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部長,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請你離開。”張雅忽然停下,冷冷的看着蘇衛安說道。
“小雅,你真的相信他?他真的是裝出來的,你根本不知道他的實力,就算是給你療傷,也不可能虛弱到這種程度。”蘇衛安很不甘心被張磊擺了一道,試圖辯解着道。
“蘇部長,這是我的私事,請你不要插手!”張雅的聲音更冷,盯着蘇衛安冷笑着道:“蘇衛安,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讓人反感,請你離開,不要干涉我的私事!”
說完,張雅不在理會蘇衛安,轉身向張磊追了過去。
“混賬,連我的女人都敢打主意,你給我等着,我會讓你無聲無息在長虹市消失!”
蘇衛安從來都沒有這麼惱火過,數年前,他靠着張雅的關係得到重用,才調到長虹市來,坐上黨委部長的位置,這個女人對他的重要性可想而知了。
所以無論如何,蘇衛安絕對不允許張雅倒向張磊,否則他在長虹市就玩完了。
想到這裡,蘇衛安連忙再次呼喊起來:“小雅,回來!”
但是張雅再也美歐轉身,蘇衛安神色陰沉,眸子當中露出森冷的殺機,他將手中剩下的玫瑰花砸了出去,然後用腳狠狠的在花瓣上踩了幾腳。
“張磊,你不得好死。”蘇衛安氣得渾身發抖,狠狠的從牙縫裡面擠出張磊三個字來。
自從他來到長虹市坐上黨委部長的位置,仗着張雅的後臺實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甚至隨意運用手中的權勢,在外門秘密做生意,何曾受過這種憋屈氣?
“砰!”蘇衛安一腳踹在病房的門板上,險些將門板踹破,而後陰沉着臉離開這裡。
“應該差不多追上來了。”走廊上面,張磊一邊晃着身子,一邊在心裡計算着。
按照時間,張雅也差不多要追上來了。
果然,就在張磊默默計算着時間的時候,身後響起了高跟鞋走路發出的咚咚聲,張雅很快就追上來了,一下子就攔住了張磊的去路。
“臭流氓,沒聽到我的聲音,走!我帶你去看醫生。”張雅的聲音當中帶着一絲焦急。
“看醫生?你要帶我去看醫生?”張磊啞然失笑,道:“我是真氣消耗得太嚴重了,你覺得醫生能治得了我嗎?醫生好像無法幫我恢復真氣吧?”
“那怎麼辦?你手上也劃傷了,先去處理你手上的傷口吧?”張雅的口氣充滿了關心。
“這些都是小傷,難不倒我的。”張磊無所謂的笑了笑:“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恢復真氣,只要真氣恢復了,治療這些小傷口根本不費事,我沒事的。”
“那就去我的病房吧。”張雅忽然說道,她俏臉浮起兩朵紅暈,哪裡像是大權在握的副所長?
“你的病房?”張磊有點狐疑的看着這個美女副所長。
“就是剛纔那間病房啦,你在裡面都半天了,還不知道是我的病房啊?”張雅嬌嗔着道。
“我靠!”張磊當場就瞪目
結舌,沒有想到,隨便選了一間病房,竟然會選中美女副所長的病房,難怪這女人開着寶馬,會憋得跑到醫院裡面上廁所了。
原來並非她找不到廁所,而是這女人和自己一樣,都住院了。
讓張磊感到意外的是,照理說,張雅今天才到長虹市走馬上任當副所長的,怎麼會剛來到長虹市就往醫院裡面跑了,也難怪會遇上蘇衛安,原來他早就知道張雅住院了。
“你確定不需要醫生給你療傷嗎?”張雅指了指張磊的手上的傷痕問道。
“不需要,我療傷和醫院不同,有點特別就是了。”張磊笑了笑,並沒有向她解釋。
其實以張磊修煉天人合一決的特性,需要女人才能恢復得最快,但他不知道該怎麼和張雅解釋,畢竟這個女人可不是季豔婷,說出來估計這位美女副所長會爆起來抽自己耳光。
當然,張磊現在最大的意願,就是想辦法推到這位美女副所長。
不過這件事不能急,只能慢慢來,女人一旦洞悉男人的意圖,就很難得手了。
張磊仔細觀察過張雅,如果不是被自己特意刺激到敏感的穴道,這女人平時根本就沒有露出任何性不滿足的眼神,這也是張磊感到需要謹慎對待的原因。
“笨蛋,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啊!”張雅白了張磊一眼,這句話他並沒有說出來。
這時候,張磊也正好向張雅凝望過去來,兩人眼神相交,凝望當中竟然多了一絲別樣的情緒,一時間兩人都有些尷尬起來了,連忙將目光移開。
“對了,你是怎麼住院的?”據我所知,你應該是第一天來長虹市纔對吧?張磊疑惑的問道,照理說,美女副所長身上根本就沒有傷,誰也不可能想在醫院這個地方呆着纔對。
