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只要是西廠的頭子就一定要遭受n次刺殺?爲什麼每次都要在我有高手護衛的情況下來刺殺我?爲什麼每次刺殺都要把我的馬車弄壞?哎呀,媽呀!
樑薪原本站在馬車那塊底板上在自言自語,但是卻突然看見竟然有四個殺手突破了印江林和上官一止的防線向他殺了過來。
樑薪想也沒想就拉出手中的長劍揮了一下,然後整個人腳尖輕輕一點,凌空飛了起來。樑薪從四名殺手的頭頂飛過,然後再瀟灑一點一下飛到了街道旁邊的房屋上。
“哈哈!傻眼了吧,哥會飛!”樑薪大笑着說道。
上官一止與印江林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充滿了無奈。二人故意放出四名殺手過防線原本是想鍛鍊一下樑薪的實戰能力,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樑薪對敵時第一件事想到的居然是跑。並且這些殺手還都沒到七品可以使用輕功的地步,所以他們也的確拿樑薪沒有辦法。
上官一止當下再不留手,雲浪九重劍凜然使出。那無匹的劍氣一層一層疊加,疊加到第九層時力量一下爆發開來,四五名殺手竟然被上官一止一劍砍飛了腦袋。
如此血肉模糊,慘絕人寰的景象足以將不少路人嚇得大小便失禁。但是樑薪在屋頂上觀戰卻有另外的想法,他已經看出上官一止那雲浪九重劍是一套精妙無匹的劍法,他心裡暗自盤算着一定要騙上官一止把這套劍法傳授給自己。
“撤!”提刀的黑衣人見識到上官一止的武功精湛後立刻往後退卻,上官一止豈會容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整個人腳尖輕輕一點,凌空飛過去揮手就是一劍。樑薪張張嘴原本想說留個活口,還沒來得及開音就被上官一止結果了所有人。
印江林這邊倒是有意識留下活口,不過那些持劍的黑衣人似乎十分精銳,直接服毒自殺,沒有給印江林半點留下活口的機會。
看見街上擺着的十數具屍體,樑薪搖搖頭道:“可惜了,我那馬車又找不到人賠錢了。”
樑薪一臉痛心疾首地離開,印江林在馬車殘垣之中翻出了拿去送給趙偲的禮物。
保康門街。往左是明節皇后宅,往右是德安公廟。高俅的新府邸都在此處,新府雖然沒有以往高府那麼奢華,但是佔地卻比以往的高府更加廣闊。
自初一開始,每日高俅這新府邸都有不少人前來拜見。僅僅這兩天所收的禮就已經足以將現在的高府裝修的跟以前一樣豪華。
高府管家魏東成。此人原本是一名江洋大盜,被官府緝拿過後爲高俅所救。從此就跟隨高俅身旁做他的管家兼貼身護衛。此刻他急衝衝地跑進高府之中,見到高俅在正廳和人談話他就在門外踱來踱去。
高俅見到魏東成後就和人客套兩句便走出正廳,魏東成趕緊湊上來對高俅說道:“老爺,大事不妙,派出去的人全都被殺了,樑薪安然無恙。”
高俅神色一變,趕緊問道:“有活口被他們抓住嗎?”
魏東成搖頭:“沒有。全被樑薪最新招募的高手給殺了,那高手使的是一柄短劍,武功也許比印江林還高。”
“比印江林還高?”高俅嘆了口氣,搖頭道:“以後不要再動刺殺他的心思了,我們要培養那麼些人也不容易。另外命蹴鞠隊裡的人好生訓練着,如果這次蹴鞠大賽裡面不能贏過樑薪他們每個人都得挨板子。當然,贏了也重重有賞。”
“是!老爺。”魏東成應命。
另外一邊,朱雀門街上那不起眼的馬大客棧之中鐵漠汗也接到了屬下的稟報。聽聞樑薪身邊又有高手出現,鐵漠汗笑了笑:“這位樑侯爺反應果然不慢啊。好好好,有如此對手玩着纔算有趣。好了,我們回大金吧,這北宋我們也呆的太久了一點。”
前來刺殺的殺手沒有一個活口,樑薪索性也就不去猜測那些殺手是誰派來的。
到了定王府,隔着老遠樑薪就聽見府內傳來聲音:“定王足球隊,比賽不怕誰,上場爭第一,輸的是傻*b。”
最後那一句“輸的是傻*b”險些沒把樑薪給笑噴,他和定王說話時曾經無意間帶出過“傻*b”一詞,然後定王問其含義樑薪就解釋爲“比傻瓜更傻。”沒想到趙偲這麼快就學以致用。
聽見門房報樑薪來了,趙偲立刻打開中門帶着趙凝萱前來迎接。“哎呀呀,咱們的樑侯爺造訪真是令本王這王府蓬蓽生輝啊。”趙偲誇張地熱情着。
樑薪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也跟着熱情洋溢說道:“哎喲喂,我的好王爺。怎麼勞您大駕來迎接啊,在下這兒給您拜年了。”
