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殺了章克萊,章家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秦含玉咳了片刻,臉色反而好轉了不少,沉聲說道。
"他們最好別來惹我,否則我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來呢。"張磊的語氣中多了一縷殺機,寒聲說道:"這件事章家肯定還有其他人蔘與,別讓我揪出來,否則我保證世上再沒有這號人物。"
說到這裡,張磊的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了,能請動古武高手的,恐怕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但不管在背後草縱章克萊的是什麼人,這次真的把張磊惹火了。
秦含玉絲毫不懷疑張磊會幹出那種事來,想起他殺章克萊那股狠勁,還是忍不住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如果說參與到這件事的人,最有可能就是章克萊的老子章軍俊了,因爲以章克萊在章家的權力,沒有他老子點頭,是不可能請動這麼多高手的。"秦含玉沉思了片刻,才緩緩的說道。
"章克萊的老子?"經秦含玉提醒,張磊的心中立即閃過一抹寒光。
"嗯,章克萊在章家幾乎沒有實權,他在長虹市所有的生意,都是必須經過章軍俊的允許。"
"照你這麼說,章克萊敢在長虹市如此囂張跋扈,膽大妄爲,還搞出綁架季豔婷的事情,背後是少不了章軍俊當推手了!"張磊的眸光越來越冰冷了,否則章克萊也不可能請到古天祺那種古武高手了。
先不管幕後真正的推手是誰,這筆賬遲早要跟他算清楚!
張磊冷冷的笑了起來,現在他幹掉章克萊了,就算他不找章軍俊算賬,章軍俊也不會放過張磊了。
秦含玉轉頭看了一眼房門,擔憂的問道:"現在怎麼辦,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張磊搖了搖頭:"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製藥的人拿解藥,你不用擔心,有我在,豔婷暫時是不會出事的。"
聞語,秦含玉暫時也放心下來了,頓時間,大廳裡面出現一陣短暫的沉默。
雖然張磊沒有調查過章家,但張磊也知道自己幹掉章克萊,他老子章軍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當然,張磊巴不得他儘快找上門來呢,正好乾淨利索的把他們全部解決了,一了百了。
只是張磊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跺在後面草縱章家父子找他麻煩,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房間裡面繚繞着淡淡的煙霧,張磊臉上的表情,也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嚴肅。
秦含玉忽然發覺,坐在自己對面的大男孩,忽然讓她有種看不透的感覺,儘管知道季豔婷和張磊的關係不一般,甚至可能真的是她的男朋友,但對張磊的背景來歷,她卻是一概不知。
儘管如此,看到張磊一臉沉默的表情,秦含玉心裡竟然有種莫名的難受。
"要不這樣吧,我聯繫我父親,或許他能想辦法弄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秦含玉冷靜下來,沉聲道。
"你們不要插手,這件事我自有分寸。"張磊立即拒絕,這件事牽涉太深了,草縱這件事的背後黑手涉及到古武世家,甚至可能涉及到邪修,雖然不
知道秦含玉老子有多少能耐,但張磊知道他一定扛不住。
而且,張磊最不願意的是,秦含玉的家人因爲這件事而受到牽連。
現在唯一能解決所有事情的,就是把草縱章克萊的背後黑手揪出來,免得他像瘋狗一樣,逮到人就咬。
張磊一邊吸着香菸,腦海中一變閃過這些信息,臉色反而變得越發凝重起來了。
"啊……"就在這時,臥室裡面忽然響起季豔婷高昂的尖叫聲,在寂靜的黑色當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豔婷醒過來了。"張磊聽到季豔婷的尖叫聲,忍不住心頭一痛,她體內的藥毒是暫時被真元壓制下來了,神智也在短時間之內恢復了正常,自然就自己在這段時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張磊把香菸掐滅,然後站起身來,三步兩步就衝入到臥室裡面。
臥室裡面,季豔婷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臉色紅得嚇人,本來就清脆的眸子,此時卻滿眶淚水,順着她精緻的臉頰滑落下來,浸溼了下面的枕巾,燈光之下,那傲人的身材展示無遺。
在別墅的時候,季豔婷身上的衣物都被是懶了,就裹着被子,現在她幾乎沒有穿什麼。
這時候張磊可沒有心思去欣賞季豔婷那完美的身材,見到她精神大受打擊的樣子,張磊心裡只有深深的愧疚,這件事是因他而起,卻沒想到會給季豔婷帶來這麼大的傷害。
