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激盪,匯聚在張磊的手指之上,一下子就點在他的腦骨上面。
"砰!"一記沉悶的聲音響起,在黑夜當中顯得極爲刺耳。
張磊的一根手指直接點破了古天祺的護體真氣,狠狠的擊打在腦骨上面,當場就將他腦骨打出一道細小的裂縫,要不是張磊留了三分力,恐怕他當場隕落了。
"啊!"古天祺頓時從口中發出一陣慘烈的叫聲。
他向後倒退了幾步,滿臉扭曲,鮮血從他的腦門上面流淌下來,染紅了臉頰。
"說,段天元究竟想幹什麼,爲什麼會請得動你們這些古武世家的人?"張磊逼視着古天祺,上前一步,而後一腳踹在古天祺的小腹丹田上面,將他踢飛。
"段天元算什麼東西,憑他也請得動我們?"古天祺滿臉鮮血,獰笑着應道。
不是段天元……
張磊的臉色愈發陰沉了,當他聽到不是段天雲之後,不但沒有鬆口氣,心情更加凝重了。
能請動古武高手的人,絕不簡單,勢力肯定龐大到讓人驚駭的地步。
本來他也不相信段天元能請得動這些古武高手的,但現在他卻寧願是段天元。
"到底是誰?"張磊盯着古天祺,心中很是疑惑。
"嘿嘿,你猜?"古天祺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道:"我承認你的實力很高,但在某些人的眼中,你不過是一個麻煩的跳蟲而已……"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張磊眯了眯眼睛,見到此人,他心中總感覺到一絲不安。
"想找到你還不是輕而易舉麼?"古天祺笑了笑,道:"只要他願意,別說是在長虹市這個圈子裡面,乃至全國上流社會的圈子裡面,你無處藏身!"
"照你這麼說,指使你的人很快就要動手了?"張磊忍不住問道。
"這一次不過是試探,說到他要出手對付你,嚴格說來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他沒必要。"
看來是不必問下去了,張磊有種感覺,知道得越多他就越感到不安,因爲照古天祺的意思看來,自己的實力還沒法進入他背後那人的法眼。
"也就是說,對方想要自己的性命只是舉手之勞?"張磊的瞳孔再度收縮。
對方的實力很高?
未必!
只要擁有足夠的權勢,足以將普通的古武高手玩弄於手心之中,至少就目前爲止,站在古天祺背後的指使人,應該認爲張磊只是古武一系的高手。
想到這裡,張磊心中放鬆了不少。
他來到古天祺身邊,嘭的一腳將他再度踢飛:"你不該和我玩兩敗俱傷的打法。"
"不錯,如果我沒那麼焦急,打下去你不是我的對手。"古天祺瞪着眼睛,心中後悔不迭,這是實話,若是自己一直穩打穩紮,張磊是奈何不了自己的。
畢竟在武學,真氣的領悟方面,自己比這個年輕人高出太多了。
"我送你最後一程,下輩子如果還能遇到我,千萬別在我前面託大。"張磊大步逼近。
"住手!"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爆喝聲響起,黑暗當中,張磊聽到扣動扳機的聲音,而後在花圃後面,一串火舌噴薄而出,十多顆金屬子彈向張磊洞穿而來。
"哼!"張磊冷哼了一聲,身影暴退,子彈把他身前的地面打得泥土橫飛。
古羽以最快的速度飛撲出來,抱起古天祺身影一閃,飛快的消失在黑夜當中。
張磊沒有追殺他們,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他們的身影被黑色掩蓋,眼神當中多了一絲莫名的光澤,並非他不想殺了這兩個人,而是不能殺!
自己已經引起某些大人物的注意了!