“我,我有輕度白血病。”張雅猶豫了一下,神色有些黯淡的說道:“所以在來長虹市之前就已經在醫院定好了病房,免得來到長虹市就出現什麼變故。”
“什麼,白血病?”張磊聞語震驚不已,這是一種很難治療的病症。
他轉頭仔細觀察美女副所長的臉色,她的臉容之上畫着淡妝,如果不是仔細觀察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她的臉色有些泛白,或者說沒有發病,根本就看不出她是白血病患者。
“這是家族遺傳的白血病,在來長虹市之前就發病過一次了,接下來可能要化療了。”
聞語,張磊眉頭不由得一皺,經過化療,再漂亮的女人也得快速衰老,甚至很多人都掉頭髮,痛不欲生,張磊很難想象,像美女副所長這種美女容顏老去有多殘忍。
“蘇衛安也知道你患有白血病嗎?”張磊皺了皺眉頭問道。
“他?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讓他知道,我只告訴他我得的是小病。”張雅苦笑着道。
“爲什麼?據我所知,蘇衛安是你的初戀情人,感情一向很好,這件事爲什麼不跟他說?”張磊有些怪異的看着張雅,道:“化療是很痛苦的,你想一個人承受?”
“
痛苦也沒有辦法,如果不化療,我只有死路一條。”張雅無奈的苦笑起來。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蘇衛安,至少在你最痛苦的時候,還有個男人願意待在你身邊啊。”
“告訴他?你以爲他是真情實意的待在我身邊嗎?”說到這裡,張雅的臉上竟然流露出一抹譏諷之色,道:“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沒有找其他男朋友,就是因爲我的白血病遲早就爆發,我不相信有男人會真情實意的去接納一個白血病女人,包括蘇衛安。”
“我不明白,既然你知道蘇衛安不是真誠實意待在你身邊,衛生不告訴他,一了百了。”
“他雖然不是真情實意,但我曾經有過真誠實意,我想把最美好的都留在心中。”張雅苦笑着道:“因爲,除了蘇衛安,沒有人給過我真實的愛情。”
看着張雅一臉落寞之色,張磊不知道爲什麼,心中隱隱有些發堵。
他想了想,最後嘆了一口空氣,道:“你先不要化療了,我有個朋友可以用藥物治療。”
“噗嗤!”張雅聞語當場就嬌笑起來,道:“藥物?怎麼可能,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但我發現你安慰人的辦法很笨拙啊,這方便蘇衛安就比你厲害多了。”
“你別不相信,不可能的事情多了去了。”張磊族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張雅:“你見到像我這樣在你腳上摸了幾下,就能治療好腳傷的人嗎?”
說道這裡,張磊的腦海當中立即浮起美女副所長那如玉雕般的雙腿,忍不住一陣陶醉。
看着張磊臉上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張雅似乎知道張磊心裡在想些什麼,同時,她也想起兩人在病房裡面的一幕,忍不住俏臉泛紅,嬌羞的低聲喝道:“死流氓!”
不過嬌羞歸嬌羞,她不得不承認,想張磊這樣療傷手法她還是第一次見識過。
“什麼死流氓?”張磊的耳朵很尖,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但看到美女副所長那副嬌羞的模樣,又忍不住壞笑起來,低聲說道:“該不會是你故意設計陷害我進入廁所的吧?”
“你!”張雅與頓時急得俏臉飛紅,握着粉拳在張磊的身上狠狠的砸了一拳,不過以他的力量只能給張磊按摩,反而大的張磊渾身舒服。
不過這樣一來,反讓張雅越發嬌羞的想找個地縫鑽下去了。
因爲走廊上面有許多醫生護士來來往往,看到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頓時人人都滿臉羨慕,暗自罵道:好逼都讓狗給草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卻落在這種人手上!
要是張磊知道這些醫生心中的想法,肯定會喊冤,這個女人他還真的沒有動過呢。
再說,這句話怎麼如此的熟悉?這不是張磊知道張雅是蘇衛安的女人的時候,自己在心中大罵蘇衛安的話麼?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反而成了被別人罵狗了。
不過也好在張磊根本就沒有聽到這些話,否則這條走廊肯定會馬上躺了一地的醫生不可,張磊不是壞人,但絕對算不上是一個好人。
(本章完)