趙偲走到樑薪跟前,突然一把抓住樑薪的手低聲快速道:“不是說好了初一來的嗎?怎麼今天才來。還有,滄州節度使袁成功的兒子袁志存來了。本王看那小子沒安小心,看凝萱那眼神有些怪怪的,你幫本王處理一下。”
“嗯。”樑薪點點頭,聽見有人打趙凝萱的主意他心裡竟然也有一些微微的不爽。樑薪也覺察到自從那次在客棧與趙凝萱清晨旖旎過後他對趙凝萱就有了一種異樣的情愫,還不到愛情那份上,但卻比朋友要親近。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戀人不及,朋友已過”的尷尬境地吧。
“新年好,郡主。”樑薪走到趙凝萱面前時也笑着行了一禮。
趙凝萱點點頭,輕聲說道:“父王都跟你說了吧。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你是假太監一事公諸於衆。”
樑薪神色微微一變,心想自己這身份問題是得想辦法解決了。如今越來越多人知道,遲早有被揭穿的一天。
樑薪點點頭,低聲道:“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
走進定王府。上官一止、印江林、樑瑞三人先到偏廳喝茶食用糕點,他們雖然和樑薪關係親密,但畢竟身份不同,還不適宜進入王府後院。
樑薪隨着趙偲、趙凝萱走進後院。趙偲隔着老遠就叫道:“淑儀,你看誰來了。”
淑儀是王妃的名字,王妃姓袁,與滄州袁成功是親戚。袁志存算得上是王妃的孃家人,所以王妃是很支持袁志存娶趙凝萱的,親上加親嘛。
定王妃聽見趙偲的呼喊後走出來。看見是樑薪,定王妃笑着道:“原來是樑侯爺過府。侯爺昨日又被聖上御封爲三司監察使,年紀輕輕就得居高位真是可喜可賀啊。”
“呵呵。”樑薪笑了笑:“王妃客氣了,小侯今日前來是爲了給王爺王妃拜年,王妃新年好。”
“侯爺新年好。”王妃極具禮儀地回禮。
王妃話音剛落,一名身穿華麗錦衣的年輕人從屋內走出來,見到樑薪年輕人問道:“姑姑,這位是……”
“哦,來志存,姑姑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就是當今太子少保、忠義侯樑薪。還不快過來見過大人。”王妃笑着說道。
袁志存聽見樑薪身份後不敢怠慢,走出兩步剛準備對着樑薪行禮做自我介紹時卻見到趙凝萱一下跳過來挽着樑薪的手道:“小子,樑侯爺可是我最崇拜的人哦,年紀輕輕就已經執掌三司,大宋歷朝歷代他也算是前無古人了吧。你可得好好跟樑侯爺學習,你看你出身貴族,至今還一事無成的。”
“我……”袁志存臉色一下漲得通紅,看向樑薪的眼神也一下變了。
定王妃神色也是跟着一變,當即斥責道:“凝萱,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毛手毛腳的。須知男女有別你懂嗎?”
“哦。”趙凝萱垂着頭將挽着樑薪的手放開。樑薪對着袁志存笑了笑,袁志存緩解了一下內心的情緒也勉強地笑着說道:“參見侯爺,在下滄州節度使袁成功之子袁志存。
侯爺的威名在下早已聽說過,聽聞侯爺不僅精通帶兵打仗,同時還學富五車才華橫溢。不才雖然才疏學淺,但平日倒是對對對子比較愛好,風聞侯爺也精於此道,不才恰好此處有一上聯想向侯爺請教。”
喲呵。我這邊還沒發功你倒得瑟起來了,樑薪也收起臉上那和煦的笑意,微微頷首道:“袁公子但說無妨,我可以嘗試着對一下。”
袁志存行了一禮後道:“那在下就獻醜了,有勞侯爺聽上聯:‘煙鎖池塘柳’。”
“這麼簡單的對聯也好意思說出來。”趙偲聽後癟癟嘴道。
趙凝萱踢了趙偲一腳,趙偲看過後見她微微皺了皺眉。趙偲頓覺有些不對,仔細一想才明白“煙鎖池塘柳”。這五個字的部首居然暗嵌了“金木水火土”五行。想明白這一層趙偲頓時覺得有些緊張了,這個對聯貌似簡單,實則至難啊。
樑薪看着袁志存笑了笑道:“這上聯很妙啊。
袁志存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淡淡道:“樑侯爺是聖上御封的天下第二才子,這對聯對於樑侯爺來說不算難吧?”
樑薪微微頷首,開口說出五個字:“炮填鎮海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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