧,要多少錢,我出。”
許恆明顯頓了頓,忽地笑道:“陳卡,我沒聽錯吧,治療蕭如風門檻就是一千萬,至於後續費用,那個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千萬就一千萬,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你今天在牌桌上輸掉的也算我的。”聽見陳卡這麼說,徐恆兩眼發亮,態度立馬變得謙卑起來,“我說陳卡啊,我一直爲蕭如風的病情在四處奔波,這不才和幾位專家打打牌,增進增進情誼,也好讓他們幫忙一下蕭如風的病情。”
陳卡不屑的挑了挑嘴角,都是一丘之貉,還真是現實得很。面對徐恆這種勢力的小人,陳卡早就見怪不怪了,“你盡情的打吧,我說了輸的算我的。”
電話那頭的徐恆興奮過
後,開始懷疑陳卡的真實性,他眼中的陳卡,不過是一個在墓中九死一生討飯吃的小盜墓賊,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額……這個陳卡,你說的是真的嗎?這個錢我可以先墊付着,怕就怕幾位專家胃口大,我這裡應付不了啊。”徐恆爲難道。
說得比唱得好聽,胃口最大的就是你徐恆!陳卡目中閃過一道寒光,話語依舊平淡,“你賬號多少,我先給你匯兩百萬過來當定金。”
電話那頭忽然安靜下來,不過陳卡仔細聽去,也能聽見大概在說什麼,似乎徐恆再說今天的牌局老子不打了,瞧瞧你們的樣子,老子不就是欠了你們幾十萬嗎?用得着防着我怕我跑嗎?現在就跟我出去,老子馬上還錢給你們。
“喂,陳卡,你還在嗎,麻煩你記一下我的賬號啊……”陳卡將徐恆的賬號記下後,立即讓李如月打了兩百萬過去,這年頭還真現實,自己得勢之前,人人把自己當做瘟神,敬而遠之,一朝得勢自己,巴不得將自己爺爺。
陳卡對花多少錢並不在意,若不是徐恆這傢伙還真認識幾個醫學界的牛人,陳卡也犯不着用錢去請他。
徐恆收到錢後,晚上主動打電話給陳卡,國外一切安排妥當,就等蕭如風過去。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對於徐恆這樣的態度陳卡還是挺贊同的,只要他安排好了,就算讓陳卡傾家蕩產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只是在事情結束後,陳卡一定會讓徐恆將他吃進去的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由於陳卡在日本的事情還遠遠未結束,蕭如風自己無法親自送他去國外救治,這樣的事情當然交給徐恆去做了,無非就是多支付一點錢,能拿錢解決的事情是這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情。
夜空深邃而又迷離,陳卡再解決完蕭如風的事情後,決定將這個好消息親口告訴給蕭如風,沒想到在電話中,再次讓陳卡深深迷茫的,只有小孩心性的蕭如風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能恢復正常,哭着喊着要陳卡回來陪自己,只要陳卡在他身邊,他就滿足了。
陳卡莫名的笑了,用笑來掩蓋自己的心酸。
夜歸於沉靜,第二天一早,陳卡得知了蕭如風已經被徐恆接走之後,便在無聯繫蕭如風,讓他好好治病吧,自己聯繫他只能是讓他分心而已。
從海島回來,僅僅過了兩天,陳卡便再次對大家不辭而別,因爲包索的受傷,陳
卡不想再因爲自己讓身邊的每一個人受傷,敢在晨曦前,陳卡留下一張字條,悄然告別了這裡。
他不去別的地方,他決定再次返回海島一趟,這次事情緊急,連神之道老本營的消息都沒有弄到,也許回去還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李如月按照往常的時間敲響陳卡的門,後者卻遲遲沒有反應,就算是打電話進去,也沒有人接。李如月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臉色忽地黯然下去。自己打開了陳卡的房間,看見桌上那張按在菸灰缸底部的紙條時,李如月心一下慌亂了。
菸灰缸中安靜的躺着一根菸頭,平時陳卡根本不抽菸,現在卻留下了一根菸頭,證明陳卡真的做了一個決定。
陳卡到達海島,燈火輝煌已是昨夜事,建築雖還在,但海島已經變得很冷清了。趁着夜色摸到了海島之上,陳卡聞道了一陣荒涼的氣息。
想不到神之道的人走得這麼快,但陳卡也不會因此掉以輕心,時刻具備着警惕心。陳卡無暇顧及海島上其他景色,徑直便往依斜那岐的住處摸去。
陳卡特意開啓了隱匿,越安靜,越讓陳卡嗅到一股危險之氣。讓陳卡意外的是,整個黑暗的海島唯獨依斜那岐的別墅是亮着的,難道有人?陳卡雙目一沉,如果依斜那岐還停留在島上,那麼陳卡這次絕對不會讓他逃掉,上次兩人交鋒過,陳卡利用龍霸之氣對付他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緩慢的摸到別墅下,卻聽見了一聲女人的幽幽嘆息,聲音很熟悉,月讀!一個傾國傾城的面容浮現在陳卡腦海之中。
微微探出頭去,便看見一頭凌亂的青絲在狂風中顫抖,又是這個女人!陳卡眼中忽地閃過一絲隱晦的光芒,身子一閃,無聲無息下上了屋頂。
“別動!在動要你的命!”光芒大盛,一根尖銳的制裁之矛繚繞着刺眼的電蛇抵在了月讀的後背。後者微微一驚,便冷靜下來,“是陳卡吧。”
陳卡解除隱匿,將制裁之矛更往前抵去,“叫你別動,否則會沒命的!”
“好,我不動,你居然對女人也這麼狠心,世間上怎麼有你這樣的男人。”月讀似幽怨似憤恨的舉起了雙手道。
陳卡冷笑一聲,道:“女人也是人,在我心中和男人沒什麼區別,最主要你不是我朋友,而是敵人,我沒工夫和你聊天,想活命就告訴我神之道的具體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