張磊知道,在某些人的眼中,自己不過是古武高手,不過是一個跳蟲,隨手可以抹殺。
但這些人或許不知道,張磊修煉的根本就不是古武,而是完全凌駕在古武之上,自己修煉的玄功只要真氣全面銳變成真元,即使是古武第一強者,他也可隨手捏死。
張磊需要時間,只有讓隱藏在古天祺背後的人視自己如螻蟻,他纔會有機會。
就在張磊心中飛快的轉變着念頭的時候,庭院前方傳來一陣腳步聲,張磊臉色警惕起來,沉聲道:"又有人來了。"
這一次,來的是五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是從別墅那邊過來的。
他們手中都拿着手槍,從言行舉止看來,這些人顯然是幫派的混混,不是什麼高手。
張磊直接衝殺出去,化刃掌施展出來,只見黑夜當中血液橫飛,五名男子還沒有來得及開槍,胸前就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直接死於非命。
他順手拿起一支手槍別在腰間,大步向別墅內部走去,無聲無息的進入其中。
別墅大廳中央掛着一個大型吊燈,張磊進入大廳的時候,大廳裡面的其它燈都關了,只有懸掛在四周閃光燈一閃一閃,到處充斥着勁爆的音樂。
大廳裡面有不少人,煙霧縈繞,空氣當中充斥着濃烈的酒精味道。
舞池當中,數十名男男女女,瘋狂的擺動着身子,搖晃着腦袋,沉浸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裡面,而旁邊的沙發上很多人都擁抱在一起,嘴裡不斷髮出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
張磊甚至看到,走廊上面也有不少異性,舉止極其不堪,到處都是那種特殊刺鼻的味兒。
其中最變態的是幾個三大五粗的傢伙,滿臉笑意的摧殘這一個失去意識的女人。
驟然看到這種不堪入目的場面,張磊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陰沉無比,殺機瀰漫,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些人都是嗑藥的,臉色潮紅,甚至連自己在和誰幹這種事情都沒有半點印象。
"要是季豔婷……"
張磊不敢想,也不願想,要是季豔婷真被這些變態的傢伙摧殘了,他不介意讓這裡流血漂櫓,殺幹這裡的人,畢竟季豔婷是被自己拖累的。
快速的在大廳裡面掃了一圈,張磊並沒有發現季豔婷的身影。
就在張磊打量着大廳的時候,旁邊走來一個女人,手裡拿着香檳,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她醉眼朦朧的看着張磊:"帥哥,玩不玩?我保證讓你滿意。"
張磊沒有理會這個女人,轉身準備向另外的方向走去。
此時他的臉色非常陰沉,心中浮起滔天殺機,他根本不敢想,像季豔婷這種普通的女人,吃了藥會幹出什麼事來,以她的性格,要是事後知道自己做了這麼不堪的事情,寧願一死了之。
很快,張磊來到別墅二樓,這棟別墅的臥房不少。
張磊每走到一間臥室門口都會將耳朵貼在門上,確定裡面沒聲後再找下一個。
當他走到第三間臥房的時候,卻見到房間裡面,明顯年齡不大的女人,此時被三個青年摧殘着,地面上流着一灘血,也不知道被摧殘多少次了,那女人早就氣絕身亡了。
張磊眯着眼睛,那女人是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的,顯然是被他們綁架過來的無辜女人。
他們也不知道磕了多少藥,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女人早就氣絕身亡了,還在本能的做着豬狗不如的事情。
"噗噗噗……"
三個男子當場就被張磊用化刃掌直接劈死,張磊丟了句人渣就飛快離開這裡了。
這種事在上流社會當中屢見不鮮,張磊心裡雖然憤怒,但也無可奈何。
生活在上流社會的人,除了金錢之外,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和權力掛鉤,做起事來,只要不是出現太大的紕漏,不是到了無法收拾的局面,這些人就不會有事。
最多就是移民,直接逃到國外去繼續逍遙。
"季豔婷,秦含玉到底在那裡,你們千萬別出事。"張磊真的有點着急了。
畢竟被綁架到這種地方,以兩人的姿色看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張磊越想越心急,直到他上了三樓,才發現了一絲痕跡。
“秦含玉,你就別掙扎了,像你這種女人,天生就流淌着被玩的血液,季豔婷不是很高貴嗎?你聽聽,她現在的聲音有多動聽,你沒看到她現在都在撕自己的服飾嗎?”
"章克萊,快放開我,被我爸知道了你不得好死!"
三樓的一個房間裡面傳來秦含玉和章克萊的對話聲,張磊的眼睛當場就眯了起來,隨後他掄起腳,一腳就喘在房間的實木門板上,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臥室的房門被張磊喘的崩碎倒地。
房間裡面,秦含玉被綁在沙發上面,身上的遮羞物已經被章克萊撕了,連七八糟的扔在地上。
而她下面的裙子也被撕裂了,此時正驚恐萬狀的掙扎着,恐怕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入章克萊手裡,會被這種人摧殘,她此時心中充滿了絕望。
然而,就在她以爲自己已經無力掙扎的時候,砰的一聲,方面忽然被人一腳就踢的四分五裂。
"什麼人!"聽到響聲之後,章克萊飛快的站了起來,見到張磊闖了進來,臉色狂變,轉身飛快的向他後面的書桌撲去,下意識的要去拿桌子上的手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