幸好的是,張磊還是及時趕到現場,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季總你沒事吧……秦含玉上前,看着滿臉淚水的季豔婷,很擔心的輕呼了一聲。
藥毒被壓制了,季豔婷此時也恢復了一絲神智,轉頭看了一眼秦含玉,滿眸子都是清淚,雙目只有遲滯,但隨後她的目光落在張磊的身上,先是涌出一股喜色,但隨後表情又開始變得黯淡下來了。
似乎,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全部落入張磊的眼中了,季豔婷心裡忽然有種莫名的惶恐……。
張磊走到牀邊,憐惜的伸出手拭去季豔婷臉上的淚水。
察覺到張磊溫柔的舉動,季豔婷忍不住身子一抖,像是到現在才完全清醒過來一樣,身子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原本通紅的臉蛋瞬間就變得蒼白如紙,眸子也涌起了恐懼的神色。
"豔婷!"張磊察覺到她的變化,輕輕的把季豔婷擁抱境懷抱裡面:"現在沒事了,都過去了。"
沒想到張磊的聲音剛剛落下,季豔婷顫抖得更加厲害了,滿溢淚水的眸子之中露出迷茫之色,似乎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像是完全不知所措的模樣。
"豔婷不怕,有我陪在你身邊,誰都別想欺負你,我保證。"張磊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着道。
聞語,季豔婷哭得更厲害了,那是一種無聲的哭泣,晶瑩的淚水順着她精緻的臉蛋,滴到張磊的衣服上面,把張磊的衣服都染溼了,季豔婷極度委屈,甚至不敢大聲哭出來,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張磊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些憋着,這女人遲早會憋
壞自己的。
"不!我不哭,自從他走了之後我就沒有哭過。"然而沒想到的是,儘管淚水還在不斷往下滴,季豔婷卻使勁的搖着頭顱,像是一個無助又倔強的孩子,不肯屈服。
張磊忽然明白了,季豔婷一向自強,自從先夫過世之後,就自己支撐整個公司的發展。
雖然在外界看來,季豔婷是十足的女強人,行事雷厲風行,絲毫不輸男人,但卻沒有人知道,堅強的外表之下,卻隱藏着一顆不安的芳心,她那裡算什麼強勢,靠的全部都是死撐過來而已。
然而,無論她怎麼倔強,始終還是個女人,心裡憋了太多的苦,最終會憋壞的。
張磊看着她蒼白的臉孔感到心痛了,嘆息道:"放心哭吧,我保證以後沒有人敢在我眼皮底下欺負你了,"
季豔婷最後還是控制不住,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她哭得很委屈,淚如雨下,被張磊擁在懷抱裡面,像是找到了一個可以不用隱藏自己的柔軟,不怕任何傷害的港灣,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脆弱,她像是要把這些年來受到的委屈一股腦的宣泄出來一樣。
秦含玉算是最瞭解季豔婷的人了,看着季豔婷像一個受傷的羔羊,躲在張磊的懷抱當中放聲大哭,她都忍不住爲這個女人感到心痛,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但看到張磊如此呵護的抱着季豔婷,她臉上還是露出了開心的笑意,沒有驚擾他們兩人,而是默默的關上房門,退出了房間。
清晨的時候,秦含玉給張磊和季豔婷留了張紙條,便獨自離開了住所。
現在季豔婷體內藥毒未除,暫時無法處理公司的食物,秦含玉現在也只有咬牙掌管公司的局面了。
這些舉動沒有瞞過張磊,他站在陽臺上面目送秦含玉駕車離開住所,回到房間的時候立即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季豔婷的臉上又開始變得通紅起來,她閉着眼睛,不斷從口中爆發一陣陣不堪的吟聲。
讓張磊感到難以把持的是,她的四肢又開始緊緊的夾在一起,不斷的用力磨蹭着。
第二次藥毒開始爆發了,季豔婷服用的藥物,果然不是普通藥!
昨晚季豔婷苦累之後就睡着了,此時身上穿的衣服還沒有替換下來,但早就撕成了布條,很多重要的地方都沒有遮住,那幾近完美的曲線,看得張磊的呼吸就開始變粗重起來了。
“張磊……”季豔婷甚至還沒有完全迷糊,不斷用魅惑的方式磨蹭着,一邊用掙扎卻又充滿索求的目光看着張磊,那含着秋波的目光,竟是如此的迷人。
“藥毒發作了,你別亂動。”張磊見到她的狀態,都忍不住吃了一驚。
他們到底從那裡弄來的藥品啊,第二次發作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把人折磨得更加嚴重了,可見這種藥物有多霸道,多強烈了,足以生生把人的精力折磨得透支。
然而就在張磊剛剛走到邊上的時候,呢喃着嬌嗔聲音的季豔婷,忍不住了,本能的擠入到他的懷抱裡面,那柔軟的身材,讓張磊切切實實的感受到那種高漲的火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